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彻见她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唇,她的唇也越来越近,竟然没有推开她,想看看她意欲何为。
云翘凑近后,在他唇上触了触,没有深入,她也还没好好洗漱,不想在这种时候更进一步。
他的唇,和想象中一样,凉凉的。
她这是故意点火吗?冥彻眼神暗了暗,猜测她就想看自己沦陷,压根没打算“便宜”自己。
这小妮子有千百个心眼子,就是没有轻易吃亏的那一个。
云翘见他似乎毫无波动,气的够呛,但也发表了“渣女”感言:“还凑合,不算难啃。”
冥彻:“……”
这女人!她才是“陈世美”。
三天不见冥彻,再见他时,发现他脸色不太好看。
云翘捧着他的脸看了好久,心(八)疼(卦)不(兮)已(兮)地问:“谁把我家王爷气成这样?该不会是好几日没吃饭了吧?”
冥彻示意她起开,“受了点伤。”
“这,快给我看看!”
云翘扒拉他的衣服,果然见到胸口处的黑手印,“五毒掌?!”
???
冥彻嘴角一抽,“不至于,一点内伤而已。”
“而已?那我今晚岂不是又要守活寡?咳咳……”
吃不了肉了?云翘有点惋惜,她还挺馋他身子的,这几日天天吃药丸子,系统一直提示她完不成任务就没积分换丹药了。
“你……果真想,也不是不可以。”
开玩笑,他也憋了二十多年呢,一点内伤能让他不行吗?答案是不可能的。
“那你的伤,要不我在上面吧。”
云翘太狗,冥彻想揍她,狠狠地“揍”。
其实云翘也有点怕怕,她虽然看过猪跑,但没吃过猪肉,也不知道男人会不会趁机“弄死她”。
毕竟她也知道自己……就挺嘴贱的。
冥彻示意她替自己宽衣解带时,云翘听到了门外的哭声。
还以为有鬼呢,结果是年哥儿。
“你哭啥?”云翘打开门,不明就里。
“你们……你……”
年哥儿哭得太大声,以至于说话不清楚。
“你这是不想让我睡,咳咳,欺负你爹?”
云翘头疼,她感觉自己好像缺了大德似的!
冥彻被她的用词取悦了,同时也有点郁闷——好事被人打断,还不能生气。
“你要做我后娘吗?”
年哥儿哭哭咧,他害怕。
“你不喜欢我?你之前还叫我娘来着!”
云翘受伤地捂住心口,亏她还天天做好吃的让“小哑巴”送去给臭小子!白眼狼!
“那是,那是……”权宜之计嘛,年哥儿有点心虚。
“冥曜!”
冥彻不想听他哭,一个男娃,冥家长孙呢!哭什么哭?
年哥儿吓一跳,他爹很久没凶他了,果然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爹,娘,你们早些安置,孩儿回屋了。”
云翘被他这番话弄得尴尬极了,“别啊,你是不是饿了?娘给你煮点吃的?”
年哥儿脚步一顿,但是他不敢。
云翘懂了,看了身后的阎罗王一眼,问冥彻:“你也没吃晚饭吧?一起?”
然后云翘就煮了一锅过桥米线,没有鹌鹑蛋就用鸡蛋代替,韭菜叶和菊花也都有,小花园的宝贝就被她当成普通菊花霍霍了。
冥彻不心疼,侍女和暗卫也只能干瞪眼。
年哥儿吃得饱饱的,果然就不“妒忌”了,还是那句话,让爹娘早些休息,他回屋了。
“吃撑了,帮我揉揉?”
云翘摸了摸肚子,很是怀疑某人吃下去的东西都跑到别的地方去了,怎么一点也不会鼓起来。
冥彻勾起她的下巴,往哪儿看呢?
云翘咧嘴一笑,“吃撑了,不能伺候你了怎么办?”
其实她有点心理障碍,因为年哥儿那一哭。
“帮你揉揉。”
想临阵脱逃?晚了。
冥彻三两下撕碎了她的衣服,动作温柔地替她揉肚子。
“王爷怎么有撕人衣服的癖好?还好我这身不是蜀锦。”
“想要吗?”
“啊?太快了吧!”
“蜀锦。”
“呃,想!要!”
云翘红着脸偷笑,她想什么呢?人家可能根本就“站不起来”。
她偷眼去看时,男人收回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王,王爷。”
她结结巴巴地缩了缩,迅速盖好被子。
“怕了?”
冥彻没有扯开被子,直接俯身吻她。
他的唇像他的人,薄凉,她的,温热,柔软,润滑……
她没忍住,小舌与他缠绕,共舞。
云翘不知他何时“钻进”被窝的,实际上被子早就滑落在地。
“冥彻。”
“这么喜欢叫我名字?”
“唔……要让你知道,身心想的都是你。”
云翘的话让冥彻动作一滞,接着就汹涌而来。
云翘忍不住推了推他,无力挣扎,艰难地道:“你别太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