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身为统帅当出营迎接!”
“而思孝的军容是否如斥候所言,少时,我等一见便知!”
卢帅却摆手止住了公孙瓒的诘难,立即率众出营五里相迎。
不多时,远处尘土飞扬,吕衣的并州军已经近在咫尺。
“如此烟尘,绝非孤弱之旅可以营造的,起码有一两万战马才能扬起如此程度尘土!”
“只怕这吕衣果然如斥候所言,兵力不容小觑!”
在场众人,不光是卢植还是公孙瓒都是知兵用兵之人。
单凭尘土就可以判断出许多有用的信息,因此众人见状,未见吕衣本人已经开始面面相觑,神色震动了。
要知道,如今面对黄巾肆虐即便是朝廷倾尽全力也不过才拉起四万人马,而吕衣不过只是一郡太守竟然能动员接近朝廷四分之一的战兵,未免也太过有些惊人耸听了吧。
而等并州军接近显露真容之后,许多人惊骇的差点要没站稳。
就连兵旅生涯丰富,统兵多年的卢植见到这样一支精锐重骑兵也要赞叹一声虎贲之师!
毕竟卢植率领的一万汉军披甲率也不过三成,还不到并州军的一半,不服真的不行。
至于公孙瓒之流更是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他原本还想着几年不见,再相遇之时应该能压一压数年前让他只能屈身为副手的吕衣。
但是现在一见面,这个念头就立即被公孙瓒狠狠掐死在了心底。
“这七八千铁甲重骑兵,若是在野外相遇,即便是数十万黄巾兵马齐聚也不过是几个冲锋的事情吧?”
“这吕衣到底是从哪里搞来这么多强军?”
“不行,以后我得和他保持好关系,不然若是对上吕衣的并州军,我这两千轻骑兵只怕吕衣率众一个冲锋就要全部交代了!”
“衣何德何能竟让卢帅和诸位同僚出营相迎。”
吕衣见卢植等人亲迎,岂能不会做人,立即态度恭敬的下马而前,来到卢植身前之时更是要纳头便拜。
按道理说,吕衣的并州军已经强于卢植。
而他又不是奉诏前来听命卢植,反而是自发前来支援的援军,地位和待遇自然可以和卢植持平。
但是,他还是选择恭敬有礼的态度,不由让众人心中佩服之余也生出一股亲切之感。
就连卢植见状也不由微微颔首,不枉自己数年前曾经抬举过吕衣。
“思孝忠义双全,远道而来助战,本帅走几步路而已,有何不行呢?”
卢植却上前搀扶吕衣的行礼,不让他下拜,言辞之间仿佛是在家的老师等到了外出游学归来的出色学生一般。
事实上,单凭卢植曾经向朝廷表奏吕衣为孝廉来说,吕衣可以算是卢植的门生了。
说是师生却也没错。
“经年不见,思孝如今军威浩大,已经不是昔年的游侠儿了,当真是今非昔比啊!”
卢植看着吕衣身后神色肃穆停在原地等候命令的七千并州军士,以及吕布、关羽、张飞等雄壮之极的统兵之将,不由感慨一声。
“学生在卢师面前,永远都是数年前那个赤子青年。”
“只是经年不见,卢师却是清瘦了!”
吕衣却上前为卢植整理了一下裙甲之上的尘土,同样感慨起来。
他记得自己数年前遇到卢植之时,卢植所穿的就是这副铠甲,但是如今几年不见,原本合身的铠甲如今却显得有些松松垮垮,显然这几年卢植的生活并不太如意。
“难得你有这份心……”
卢植见状也不由心中感动。
这几年来,为了朝政他可谓操碎了心。
可是他偏偏运道不好,碰到了刘宏这样一个难带的皇帝,天天不是在后宫和宫女太监们玩扮家家,就是在裸游宫玩行为艺术,纵使他心怀比干之志亦难匡扶朝政。
因此几年下来,不仅白发渐生,就连衣带也渐渐宽松了起来,身上这副从前合身的铠甲变得宽松了也是自然。
“思孝,经年不见,可还认得辽西公孙瓒否?”
公孙瓒却上前对吕衣挤眉弄眼道,让吕衣有些忍俊不禁。
“呵呵,我吕衣忘了谁,也不能忘了纵横幽州边境,打的乌桓人不敢南下的公孙伯圭呀!”
“呵呵,你们二人一人打的匈奴安分守己,一人打的乌桓不敢南向,也算是一时之佳话了!”
卢植见状也不由点头笑道。
对公孙瓒这个学生他还是颇为欣慰的,而对吕衣这半个学生近年来的功绩也是颇为认可。
“我也为卢帅和伯圭介绍一番我麾下诸将。”
“舍弟奉先、大将高顺以及侯成、宋宪、魏续三将诸位早已相识暂且不表,此二人那是我去岁冬天在涿郡新收的武将,各个都有万夫不当之勇!”
吕衣也抓住机会将关羽和张飞介绍给了卢植、公孙瓒等人。
“我等拜见卢帅!”关羽和张飞看见自家府君见了卢植都要以弟子之礼行礼,自然不敢放肆,立即恭敬下拜。
“好!好!好!”
“有如此豪杰在侧,剿灭张角平定黄巾当如虎添翼耳!”
卢植连忙一脸欣喜的上前将二人扶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