术?我这些年游历四方,给无数人治过病,没有一个是治不好的。”
“你安心在我这医治,夜已深,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司予站起身,想起什么,目光一眨不眨地凝视他。
“我还没问公子,你的姓名呢?”
在他期待的视线里,楼非夜一默。
“……我叫楼非夜。”
就算他不说真实姓名,可有凌清弦在,估计也瞒不住。
“我叫司夜。”司予语气轻快含笑,“咱们名字里都有一个夜字,也算是一种缘分呢。”
说罢,他便拿着托盘离开房间,楼非夜则目光怔然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
从房间里出来,司予稳稳端着托盘的手就控制不住颤抖起来,苍白如纸的脸上也维持不住了笑意,他脚步微有急促踉跄。
“呯!”走出了好一段距离后,手中的托盘碗盏打碎,司予也蹒跚地跌跪在地上。
“主人!”一直守在暗处的凌清弦立刻冲出来,连忙伸手去扶他,感受到司予控制不住轻轻打颤的身体,凌清弦眼中一阵心疼。
“您的病症是不是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