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细选了一万能骑闪射的勇士另外整编训练了一万并州铁骑,和原本的一万老卒相加,如今吕衣麾下已经有两万铁骑!
两万名武装到了牙齿的具装铁骑在这个时代,已经除了大汉和鲜卑之外的最强势力了。
就算是漠南的匈奴加起来也没有吕衣强大。
若不是姜渠这两年来还算安分守己,并未在漠南惹是生非,吕衣也不想在竞争并州牧的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话,早就率军北上,荡平漠南匈奴了。
吕衣如此实力以及如此多的粮食,困死张燕还不是玩一样。
在吕衣看来,那些兵行险兆,将计谋设计的凶险万分的只能算是二流谋士。
唯有田丰此等一出手便是无法抵抗的赤裸裸的阳谋之人,才可堪称谋主之才。
因此田丰此计深得吕衣的满意,他闻言点点头刚想要开口说话,不想站在武将之首的吕布却抢先站出来反对道。
“军师之计虽好,可谁知那张燕以及黑山贼有多少粮食,我等又要围困其多久?”
“若是下手晚了,这并州牧之位岂不是要被他人抢走!”
“依我之见,只要兄长给我一万兵马,小弟便可深入太行山中将黑山军剿灭,将那张燕的首级砍下献于兄长帐前!”
吕布此言一出,同样也是直肠子的张飞闻言不由也连连点头附和起来。
“奉先此计甚妙,俺老张愿为先锋!”
“哦?翼德也觉得某此计谋可以成功?”
“哈哈哈,若是你我二人联手,那张燕之流只怕要望风而逃了!”
“二位将军不可!”
右军师陈宫看见这两个拉低在场智力平均水平的憨货相互吹捧之后,不由摇着头出列劝道。
“二位将军之神勇,古来难寻,可是太行山脉幽深曲折,我军又都是重装铁骑,不利于进军,若是冒然进山很可能反而会受到黑山军的埋伏,张燕此人深谙太行之深险,屡屡设计埋伏入山征讨的官兵,每次都是大获全胜,不可不防呀!”
“军师,你为何要灭自家威风,长他人志气?”
吕布见状不由气鼓鼓的埋怨一句,满腔怨言。
而张飞也同样是一脸不爽的表情,怒视陈宫。
“好了!”
“二位军师之谋乃是老成持国之言,采纳之必可大获全功,奉先与翼德不可胡闹!”
高坐主位的吕衣见状抬手制止了帐下文武的争辩拍板说道。
吕衣可不是袁绍这样好大喜功的庸主,放着明明可以轻松取胜的必胜之计不取,偏偏要和别人梭哈,在吕衣看来这真的是脑袋有病。
再说了,吕布方才所言的话虽然有些道理。
但是如今乱世已经开始,就算并州牧的宝座被他人捷足先登,但是吕衣手中的武力可不是摆设。
历史上孙坚因为剿灭黄巾的军功成为长沙太守之后,动辄一言不合就攻打其他和自己不合的郡县,甚至公报私仇将荆州刺史都杀了,也不见朝廷问罪。
如今吕衣的实力远胜过当时为任长沙太守时的孙坚,难道他就缺乏动用武力的胆量吗?
真要是哪个不长眼的人想要和吕衣竞争并州牧的宝座,吕衣有一百种方式可以获得胜利。
不是逼迫他自己主动消失,就是让他自此在人间蒸发。
见到吕衣拍板之后,吕布和张飞虽然对田丰陈宫的计策有些不满,但还是乖乖的重新回到原位,等待吕衣接下来的命令。
“令,吕布、高顺、关羽、张飞等将领各甩本部兵马进驻太行山脉各关口围堵张燕,吾自领一万中军作为余部底气,随时准备和现身的张燕和黑山军决战!”
“我等遵命!”
吕布、高顺等武将闻言立即躬身领命,一一上前领取吕衣发下的令箭。
堂中队列两名年轻人仍旧站在原地,脸上有些不满。
“主公,为何堂中诸将皆有令箭,而我二人不得?”
“主公可是轻视我二人年少乎?”
堂下二人乃是吕衣如今麾下最为年轻的张辽和张郃二人。
此二人年纪相仿被众人并称为二张。
二张之中张辽仗着自己是吕衣的小舅子,态度略有些无礼的上前一步质问起来。
而张辽身后的张郃虽然没有出声质问,但是紧跟着张辽的步伐以及满脸的不忿还是表明了他的态度。
“嗯?”
“汝二人竟敢质疑我的命令?”
吕衣见状不由皱眉凝视二人,语带不满。
“我等不敢!”
“只是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主公次次遗忘我二人,却叫我等食不下咽,寝亦难安!”
可张辽和张郃这两个小将却不肯后退半步,仍旧据理力争。
吕衣看着两人面色看似威严,实则心中却有些欣喜。
但凡知晓历史之人,就清楚张辽和张郃二人未来的成就必不可限量。
吕衣之前一直出于保护二人的原因,轻易不让二人出战,现在看来却是自己有些关心则乱了。
如今二张已经完全长大成人,文韬武略皆为一时上上之选,不应该再把他们两个当做孩童。
而且,宝剑虽然华美,但是终有出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