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李生缘被大风刮下悬浮桥,江远山他们因无能为力救他,痛心不已,四人站在桥头叫李生缘的名字,听不到一声回应,江远山呜咽着哭了起来,叶知秋也红了眼眶。
“回去怎么和伯母交代啊!”江远山蹲下身,抱着头,大声哭道。
“行谨,别哭了。我们想想怎么下去,找到真如的尸首,把他带回去。”叶知卜拍拍江远山的肩膀,说道。
听叶知卜这么说,江远山立马振作起来,伸出手抹了一把脸,说道:“知卜兄,你说的对,我得把真如带回去!”
“后边石门已经关上,咱们只能往前走了。”叶知秋回头看了看,石门关得紧紧的。
“嗯,往前走,这次我先过,万一我有什么不测,你们也不必再过桥,说明此路不通。定要想办法再开石门,原路返回。另外,也不必找我们了,我和真如就在此做个伴儿。”江远山站在桥头上,回首对叶知卜、叶知秋和于六九说道。
“你若是敢死,我出去就把知秋嫁个老头儿!”叶知卜虽说说了句玩笑话,但是也在提醒江远山,万勿保重。江远山笑笑,没说话。
“行谨。”就在江远山抬脚的刹那,叶知秋叫住了他。
听到叶知秋叫自己,江远山放下脚,回头看着她,说了句:“放心。”
江远山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地踏上悬浮桥。脚下的桥板,随着他的走动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断裂。耳边刮过一阵微风,仿佛也在嘲笑他的无助。
他步步谨慎,目光锁定在前方,努力忽略脚下的深渊。桥两侧是看不到尽头的山崖,被黑暗笼罩,给人一种置身阴曹地府的感觉。江远山知道,这种时候,容不得半点疏忽,每迈一步,他都万分小心,生怕一个失误,就会步入李生缘的后尘。
走在桥上的时间,无限延长,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悬崖边缘,江远山的心紧绷到极点,越是靠近桥中间,桥索摇摆得越厉害。突然,又是一阵强风袭来,江远山脚下一滑,整个人差点跌倒,再次站稳后,他紧抓桥索的手,已经出了一层冷汗。站在桥头的叶知卜、叶知秋和于六九,则紧张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无限担忧。
“行谨,你没事吧?”叶知秋大声问道,声音里透着不安。
“没事!”江远山大声回应吼后咬紧牙关,稳住心神,继续向前迈进。
就在这时,几只鸟儿突然飞过,发出尖锐的叫声。江远山心中一凛,握紧桥索的手更加用力。他知道,眼前的危险不仅来自于悬浮桥的威胁,还有自己心中的恐惧。他稳了稳心神,闭上双眼喘息片刻,继而睁开眼继续盯着前方,小心翼翼地迈步向前。
终于,江远山踏上了悬浮桥的另一端。他长舒一口气,回头望去,一片黑暗,于是吹亮了火折子,摇晃起来,大声喊道:“我过来了!”
“好!那你等着我们。”叶知卜大声回应道。
“桥中间有大风,千万小心!一定抓牢!”江远山嘱咐叶知卜他们三个,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
“好!”于六九说道。
“六九先走,知秋走中间,我最后。咱们隔开一些距离,统一迈步,这样桥身不至于太晃动。刚才看它摇晃,承受咱们三个的重量不是问题。”叶知卜说道。
叶知秋和于六九点点头,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缓缓迈上了悬浮桥。他们步伐小心翼翼,心中紧张不已。每走一步,桥板都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仿佛在诉说着它的脆弱。
于六九走在最前,他的步伐沉稳,目光紧盯着脚下,尽量让每一步都踩在桥板的中心。突然,一阵强风袭来,桥身剧烈摇晃,于六九的身体一歪,险些跌倒,他紧抓桥索,心跳如雷,努力稳住身形后,继续前进。
“小心!”叶知卜在后面大声提醒道。
紧接着,叶知秋和叶知卜也上了桥,他们双手紧握桥索,只听得风在耳边呼啸,仿佛在试图将他们推下深渊。没走几步,叶知秋便感觉手心已经出了一层冷汗。突然,一声巨响传来,桥板猛地一震,叶知秋身体一晃,险些跌倒。她紧抓桥索,心脏剧烈跳动,感觉自己的生命,仿佛悬挂在一根细线之上。
“知秋慢一些。”叶知卜在后边小心提醒。
听到兄长的话,叶知秋一下子没那么紧张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心神,继续向前迈进。
就在这时,于六九的脚下突然传来一声断裂声,他的身体猛地一沉,因被断裂的桥板卡住,才没继续掉下去。叶知秋惊呼一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叶知卜拼命稳住桥身,于六九使出浑身之力,登了一下桥索,往上一跃,重新站回了桥上。
叶知秋见于六九安然无恙,提到嗓子眼的心,又重新放回肚子里。她抬头望向前方,只见江远山正举着火把等着他们,那火光,仿佛就像一盏希望的灯,照亮了她吓怕的心。
“大家稳住,不要慌。”叶知卜在后面大声说道,虽然他的声音被风声淹没了一部分,但仍然带着坚定的力量。
三人继续向前,风越来越大,桥身的晃动也愈加剧烈。三个人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地往前。
终于,他们走到了桥的中段。这里风力最强,桥索在风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