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那是不是你的马?” 仍然站立着的田甜目光锐利地注意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异样声响,并开口询问道。
虞轻轻顺着声音望去,果然发现一匹骏马正站在那里,马蹄不时踏动地面发出声响。她微笑着解释道:
“确实是我的马呢。刚才它身上沾满了污垢,所以就让它自行去清洗一下。没想到它竟然洗完后自己找过来了。”
虞轻轻看着那匹不断嘶鸣的马儿,原本打算上前将其牵走,毕竟这样堵住道路也不妥当。
然而,正当她靠近时,突然间听到一阵轻柔悦耳的女子声音传来:
“连翘,大哥的马匹怎会跑到此处来呢?快派人把它送到大哥那边去吧。”
紧接着,只见一名小厮走上前试图拉住缰绳,但那匹马却倔强得一动不动。
“吼吼吼!”马儿似乎被惹恼了,烦躁地咆哮着。它心中暗自思忖,主人怎么还不来啊?要是待会伤到人沾染上鲜血,岂不是又得重新洗澡了!
面对这种情况,田甜毫不客气地对那位刘小姐说道:
“刘小姐,说这马是你的吗?就想随意牵拉走?”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冷笑和嘲讽之意。
刘小姐则保持着温柔婉约的姿态回应道:“田小姐误会了,这马虽并非属于我所有,但却是我大哥的坐骑。”
她的语气谦逊有礼,仿佛并未受到田甜冷言冷语的影响。
“你怎么觉得它就是属于你大哥?难不成就是那几次失败的驯马记录,亦或者是被马打了脸?”萧敏敏毫不留情面的笑道。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发出了笑声,谁不知道刘睿泽刘大少爷看中了一匹马,驯马的时候被马抽了脸。
“那萧小姐又觉得这马是谁的呢?总不可能是马场的吧!”刘小姐脸色阴沉了下来,对着萧敏敏说道。
整个京城之中最为出色的驯马师皆被她的大哥所收拢麾下,可以说除了她大哥之外根本无人能够驯服眼前这匹烈性宝马!
“哦?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此马正是本姑娘所有。”虞轻轻见不得她那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
“傻愣在那里干嘛!还不赶紧过来。”
话音未落,原本还倔强地死死拉住缰绳不肯挪动脚步的骏马,此刻却仿佛听懂了一般,迈着轻快的步伐哒哒哒地跑到了虞轻轻身旁,并不断用自己的脑袋去磨蹭虞轻轻的手掌。
无需再做任何多余的证明,此时此刻哪怕是个瞎子也能看得出来这匹马究竟归属于谁。
“可以啊!不愧是我看中的,居然打了那刘睿泽的脸!干的不错,等会给你加餐!”
听到这话那刘小姐立即黑了脸,什么叫打了刘睿泽的脸?这不是在打她刘家的脸吗?
“即便这马确实是姑娘您的,但又怎能如此放任它乱跑呢?要知道这马的性情极为刚烈暴躁,而此地在场之人除了姑娘您以外尽皆是官家千金大小姐,若是不慎误伤了她们,敢问姑娘您是否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呢?”
瞧瞧这话说的,‘除了你,在场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然而现场却没有一个人回应她。有些人早已认出虞轻轻的身份,深知其背后有强大的镇国将军府作为支撑;
而另一些人则明白她是由六王爷家的小郡爷带来的,自然也不敢轻易招惹。
虞轻轻接着道:“我想在场的除了刘小姐你之外,也没有哪位小姐会无缘无故的随便就要拉走别人的马吧?”
“就是就是,咱们可干不出这种不问自取的事情!”田甜一脸嫌弃地站在虞轻轻身旁说道。
“你……”那刘小姐再也无法维持住那副矫揉造作的模样,气得脸色发青,狠狠地瞪了田甜等人一眼。
“姑娘可不要乱说话,随意污蔑官家女子可是要受罚的!”刘小姐色厉内荏地对着虞轻轻喊道。
“哟呵!你们刘家人这么了不起吗?连真话都不让人说了?还说什么受罚?难不成这刑部大牢还归你们刘家管啦?”田甜毫不示弱,反驳得有理有据。
这边的争吵声越来越大,逐渐引起了另一侧男子们的注意。
他们纷纷走过来,看到那位刘小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遭受了极大的冤屈,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怜悯之情。
待了解事情缘由之后,其中一名男子忍不住开口说道:
“田小姐,请您不要做得太过火了!刘姑娘所说并非全无道理,这般烈性的马匹若不好好照料,一旦伤人可就追悔莫及了!”
“嘿!你们这些人难道都糊涂了不成?明明是她刘若微一上来就声称那匹马儿是她大哥的,难不成这京城之中除了她那个刘睿泽哥哥,便再无人有资格拥有一匹良驹了吗?”
“活该你们被北地军营给退回来,都是些只长个子不长脑子的蠢货!”
原本田甜并没有这么生气,但当她听到对方说出这样的话时,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起来,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点燃一般。
你说女儿家的拌个嘴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谁都有看不顺眼的人,可你这明显就是要踩着我去英雄救美,那我就不乐意了。
田甜的爷爷可是堂堂四品大将军啊!而且她爷爷也是从一个无名小卒开始,历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