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稀罕他给的情。
而是中意他这个人。
可当这些通变了。
最终,靠了壁。
交错了心。
才得了这身苦啊。
什么皇后。
还不就是他兴起时的玩偶?
左不过需要了才会念念不忘罢。
泪。
不曾有过的多。
委屈。
无处可藏。
誓言与季节。
同样为遗忘。
更何况是他的?
越发如风如云不可触。
总想他能清醒,别再糊涂。可现实却一再将两人推向了极端。那就是破镜难重圆。人还爱着才会留念,可他能让银惑前来,难道下一次,不会让别的人来?
齐西颜起了鸡皮疙瘩。
无法摆脱的。
幻想,有一天他能回来。
温柔与挫折涌来。
将唯一的线斩断了。
风筝,即使要放也有个盼头。
他嘛,心太凉了。
根本暴风雨。
无法再继续。
“苍丧皇,对情对爱,我不曾亏欠你,你记住不是太子要除你,只要你再一意孤行,不思改悔与进取,天下,即使你取了,玉卢天即使你掌了。
亦会坐不牢,坐不稳,坐不久。
修道人不记的。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常有的事。
你不可否认每一回若是只剩下随心所欲。
灾难会找上你。抱怨也好,发泄也罢。
只要是你造的,必定会有人找你还。
太子说的是对的。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君子发扬光大,祭天祭视,为民建功立业,举贤任能,革新朝政,节用民力,解除后顾之忧,力量才会更加强大。
而你成天只思淫欲,不思进取。
只顾红颜祸水。
不举朝堂天下事。
取了天下,又能做什么?
若有心还请听两句,你不小了,更系天下则好好做皇,过好你为皇者的时光,而不要再兴无谓的争端才为正事!”
人,只能这么劝。
没有了念。
形同陌路。
却也只能将他往好处引。
能听多少还在于他。
谁也不知他到底是何。
更不知他到了什么状态。
可吃味的还是:
魔皇对于这些,只当念。
从前的人不会念那么多。
又来了道:“是不是孤动了太子让你心在滴血,才会与他说那么多了?”
人凄凉一笑:“我说的是你又何必处处带上太子,他说的与我说的是相同的不假,可我哪一回说的不是这些?”
“你成功让我有了兴趣了!”
人的脸色微微一变。
银惑打断道:“还要不要听我起誓了,你没有正事,何必请西………皇后出来?”
魔皇不喜。
暗火未消,提着‘猎物’,开始纠缠了:“准。”
再度:“银惑从今往后永生永世尊皇后为母后,更不会再与母后有任何瓜葛以及私人情感!”
魔月祭。
顾名思义,魔族魔皇始祭天地,才兴此祭。
丧族从前,并无此祭。
而中原妙竹山,亦不会动用人力在歪门邪道上,有过多的祭祀之处。
此祭即为魔皇初祭。当然以魔宗,以魔皇为首,更以他的意念为准则。没谁能够将喜怒不定、折摸不透的皇者之心测出来。就算是丞相,也只能从旁牵制,而不能真正的洞悉魔皇下一步。正如现在,魔月染上了红色,而高高在上的魔中皇者——————
还不见身影。
派人去凌烟殿摧了一遍又一遍。得来的结果是,魔皇不知所踪。
红月只有此番有。
过了之后,年关褪去玄力。
月亦会变成正常的。
即便再祭,亦非魔月祭。
而为正常的。
幽冥鼎主再三踌躇,最终,亲自动身前往请‘魔皇、皇后’前来参加魔月祭。
这是掉脑袋的活。
历来阴险的丞相,不干。
逼到头了。
上身了,无奈。
叩、叩、叩!
“臣拜见魔皇,皇后!”
并非不知所踪,屏障落下,不是功力高的,不知两人正在缠绵罢了!!!
待到房间里,细索的动静小了。
幽冥才得见正主儿。
魔皇袖袍轻掩,不耐:“何事?”
“今日为魔月祭,吾皇是否要继续?”
“嗯?”苍丧满是不高兴。
更加蕴怒。
好在还有脑袋,更知事儿:“稍待!”
丞相额头布满了汗珠。
不自觉,擦了擦只说:“魔月还需半个时辰高升,魔皇,祭舞者皇后可剩任否?”
“哼,不用你管,滚!”
幽冥讷讷的退出,半个字不敢说。
房间,身着锦衫的魔皇,一头黑发,黑的诡谲。
打扰的‘雅兴、恶趣味’还没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