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抬眼看去一眼急呼,“义兄,你听到了是吗?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尘翁啊,我们一起上阵杀敌,一起……”
看着南宫义闪躲的眼神,花老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回头看去一眼,再看去南宫义提声说道,“义兄,这些年你在南宫家受委屈了,你那不肖子是不是软禁着你?我告诉你,今天我来了,以后你都不用怕了!今天,我儿阿天被人诬陷上了庭审,正是今天,那作恶多端的南宫子峰之罪恶将全部公之于众,还有他十八年前犯下的滔天罪行,有国家为我们做主,你就安心看着吧”
话说到这,南宫义竟然神奇的扭头看去,双眼热泪滚滚。
“义兄”,花老惊喜不已,“义兄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对吗?”
南宫义眨眼落泪,竟是一阵激颤。
花老起身,满心激动,“义兄,今日就是南宫子峰的审判日,你不用再寄人篱下忍受生命之苦了”
突然,南宫义颤抖的嘴唇抽动,声音沙哑微弱,“花……花兄”
花老又哭又笑,看着南宫义竟然开口说了话,转身抱住了花福,激动的无以言表,步履凌乱乱踏。
花福看出用意,轻声道,“花老,义哥这是寄人篱下,十年隐忍啊”
花老回头看下,暗暗摇头,“苦了你了义兄,今后你不用再瘫坐,你可以重新站起来了,我保证”
南宫义扭头看去,缓缓点头。
南宫义抬手轻挥,花老俯身凑去。
南宫义张口,“花兄,再见你,我死而无憾!我有一个心愿,我要……让南宫子峰……就地伏法,当场诛杀……”
花老狠狠点头,“那个不孝子,他死不足惜”
南宫义含泪闭眼点头,“十年瘫坐,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哈哈哈”
南宫义低声苦笑,心中之苦,只有他知道。
花老下令,“阿福,带我义兄,回家”
“是”,花福推着南宫义,走向别墅厅门。
眼前众安保还未退去,见三人走来,迎面围堵,亮着明晃晃的开山刀。
南宫义抬眼看去,浑浊的一双老眼杀气寒寒,低声冷斥,“南宫家是请你们来看家护院还是杀人越货?不想活过今天的,就只管上前杀我!”
南宫义说完,一口老气憋淤,一阵干咳,折腾的残废之躯连连颤抖。
花老轻拍南宫义后被安抚,花福放眼看去,“各位,如今社会主义和平盛世,中国的天下没有军阀,没有土豪劣绅。违法乱纪人人得而诛之,必将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不管南宫子峰许诺了你们什么?他能给你们第二条生命吗?他能保证你们人人得以全身而退吗?如今南宫子峰罪恶滔天即将面对法律的制裁,切不要一意孤行,让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什么承诺都不如你们活着强!”
花福言闭,众安保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终于有一人领悟,扔下了手中的刀,其他安保接连扔下手中的刀,人群闪退,让出了一条路。
花福推着南宫义,花老随后,三人走出别墅,在一众安保的注视中,走出南宫家别墅,全身而退。
花都遗城,中级人民法院庭审现场,庄严威武的国徽下,几位法官高坐,内庭正中,被告席上,花天一身囚衣却不失风度,正身而坐不卑不亢。
两侧是双方辩护,被告方还有南宫子峰和傅忠端坐。
陪审团席上人满为患,坐满社会各界人士,媒体记者们架着‘长枪短炮’的摄像机,镜头对着眼前的花天。
曲悠悠带着卢莎莎坐在第一排,身旁是花颜儿和冷秋二人。
随着法官一垂落下,“肃静”
在场众人齐刷刷注目看去,审判长发言,“台下坐着的可是花天?”
“是”,花天如实回道。
“花天,本庭问你,关于花都遗城公检部门举报你花氏帝国集团海运部利用业务之便利,从海外采购违禁品运回中国进行加工,制造,二次销售,非法牟利,犯走私贩毒之罪,你可认罪?”
花天冷眼瞥去南宫子峰,再看去审判长,直言,“我不认罪”
审判长再问,“根据国际刑警的指控,在花氏帝国集团海运部海运一号货轮上搜查出大量违禁品,海运一号证实是你花氏帝国集团,也就是身为董事长的你,花天所有,国际刑警指控你利用采购进口原材料之名,夹带大量违禁品出关,你可认?”
花天回道,“海运一号确实是我公司的船,但船上的东西并不全是我公司采购的原材料,对国际刑警指控的所谓走私之罪,我不认,我没有见过也没有指示任何人操作走私违禁品之行为,请法官大人明查”
这时,原告方辩护律师举手示意。
“原告辩方律师请发言”
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站起身来,面向花天诡异一笑,“花天先生,请不要完全矢口否认,国际方面对你的指控定是人证物证具在,证据我已提交法官,我仅代表地方政府对你提起公诉。另外,南宫先生额外向我方举报,举报你收受贿赂,不仅自己参与走私违禁品,还帮助他人利用海运便捷,行贿海关等手段帮助客户运输违禁品等众多违法行为,证据我也提交法官”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