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能将我母亲的事如实跟我说说。”池酒酒点头。
妇女叹了口气,“你母亲她已经不在世了,那家子作的孽哦......”
池酒酒听着妇女将事情的经过讲述,和爷爷调查的,所差无几,不过妇女讲的更为详细一些。
“那阿姨,您知道我母亲她现在埋在哪里吗?”池酒酒抬眸问。
妇女听到池酒酒这句询问,一脸嫌恶的回答:“那家人也是心毒,你母亲当年走了后,你那外公外婆也没给她办个葬礼,就找人在自家山头,挖个坑,将你母亲随意埋了,后面还拿着你母亲的彩礼钱,补贴你那不成器的舅舅。”
越说越气愤。
妇女接着道:“那个想娶你母亲进门的富绅家想追要彩礼,你外公外婆为了躲避,就带着你舅出去外地买房子了。
就在前两年。
因为你那不成器的舅赌博,卖光了外地买的房子,你那外公外婆,这才搬回了村里住。
就是村尾那家,闺女啊你可别去认他们,免得被赖上甩都甩不掉。”
“我不会认他们的,不知阿姨能否带我去那个山头,找找我母亲?”池酒酒听完后,也是一脸怒意。
害她母亲如此。
池酒酒前一刻“只要他们不凑到她面前碍眼,就不报复”的想法消失殆尽。
等她祭拜完母亲。
她得好好“孝敬”这个外公,外婆,和舅舅。
“好,等我换双布鞋就带你们去。”妇女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