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假装离开后并没有回去,而是画了个男人妆,穿上男人衣服,一直在周边晃荡。
现在好不容易看刘修杰落了单,赶忙拿出准备已久的麻袋给他套上了。
在刘修杰挣扎的时候,杨桃从商场掏出棍子,直接往刘修杰的腿上打去,刘修杰吃痛,直接跪在了地上。
杨桃可不管他痛不痛,棍子毫无章法的往他身上砸。
开始刘修杰还能骂骂咧咧,到后面变成了求饶声。
声音也越来越小,杨桃怕把人给打死了,这才停下手,啐了一口,又踢了他两脚,确定没露出什么把柄,麻溜的跑路了。
她一走,痛的快要晕过去的刘修杰还在地上躺了好半天,直到身上没有再挨棍子,刘修杰知道刚套他麻袋的人走了。
顾不得在地上躺尸了,掀开套着他的麻袋,龇牙咧嘴的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回家去了。
再不走,他怕对方又折回来揍他一顿。
说起来今天也倒霉,搭讪女同志失败不说,下午就被人套了麻袋,难道说那女同志是有主的?
要是的话,那也说得通他为何挨打了。
想到这,刘修杰整个人都不好了。
回去就冲他妈撒了一通火。
刘老太一句都没听进去,盯着浑身狼狈的刘修杰问:“修杰,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成这样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被人给揍了!”
“不是,好端端的怎么会被揍呢?你又惹了不该惹的人了?”想到自个儿子那不省心的性子,刘老太开始犯愁。
“什么我惹了不该惹的人,还不是你弄出来的,要不是你让我去搭讪那女同志,我会被揍吗?”刘修杰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自个老娘身上。
刘老太这回反应过来了,“你的意思是说,是那女同志叫人来揍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叫的,但应该和她脱不了关系。”
“这死丫头,你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她还敢叫人揍你,等着的吧,我肯定饶不了她!”刘老太一副不把杨桃碎尸万段,就决不罢休的模样。
刘修杰把人给拦住了,“你还去干嘛?还嫌我被打的不够惨?”
他妈真是个蠢货,要真是那女同志对象打的他,他妈再去找人借麻烦,挨揍的不还是他?
“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刘老太十分不甘心。
“算肯定是不会这么算了的。”刘修杰眼里闪过阴狠,等着的吧,等他伤好了,他肯定要那女同志好看。
刘老太的大儿媳在知道自家小叔子被打的时候,心里闪过一丝高兴。
本想着吃了教训的小叔子能消停一会儿,没成想他还不消停,顿时为那女同志担忧了起来。
看来她得找机会跟那女同志说一声才行。
杨桃可不知道刘修杰还没消停,她揍刘修杰一顿就是让他长点教训,不过对方要是有后招,杨桃也不怕,大不了再套麻袋给刘修杰打一顿。
她就不信多来几次,刘修杰还不老实。
在乡下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到了七月,再一次给市里的几个厂子送了货后,姚光荣跟杨桃他们几个说了,过几天又有新知青到来的事。
说完这事,姚光荣直接犯起了愁,“上面怎么又放知青下来?”
这些年都下乡多少知青了?
他们大队这些年都接收几十个了,有些回去了,有些去农场改造了,还有的进局子了,还有的嫁在了他们大队。
一年又一年,没完了。
杨桃:“又到了一年高中毕业,找不着工作的只能下乡搞建设了。”
据她所知,七六年后这场下乡的运动才中止。
也就是说,今年和明年还得来一批人。
姚光荣一想也是,不过要来新知青,姚光荣怕住不开,打算把娄明煦的那间屋子改成通铺,为此,他还问了杨桃的意见。
“队长你想改就改呗,我没什么意见。”
娄明煦的房子既然归了队里,队里就有使用的权利。
再说了,以后娄明煦也不会回来了,房子一直空着也不是个事。
姚光荣打趣道:“我这不是怕你舍不得嘛。”
杨桃觉得好笑,“我为什么舍不得?”
姚光荣被问住了,只能转移话题,“最近娄知青给你来信没?”
“没呢,他学业紧张的很。”说起娄明煦,杨桃也怪想他的。
一旁的伍会计和王铁军听了顿时来劲了,“娄知青回去上学了啊?”
他们还以为直接回部队了呢。
“嗯,去军校深造了。”都是知情人,杨桃并没隐瞒。
毕竟他们心里也有数,知道什么事该说和不该说。
伍会计和王铁军猛吸一口气,“那深造完出来不得往上升啊?”
杨桃摊手,“这我就不清楚了。”
王铁军笃定道:“肯定会升,咱们队里那谁不也是当兵的,听说去深造了一年,回来后就晋升成营长了,他媳妇还是你们知青点的人呢?”
“谁啊?”杨桃好奇着。
王铁军:“好像姓陈,叫什么我给忘了,大队长,志国他媳妇是姓陈不?”
姚光荣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