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张维芳只能从折叠空间的卫生间里取了点水出来。
张维芳现在对外面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她找了个布袋子,拎着五个苹果去了隔壁。
她刚才就听到左边邻居的说话声了,初来乍到,张维芳准备去套套关系。
隔壁院里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正在看孩子,这个年代,五十岁已经属于老年人了,她的脸上布满了辛劳的皱纹。
看到张维芳,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笑着问道:
“你是谁?来俺家有事?”
张维芳大概能听懂话里的意思,她赶紧把苹果递了过去:
“大娘,我是旁边新搬来的,我刚来,很多事都不懂,来问问你。”
“哦,你进来吧,邻里邻居的,不用客气。”看到苹果,妇女的语气真诚了不少。
妇女叫邓妮,她一家子都是纺织厂的的职工,她老伴叫冯新成,大家都叫她冯大娘。
冯大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她跟着老大冯大年一家住在这。
老二冯小年住在厂里的筒子楼宿舍。
冯大娘已经五十岁了,她的工作五年前已经给了她的女儿冯翠翠,现在她在家里看孙子。
冯大娘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张维芳好不容易才插上嘴:
“大娘,我想问一下我家的水龙头怎么没水啊,还是要先交水费?”
“供水是有时间限制的,每天早晨一个小时,中午两个小时,其他时间是不会来水的,你以后看着点,别错过了时间,还有啊,水费每个月五块钱。”
“好的,大娘,谢谢你。”
“甭客气,有空来玩啊。”
张维芳从冯大娘家出来后马上去了红星招待所,虎子和张九义已经睡醒了。
张九义听张维芳说已经找好了房子,他迫不及待的要回家,住在招待所,总觉得不方便。
招待所离电力巷不太远,步行大约需要半个小时。
张九义小心翼翼地走着,同时聚精会神地记住沿途的路线。
张维芳的家是这条巷子的第三座房子,这里虽然有些偏僻,但距离大马路却非常近,步行只需几分钟就能到达。
更让人感到便利的是,不远处恰好设有一个公交车站牌,对于那些需要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出行的人们来说,这无疑是个巨大的优势。
无论是上班、上学还是外出办事,都可以轻松地在此候车,享受便捷的交通服务。
想到这里,张九义不禁对张维芳家的位置多了几分满意。
这样优越的地理条件,不仅能给生活带来许多便利,安全性应该也很高。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张维芳才选择住在这里吧?张九义暗自揣测着,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打开家门,张九义就拉着虎子走了进去,他左右环顾了一圈,虽然院子比较小,但总体来说还不错。
张九义走进屋里看了一下,发现东西都准备好了,他更加佩服张维芳的办事速度了。
“维芳,你这速度也太快了吧,东西还挺齐全。”
张维芳总不能说自己是在系统里兑换的,她找了个借口:
“多亏了尹秘书帮忙,一次性搞定,以后住起来就不用发愁了。”
“嗯,看着你落实下来,我也就放心了。”张九义的心彻底放下了。
他又走进杂物间看了一下,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维芳,趁我在,明天一起去买点煤球吧,以后做饭方便。”
“可是,我没票啊,小叔,我的房子已经落户了,明天先把我和虎子的户口迁过来吧。”张维芳觉得先把户口落实了才能踏实。
“行,有了户口,先把粮本领了,再去看看能不能办煤本。”
按理来说,张维芳的户口可以迁到民政局,但是,还有虎子,所以,她准备把两个人的户口迁到这个房子名下的居委会。
晚上,张维芳去隔壁冯大娘家换了几块煤球,凑合着吃了点粥和馒头。
第二天一早,张维芳就去办了新户口,然后去粮食局领了粮本。
拿着户口本和粮本,张维芳又回到了居委会,居委会每个月按需给居民发放煤票,拿着煤票,居民自己去附近的煤厂买煤。
张维芳家里只有两口人,所以每个月只有150斤煤球,大约220几块。
当然,煤的质量不一样,出煤球的量也不一样,不过差不多每100斤煤能出140-150块煤球。
只做饭的话,两百多块应该够用。
有了煤票,张九义着急地去煤厂拉煤球去了。
煤厂离家非常远,如果要乘坐公共汽车前往,至少需要花费半个多小时以上的时间。
回程,张九义在煤厂里借到了一辆破旧但还能使用的板车。
这辆板车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好了,然后,他开始往板车上装载那些沉甸甸的煤球,一块又一块地堆积起来,直到整个板车都被填满为止。
他紧紧握住板车的把手,用尽全身力气向前拉动着车子。
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但他始终坚持不懈,伴随着汗水的流淌和喘息声的起伏,他一步步朝着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