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也笑着介绍了自己:
“我叫冯秋霜,今年20岁。”
两个人相伴走进了巷子,更巧合的是,冯秋霜直接进了冯大娘的院子里。
刘家华看着美丽的姑娘,心情十分荡漾,他也抬步走进了张维芳家。
“嫂子,忙着呢,打扰了。”
“家华,快坐,不打扰。”
张维芳看了一眼他的红线图,不出意外,最后一条红线亮了,女孩叫冯秋霜,20岁,长得非常漂亮。
两个人的匹配度和幸福度都是70,张维芳的心也就定了。
刘家华没有犹豫,直接说他看上了隔壁的姑娘,想让张维芳帮忙相看下。
张维芳正在纳闷,隔壁哪来的姑娘,冯大娘家的姑娘早就嫁出去了,突然,隔壁传来了说话声。
“大娘,我看上了一个男人,他进了隔壁的院子,你能帮我介绍一下吗?”
冯大娘以为侄女看中了陆时,马上黑着脸警告她:
“秋秋,人家已经结婚了,你不能破坏别人的家庭。”
“不可能,他刚才没说自己结婚呀。”冯秋霜才不相信自己的爱情是错的。
得,张维芳一听这个就懂了,人家两个人是一见钟情。
于是,张维芳站起来,直接领着刘家华去了隔壁,冯秋霜一见到刘家华就露出了欣喜的目光。
两个人相互对视着,眼神里拉着丝,把冯大娘和张维芳看得牙酸。
冯大娘赶紧分开了两个黏在一起的人:
“好了,小伙子,快坐吧,秋秋,你也坐下。”
大家一落座,冯大娘就着急地问道:
“维芳,这个小伙子是...?”
“是陆时的朋友。”
刘家华很有眼色,马上站起来介绍自己,态度很好。
从外貌和谈吐来看,冯大娘觉得这个小伙子还不错,除了个子矮,其他都好。
可是,冯秋霜家在黑省,她的亲人不在身边,这么大的事,她也不能替人家做决定。
冯秋霜是冯大爷弟弟家的女儿,冯大爷的弟弟在黑省戍边,前段时间病故了,冯大爷去奔丧的时候,就把他最小的侄女带了回来,让她来住几天,换换环境。
冯秋霜的妈妈有俄人血统,冯秋霜遗传了她的妈妈,不仅皮肤白皙,还长得特别漂亮。
家里人对她保护的很好,所以才会20岁了还单身,谁知道一见到刘家华就栽了。
第一次见面很快就结束了,刘家华走的时候,冯秋霜还依依不舍地问道:
“你明天还来吗?”
“来,我天天来,等着啊。”
张维芳回了家就开始和陆时八卦起来:
“陆时,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嗯。”
张维芳又兴致勃勃地继续说道:
“我跟你说,冯秋霜长得太美了,皮肤白的像雪一样,个子又高,头发是金黄色的。”
“嗯。”
看到陆时不冷不热的反应,张维芳就生气了:
“陆时,你这是什么态度,不想听我说话?”
陆时求生欲很强,马上反驳道:
“没有,我耳朵听着呢。”
自从怀孕后,张维芳的脾气就越来越暴躁了,陆时特别担心肚里的孩子也成了坏脾气,但他不敢说,只能默默忍受着。
自从怀上宝宝之后,张维芳就感觉自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身体里仿佛有一团无名之火在燃烧,让她整日感到燥热难耐。
这种莫名的火气使得她的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大,稍有不顺心便会大发雷霆。
而可怜的虎子和陆时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她的出气筒,面对妻子的怒火,陆时只能选择默默忍受。
他知道这是孕期荷尔蒙变化导致的情绪波动,并不是妻子故意要找他麻烦。
所以无论张维芳怎么对他发脾气,陆时都会温柔地安慰她、哄着她,尽可能地让她心情舒畅一些。
张维芳平静下来的时候也觉得自己不应该乱发脾气,可是有时候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有时候骂了虎子,张维芳就会心疼地掉眼泪,虎子很懂事,还会抱着她安慰:
“妈妈,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都是弟弟的错,等他出来我再揍他。”
晚上,冯大爷也听说了侄女的事,他没什么,直接给黑省写了一封加急信,让他的弟媳妇拿主意。
冯秋霜是个心急的,刚谈对象就想结婚,她直接给家里打了个电话,不知道母女两个是怎么沟通的,反正最后这事就定了下来。
一涉及到结婚,就会谈到聘礼,冯大娘为了侄女好,要求对方得有一转三响,这是普通工人家庭的标配,最次也得有自行车和手表吧。
刘家华家里条件一般,一家人都是精于算计的聪明人。
刘家华的大哥已经结了婚,娶的是同村大队长的女儿。
刘家华是家里的老二,虽然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但是他外面的朋友很多,经常在外吃喝玩乐,没攒下什么钱。
刘家华还有个弟弟,在煤矿当工人,还没有结婚。
刘家华的爸爸是剃头匠,妈妈没有工作,每天上地挣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