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李存勖回了太原请示李克用攻打汴州一事,却遭到了李克用的猜忌。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污泥......”
镜心魔和李存勖骑马回怀州的路上,一边不停在手舞足蹈的说些什么,一边观察着李存勖的反应。
果不其然,李存勖在通文馆没表现出什么,但到了这里后,越想越不甘心,持剑的手也因为过度使力导致颤动,咬牙切齿道:
“我可是他亲儿子啊,他竟然防我防到这个地步。【正常口音】”
明明这么好机会可以一举拿下汴州,明明自己打赢了仗,他就是太上皇了。
可是那老爹居然如此不信任自己,连通文馆都不肯放心交给自己。
美其名曰,怕其他兄弟不服气,可自己都打这么多仗,攻这么多城,占这么多地,怎么都比李嗣源好吧?
只要他一发话,这么多兄弟有谁会不服?
现在的李存勖可谓和之前的朱友贞一样,有气无处撒啊。
镜心魔装模作样地轻含胭脂纸,将自己嘴唇和脸颊旁的红妆油彩彻底连在一起。
“小人倒是有句肺腑之言,不知当讲不当讲呢?”
李存勖一改往常的儒雅模样,不耐烦的说道:“讲!【正常口音】”
可这一幕在镜心魔眼里可是更好了,就怕李存勖不上钩啊。
“殿下何不效仿前人们呢?”
李存孝脸色微变,质问道:“你这是何意?【正常口音】”
“唉~”镜心魔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暗暗提示道:“远的杨广李世民不说,这近的可有一个朱友珪呢!”
李存勖停下正在行走的马匹,抽出腰间的长剑指向他:“镜心魔,你好大的胆子啊!【正常口音】”
“恕小人直言,殿下若想问鼎江山,就该有如此魄力,这大好时机,此次不攻,更待何时啊?”
镜心魔慌张地下了马,跪在地上,但嘴里仍是蛊惑的话,苦口婆心地劝着李存勖。
“殿下须知,从古至今,只有皇帝是不用看人脸色行事的啊!”
李存勖听后缓缓闭上了眼睛,脸色阴晴不定,内心满是犹豫。
片刻之后,最终他心里的理性战胜了感性,深吸一口气,把剑收回了剑鞘,坚决道:“镜心魔,兵发汴州!【正常口音】”
——
同时间李星云带领的一行人去冰英冢安置好姬如雪时顺便得到了挂,然后又去迦耶寺通过了四谛法洞,拿到佛衣百纳。
最后在昔日的天慧星——慧明的指引下,一行人得知佛衣百纳的秘密只有达摩院长老——慧觉才知道。
但现在他人并不在伽耶寺,于是经过商议之后,众人决定兵分两路。
由李星云和张子凡率领两队,分别前往凤翔和玄武山,最后于半个月后在渝州城会合。
....
玄武山。
李嗣源看着空无一人的天师府一度陷入了呆滞,‘这是怎么回事?’
按道理来说,天师府的人就算下山给百姓做法事,也不会像这样走的空无一人吧,连留守的人都没有。
而且在自己卸任圣主位的时候,也没传出天师府最近有什么重大变故啊,怎么就没人了呢?
自己千辛万苦来到这里,就是想博一瞬生机,结果这里没人,计划又得变更了。
想到后面可能有义父派来的追兵,他又马不停蹄的离开这里了,现在的自己可不能在一个地方待的太久,只能边逃边找张玄陵的消息了。
——
又是几日,
岐国凤翔演兵场。
李茂贞先前有了女帝的传信,和在外的几位圣姬陪安东君演完戏后就回到了这里,各自做好部署。
此时的他和女帝以及剩下的几位圣姬正在演兵场做着最后的战前动员。
看着周围声势浩荡的精兵强将,李茂贞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自己刚开始带兵打仗的日子,慷慨激昂地呼喊:
“将士们,今日皇天之下,我们齐聚于此地,非为争名夺利,亦非为权势之争,乃因我岐国疆土,遭逢大梁来犯。
想这近年来,朱氏一门杀父弑兄丧尽天良,泯灭伦理,可谓是死不足惜。
而那朱友贞此时率领大军意图犯我疆土,妄图攻陷我们凤翔,进而占整个岐国。
若我们真让其得逞,非但我岐国不保,尔等家园亦难幸免,父母被杀,妻子受辱,子孙遭难,此次家国之难,迫在眉睫。
须知,诸位手中之兵刃,非是独护着尔等自身之性命,更是为保护着身后的万家灯火,护佑着这岐国万里河山!”
万千岐兵皆是被一番话说的热血沸腾,他们本就对岐国有着深厚的情怀。
虽说现在还不知道眼前的面具人是谁,但听其刚才的一番话,和看到站在其身边的女帝与圣姬。
也可以看得出来他同为岐国而战,只要同为岐国,那就是兄弟了。
此时岐军都纷纷举起手中兵刃,充满节奏感的敲打在地,大声回应道:
“赳赳岐民——共赴国难!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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