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
“我阿娘她瞧见我伤得越凄惨她就会心情好些,我如今倒希望阿夜你也像她一般,至少我知道该怎么做能让你消气。”
楼非夜听到这话,心里微微一紧,神色中闪过一丝怔愣。
“你母亲不喜欢你?”
“她厌恶我。”司予语气平静而麻木,“她唯一承认并且爱的儿子是你师父钟离珏。可钟离珏从来都不知道,他甚至忘了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
楼非夜默了默,说道:“据我所知,师父他年幼之时便与双亲失散,记忆甚至还未形成,因此自然不知父母是谁。”
“不知父母是谁,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呢。”司予自嘲地笑了笑,眼眸如熄灭的灯火暗下来,“不过就算他双亲尚在,他也绝对是幸福的,不会如我一般,从一生下来就被厌恶。”
楼非夜看着他黯淡的神色,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声音不自觉低了一些:“可以告诉我因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