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皱眉,“你是柏哥儿的通房,难不成还有人亏待你。”
羊毫摇摇头,“大娘子,奴婢每次伺候完柏少爷都会被少夫人灌避子汤,没有一次落下,药有三分毒,请大娘子放我出府,给奴婢一条活路。”
避子汤的事情王若弗知道,只当是海朝云担忧妾室生下长子。
可是如今海朝云已经怀孕了,而这羊毫喝了那么多避子汤,短时间也怀不了孕了,怎么还喝避子汤。
王若弗冷着脸吩咐,“刘妈妈你去打听一下,羊毫说的是不是实情。”
羊毫跪在地上哭泣,王若弗心中也怪海朝云,容不下妾室生子,当初为什么要主动抬通房。
什么端庄贤惠都是装的面子货,刘妈妈回来后,对着王若弗耳边说了几句。
王若弗真没想到她这个儿媳妇怀孕了,还亲自去盯着通房喝避子汤。
“也不怕有损阴德!刘妈妈你去请柏哥儿过来,让柏哥儿管管她,羊毫你先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