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的小学生涯开始后,他也解锁了更多的爱好,最近,安安迷上了足球,每天放学后,他都会和一群小朋友踢足球,不到天黑不回来。
每天在操场上挥洒着汗水,安安的身高也蹿高了一大截,他比同龄人要高半头。
不光如此,安安的学习成绩也不差,他第一次考试就考了第一名,直接让全家人刮目相看。
本来对于调皮捣蛋的安安,张维芳和陆时已经对他不抱希望了,只要他能安稳自觉,不闯祸就行,成绩什么的根本不敢想,没想到他居然考了第一名。
陆时心里骄傲,脸上不自觉的就带了出来:
“看,这是我儿子,像我。”
张维芳没有反驳,而是肯定的说道:
“对,他闯祸的时候也像你。”
陆时假装咳嗽了一下:
“那是安安还小不懂事,现在长大了,肯定不会再闯祸了。”
这话刚说完没两天,陆时就被老师叫到了学校,让他赔偿玻璃钱。
安安踢足球踢碎两块玻璃,学校让家长赔偿。
这个时候的玻璃并不便宜,三块钱一块,是那种带磨砂花纹的,陆时兜里的钱不够,他只好让老师通融一下,明天再把钱送过来。
那个女老师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眼睛里带着明晃晃的鄙视,这么大个男人,兜里居然连几块钱都没有?
陆时带着安安一前一后回了家,路上,安安的脸色也不太好:
“爹,你怎么回事?连六块钱都没有,太丢人了。”
陆时也来了气,这个臭小子还好意思说他:
“你还知道丢人,我一个月才挣多少钱?你一脚就踢出去三分之一,真是惯坏了。”
安安自觉理亏,就没再说什么,不过,他在心里想着,自己将来一定要挣大钱,他可不能像他爹一样抠抠搜搜。
回到家,陆时把事情告诉了张维芳,顺便申请了一下赔偿金。
张维芳平时给孩子们吃得好,穿得好,所以,他们并没有认识到钱的重要性,对钱根本就没有概念,尤其是安安,他觉得六块钱很少。
张维芳告诉安安,这六块钱她替他还了,但是,这钱要从他的零花钱里面扣,或者他今年过年可以选择不买新衣服。
安安每个月有两毛钱零花钱,不过,他都买了零食和汽水,根本没有剩下的。
安安很不高兴,凭什么要克扣他的零花钱,那他以后还怎么买糖吃?他的兄弟们还能信服他吗?
“妈妈,我的零花钱还得给兄弟们买糖,你不能扣我的。”
张维芳“哼”了一下:
“这么小个小屁孩还充英雄,你傻呀,自己买糖给别人吃?”
安安小脸一板,神情有点像陆时:
“妈妈,你懂什么?我们天天在一起玩,他们都听我指挥。”
张维芳理解不了小朋友的想法,不过还是选择尊重他:
“行,你的钱想怎么花我不管,不过,今年过年你就没有新衣服穿了,到时候可别眼红。”
虎子上了初中以后,他就开始骑自行车上学了,学校离家里有点远,步行得半个多小时,为了不赶时间,他就选择了骑车。
家里只有两辆自行车,虎子骑了一辆,陆时骑了一辆,张维芳一般让陆时接送,她不想走路。
虎子上了初中后,中午就在学校的食堂吃饭,一家四口,中午只有安安回来。
刚开始的时候,陆时中午会回来给他做饭,后来,天气太冷了,陆时不想来回跑,就让安安自己学做饭。
安安很不情愿,他觉得做饭是女人的事,而且浪费时间,后来陆时让他饿了两顿,安安就很配合的学起了做饭。
虎子心疼安安,他会在冰箱里放一些提前做好的饭菜,让安安回来后自己热着吃。
不过,在经历了一冬天的学习后,安安也学会了做饭,虽然味道很一般,不过,他已经很满足了。
现在,家里的饭菜一般由虎子和陆时一起做,安安负责洗碗。
虽然安安反抗了无数次,但是最后都被其他三个人镇压了。
陆时还反复在他耳边念叨:
“都是因为生了你,你妈妈的身体才会变得虚弱,所以,你要替她分担。”
安安很叛逆,但骨子里是个非常孝顺的人,一听说妈妈身体不好,他现在盯张维芳比陆时盯得还严,不能吃凉的,不能吹风,不能熬夜。
张维芳真的觉得她多了个“爹”,那种无微不至的照顾,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
过年的时候,张维芳一家四口和张维仁一起回了老家。
结婚一年多,金文还是没有怀孕,张巧纳偷偷地问张维芳:
“你说,她不会是不能生吧?”
“妈,不会的,你别瞎担心,说不定很快就有了。”
张巧纳也只是悄悄地跟自己闺女抱怨两句,在金文面前她什么都没说。
张维仁越有本事,张巧纳和张九云在儿子面前,越没有底气。
安安又见到了狗小,两个人带着两条狗疯跑了半天,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一起玩耍的时候。
张维双今年胖了一圈,脸色也变得红润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