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回头,看到赵五娘,她上前两步,一把抓住赵五娘的手臂,急声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和我们过不去?”
赵五娘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冷地开口道:“刚才我全都听到了,你们之中有朝廷钦犯!”话一出口,众人皆是一惊,然后便看到赵五娘身形一闪,迅速冲出了客栈。
“不好,这女人要去报官!”有人惊叫道。
众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是十分担忧。如果让赵五娘去报官,那他们可就麻烦大了。于是纷纷跟着赵五娘出了客栈,向着郊外疾行而去。
赵五娘脚力极好,速度极快,众人使出全力才能勉强跟上她的脚步。一路上,赵五娘一边快步走着,一边不时地回头看看,似乎生怕他们会掉队。就这样,一行人一直追到了郊外的一处小院前。
赵五娘停下脚步,推开门,径直走进了院子里。江远山等人则站在院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不敢贸然进入。
过了一会儿,见赵五娘没有出来,江远山忍不住低声问道:“怎么办?要不要进去看看?”
“还是小心点好,万一里面有什么陷阱……”有人小声说道。
就在这时,赵五娘忽然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她一脸疑惑地看着众人,缓缓说道:“跟了这么久,你们现在应该明白了,我不是你们的敌人。”
叶知秋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这个神秘的女人,心中充满了疑惑。她的出现伴随着各种奇怪的事情,让人摸不着头脑。于是,叶知秋决定直接问个明白:“说实话吧,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缠着我们?”
赵五娘微微一笑,轻轻推开院门,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叶知秋他们进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真诚,似乎并没有恶意。然而,叶知秋还是有些警惕地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伙伴们。
这时,江远山走上前来,他看着赵五娘,眼中带着一丝疑虑。江远山轻声拒绝道:“我们东西多,就不进去了。你和我们原本就不熟,也无需惜别。”说完,他一把拉过叶知秋的衣袖,转身走向马匹,准备继续赶路。
就在这时,赵五娘突然开口说道:“你们不想知道,荷花为什么陷害金兄吗?”这句话让原本已经准备离开的众人停下了脚步,纷纷转头看向赵五娘。显然,他们都对这个问题感到好奇。
金不焕听到这话,立刻瞪大眼睛盯着赵五娘,愤怒地说道:“如果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那我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而赵五娘则微微一笑,她的笑声中似乎带着一丝无奈。接着,她对着金不焕深深地作揖,表示歉意。:“金兄莫生气。”
“不气。”金不焕嘴上说着不生气,实际内心气得要死,他恨不得立刻拎起赵五娘给她一拳。他暗自咬牙切齿道:“真是可恶至极!”
“多行不义必自毙!”叶知秋扭回头,目光凌厉如刀,直直地盯着赵五娘,冷冷地吐出这句话。赵五娘心中一震,面色苍白如雪,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能默默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其中深意。
叶知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本想让赵五娘有话直说,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最终只轻轻地说了一句:“保重!”
赵五娘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紧紧咬着嘴唇,双手微微颤抖,似乎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终于,她鼓起勇气,声音低沉地说道:“诸位能否带上五娘?”
众人闻言,都惊得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赵五娘。金不焕更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赵五娘,忍不住大声问道:“你说什么?”
赵五娘脸色微红,低下头去,双手不安地摆弄着衣角。她支支吾吾地说道:“五娘自知不够资格与诸位同行,但是……”她抬起头来,用乞求的目光看向众人,眼中满是痛苦和无奈。
众人沉默不语,静静地注视着她,等待她把话说完。金不焕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催促道:“有话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赵五娘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继续说道:“但是我实在无处可去。如今我的家人都已离世,我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如果不能与你们一同前行,恐怕我将陷入绝境。所以,请诸位行行好,收留我吧。只要能跟着大家,无论让我做什么事情都行。”说完,她便双膝跪地,低头叩拜。
“你既然知道我们不是一路人,就不要多想了。”江远山怕金不换又说什么,赶紧插了一句。
“走吧。”坐在马车里的李生缘,敲了敲木头说了两个字,催促大家快走。
“就在这里,给我把那个荡妇抓起来!”
就在此时,随着一声令下,几十个百姓穿着的男子跑了过来,将赵五娘的小院团团围住。
“这是做什么?”江远山见马前也站了人,示意他起开,那人却好似耳又聋眼又瞎一般,并不搭理他,他看着那人,有些不高兴地问道。
赵五娘看到跑来一群人,速度极快的跑回了院内,将门插上插关,又用顶门柱顶住。她心里害怕极了,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想起了刚被自己打败的钱风,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