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稍微等等了,百废待兴,我又不是不结婚,现在天天泡在军营里没时间”张廷玉闻言也不反驳,就一个拖字诀。
大帅闻言也是不知道怎么说好了,都不用问剩下的几个人,不用想都知道回答都是一样的。
“行了,你们都去讲武堂吧,让你们挂名副校长去给你们上上课,要不他还不知道讲武堂的大门朝那边开呢”
“讲武堂大门不是朝东开嘛”不知道就瞎讲,贯彻张廷玉的一贯作风。“好了,好了,我最近先不去黑省了,我去讲武堂看看”
“我看你这是正不想去呢”辅帅闻言就戳穿张廷玉了,不得不说知子莫如父。
“最近又没什么大事,给自己放个假”
“玩可以,六子都快抱娃了,这一段时间你也给我好好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
“确实啊,廷玉,你也该找一个了”大帅也是补刀。
“好的知道了”张廷玉就一个优点,不反驳,不接受。
“行了,你们看什么,回家准备准备都去给我去讲武堂去”眼见他们几个还在这,张廷玉稍微发泄了一下。
第二天,此时并不是讲武堂招学生的时候,但是他们几个也都进去了,有学生问这不是特权嘛,张廷玉把他喊来我办公室,对他来了一次慰问,从此再也没有这个声音了,这不是吃饱的撑的没事干。
这天,张廷玉在军校里闲逛碰到了喜顺,这里不是喜顺一个人该来的地方啊,有猫腻,便悄悄跟着喜顺看看他去干嘛,这不跟还好,一跟差点给气炸了,只见六子把换洗的衣服给喜顺,让他带走,张廷玉便咳嗽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嗓子疼。
“少帅,你这是在干什么呢”喜顺和少帅自然是注意到了。
“副校长好”少帅也是反将一军。
“我知道不管现在还是以后让你自己洗衣服都有点困难,但是六子,这里是讲武堂,不是在家,也不是在保定,这里的每个学员都是奉军里的一员,以后都会成为基层干部,我不奢求你以后怎么样,但是在这里,我希望你能有一个学员该有的样子”张廷玉语重心长的教导道。
“喜顺,把衣服给我吧”少帅也是伸手要回来了衣服。“廷玉哥,我知道了,这件事确实影响不好”
“行,你明白就好”字体统一点点头“听说你让弟妹在外面餐馆存了上好的烧刀子”
“是”少帅也没有隐瞒。
“行了喜顺,衣服没带回去,让他管咱俩吃顿饭,叫上你的第五班的同学,顺便叫上冯墉他们几个”
“叫同学,这不好吧”少帅也是迟疑道。
“没事,去叫吧,一会你跟你的同学坐一桌”
随着人陆陆续续的到餐馆,张廷玉和喜顺,冯墉他们几个人一桌,看到六子哪里人齐了以后,便走过去他们那一桌。
“六子呢,是我弟弟,我这段时间也是感谢你们照顾他”说完,张廷玉便敬了他们一杯酒,六子想要起身,被我死死的按住。
“你们呢,褚班长,我很看好你,但是我不能挖我弟弟的墙角,你这一员虎将,我就留给他了,当然了,你要是觉得受委屈了,都可以来找我,包括你们也都是一样,我第四军是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你们几个的位置”少帅听到我的话,也是明白了这是为他在铺路,褚班长,他也是在心底记住了这个人。
“别副校长,我储世新何德何能受您夸奖,这一杯酒算我敬您的”储世新也不傻,知道我这话对少帅的含义,毕竟没点本事,他进不来这个讲武堂。
张廷玉就这么站着看他喝了这杯酒,在这个人吃人的社会里,这句话对他不下再造之恩。“行了,好好的跟着少帅干吧你们,少喝点酒,一会你们还得回去”说完便转身回到了我的桌子。
“少帅,副校长在哪站着我都打颤”看着张廷玉入座后,储世新跟少帅说道。
“17岁的军长,而且廷玉哥的军队都是自己带着打出来的,这还算他收敛了,你是不知道他在北京的时候”少帅他们也是说了起来张廷玉的事际,随着酒过三巡,少帅他们也是称兄道弟起来。
“储世新,你是不知道啊,你看见他们那桌了没有,除了喜顺,从讲武堂出去,最少都是一个第四军的主力旅旅长的位置,第四军是我廷玉哥的心血,说白了在讲武堂讲的步兵班的武器装备跟他们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少帅也是倒起来苦水。
“少帅,那他们为什么还要进讲武堂”储世新还真有点不理解。
“让他们招募自己的班底,也包括我,但是你是我廷玉哥说的虎将,放心吧,你是跑不了了”少帅也是对着储世新道,同时也不忘笼络其他人。
“廷玉,你看他们喝的差不多了吧,明天还上课呢”喜顺看着少帅那桌还好,这桌的几个真是带着张廷玉很灌,喜顺看着都害怕。
“怕~嗝~怕什么,我给你们几个放假了,今天喝个痛快”
喜顺一看这,这桌是完了,赶紧到少帅那桌,让他们不要喝了,送他们回去,结果这一送不要紧,回来张廷玉他们五个人没了,喜顺那个急啊,也不敢跟大帅说,就这样找了起来。
他们这几个家伙灌多了张廷玉,自己也不好受啊,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