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被逼无奈,只好和阮长欢一起出了门。
阮长欢目的性很强,坐上马车,便让车夫直奔秀金楼。
阮棠之前是想过来上京开铺子的,自然也是对这里的商铺做过了一些简单的市场调研。
这秀金楼便是整个上京城最大奢侈店,里面不但有时下最时兴的成衣,还有各式各样新兴的饰品。
是以这里最受勋贵官宦富人的青睐。
谁要是穿上这里的成衣,或者带上这里饰品,走出去,大家都会高看你一眼。
阮长欢早就想再去逛一逛了。
上次她在这里买下一个小饰品都还是去岁过年时。
现下家里入不敷出,哪里有余钱给她来这里消费?
是以,每次她都只有空望的份,买是买不起的。
得知了阮棠有钱,她哪里还坐得住?
再加上祖母下令了,让她和她一起来,那就是默许了让阮棠给她出钱的,她还不得带她去那,好好地宰她一顿。
她刚刚回去找她祖母,可是知道了现在阮棠身上有两千两银票。
两千两,那可以在秀金楼买不少东西,她顿时有些兴奋不已。
很快,马车便在秀金楼停了下来,而阮长欢已经等不及了,马车才将将停稳,她就直接掀帘跳下车去。
阮棠看着她那猴急的模样,忍不住蹙起眉眼。
她有些不情不愿地跟着下车,跟在她的后面,一起进了秀金楼。
很快店里便有小厮迎了过来,阮长欢直接发话:“去三楼。”
这个秀金楼是分三层的,第一层是成衣铺,第二层则是金银饰品,而第三层则是限量款的成衣和头面,专供贵人。
一般手头没有捏着一千两,轻易不敢上去那。
那小厮一听要上三楼,立马就知道是条肥鱼,赶紧笑着将人往楼上领。
阮棠虽在这个时代生活了几年,但是这么奢华的店铺,她确实是第一次进,不得不说,这里的老板还真是有先见。
感觉跟她那个时代的奢侈品店铺还真有异曲同工之妙。
若有机会,她一定要拜访下这幕后的大老板。
很快两人便被带到了三楼,这里不同一二楼的嘈杂,这里安静得很。
而阮长欢进了这里,就像那脱缰的野马,马上就飞奔过去,开始选衣服,选首饰。
阮棠没兴趣,走到临窗一处供顾客休息的桌椅上坐下,喝起了茶。
阮长欢哪里顾得上她,挑得不亦乐乎,没一会儿,就拿了不少衣服去试了。
阮棠亦懒得管她,自顾自在那喝茶看风景。
就在她百无聊赖的时候,她突然感觉一股压迫感从背后传来,随即她便看到了落在桌面上的阴影。
只是没等她转头去看什么情况,她的嘴巴便被捂住,腰身也被箍住。
随即她便被抱了起来,一切发生得太快了,等阮棠反应过来,天昏地转之间,她已经被带着进了一个试衣间。
熟悉的感觉和熟悉的味道,不用看她已经猜到了是谁。
果然,进了试衣间,她就转过身来,被他搂进了怀里,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楚穆垂眸,双眸煜煜地看着她,唇边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下一秒他便抬手勾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
“小软糖,又见面了。”
阮棠后槽牙磨得咯吱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没想到她都离开了宁王府,还是会遇到他,真是阴魂不散。
而且还把她弄进这试衣间来,是想害死她吗?
“殿下觉得很好玩吗?”说着,她便开始挣扎。
要是此刻外面来人,必定是会发现这里面的端倪的。
要是被人撞见他们一起在试衣间,那她的名声就毁得差不多了。
而且只要一想到阮长欢在外面,万一被她发现,自己真的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靖安侯府,怎可能容忍她毁坏家门清誉?
楚穆看着她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忍不住将手指压在那双殷红的唇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那小软糖觉得好玩吗?”
他的声音喑哑,阮棠顿时警铃大作。
她太清楚这样的前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个男人可不是正人君子,亦不是个讲究的人。
他可不会顾及场所而收敛自己。
“一点都不好玩,殿下赶紧放开我,你的女伴肯定在找你了。”
来秀金楼这种地方的,基本都是些夫人小姐,即便有男子来,大多也是陪同夫人,或者心悦之人一起来的。
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是陪某个贵女小姐来的。
然而楚穆听了她的话,忍不住低笑出声。
“小软糖是吃味了吗?”说着,楚穆低下头,俯到她耳边,含住了她那饱满娇嫩的耳垂。
阮棠忍不住战栗一下,而后扭开头,避开他的接触。
楚穆哪里会放过她,继续说道:“本王可是特地来找小软糖的。”
刚从宫里出来,正烦闷的时候,便看到了她从靖安侯府的马车上下来。
也才不过一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