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灯下,素颜的藤彩子依偎在夏言的怀里,她轻轻地抚摸着他腰腹处的肌肉,而后渐渐上移用指甲尖在夏言的胸口画着圈。
感受着这个男人的强壮与魅力,他就像是照亮暗室的烛火,引得无数如飞蛾般的女人们扑过去。
私下相处时,他的身上丝毫没有霓虹男人的大男子气息,除了在情海飘摇时的那些恶趣味,天知道他从哪里学来这么多花式......
藤彩子脸颊微微一红,想到了刚刚如燕双飞之姿,心中越发羞怯:“细川君真是坏呢!”
“哼,刚刚谁在说不要停的?”夏言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背脊,感慨果然是秋田美人,一颦一笑间都充满了媚意。
眼见战火又要重启,藤彩子轻轻在夏言的胸口上推了一把:“你呀!能不能让人家再歇会?吃不消你啦!”
娇滴滴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慵懒与媚态,她伏上夏言的胸口,散乱的发丝触动着夏言的喉头,让他的下巴有些痒痒的。
双臂将她整个人紧紧地箍住,就像是抱着一团软软的棉花。
似乎被夏言的双臂箍得有些吃不消,她张开红唇直直咬住了夏言的肩膀,被她如小猫般的袭击,夏言也微微松了松双臂。
她这才松开自己的一排银牙,舌尖在夏言的肩膀上轻轻一点,荡漾间,夏言的心火完全被她点燃。
“是你自己挑起来的战争!我可没怎么动!”夏言看着这个话不由衷的女人,言语中多少带着些戏谑。
白了夏言一眼,藤彩子直起身子,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起皮筋将自己长发扎了个马尾。
“披发不是挺好的吗?”夏言轻声询问道,藤彩子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这就回答道:“你这个家伙!忘记刚刚拽我头发的事?”
“呵呵,那只是不小心,我怎么舍得嘛!”夏言伸出湿腻腻的大手把住她的小脸蛋,这就抱歉道。
“谁知道!我可听说了,那些有钱人玩得变态着呢!”藤彩子想到之前头皮的痛楚,竟然多了几分勇气跟夏言回怼。
轻轻地吻了下彩子,夏言又是保证道:“我刚刚真是失手,你看看我这张脸,哪里像变态?”
“是圣子跟我说的,你说呢?”藤彩子经常去栖蝶的训练室,倒是和松田圣子交上了朋友。
“她是个不安分的女人,必须这样待她!”
“你可不一样,你比她聪明,也知道自己的本分,但那个女人,哼!”夏言依然用固有的眼光看圣子,对她芥蒂似乎难以开解。
“不要这样说圣子,要不是她提醒我,我都不知道七月一日是你的生日。”
“虽然你说不要弄什么宴会,可一句生日快乐总要讲的,要不是她,我连这个都忘了。”
藤彩子吐了吐舌头,夏言看她的脸颊边似乎粘了不少的发丝,这就用手指慢慢将它们拨开。
美人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俊俏的少年郎谁能不爱呢?
很快她主动地环抱住了夏言,有些好奇地追问道:“以你的地位,要是举办个生日宴会,怕是半个霓虹的名流都会到场吧!”
“二十岁有什么值得纪念的呢?”
“在眼下的商界中,我可不想让人记住我的年龄。”
枕靠着夏言的肩膀,美目凝望着他霸道的侧颜,睿智而又迷人的男人啊!不知不觉间已经拿走了她的全部。
“就没人记住夏言君的生日吗?”
“有啊!我的那些女人们都给我打了电话,即便是最为桀骜的多岐川裕美也不例外。”
“下属竹口还问问要不要弄个宴会什么的,伯父也问过我,要不要弄个家宴,将细川氏的旁支都喊到东京来。”
“可我都拒绝了,这么做只会显得我高调。”
“在我眼里,那一天跟其他日子没什么不同。”
换了个舒服的坐姿,两人的脸蛋紧紧地贴合着,夏言看着她疑惑的神情,慢慢解释着。
如今大平前首相勉强捡了一条命,但彻底失去了意识,什么时候能醒来还不知道,而他这个时候大操大办毕竟不合适。
刚刚在威尼斯峰会上秀了秀肌肉,现在如果在霓虹再秀,恐怕就要遭人嫉恨。
细川氏才拥有了北辰银行,还没有形成一个全面的财团体系,如果引得敌人警惕,或许对北辰银行下一步的扩张有些负面影响。
“那礼物呢?”
“她们都给你送什么礼物了?”藤彩子眨了眨眼睛,或许这才是她的目的吧!
“奈奈给我买了一条领带,裕子托人给我买了一幅古画,应该是来自华夏的友谊商店。”
“庆子把她最早一部电影的剧照都送给我。”
“你呢?”夏言靠在藤彩子的耳边,热气吹动着她精巧的耳垂,又让她呼吸沉重了几分。
“啊!是一首歌,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播出来?”
“我写的词,奥山老师谱的曲,由圣子演唱,是一首夏天的歌呢!”
又是一首新歌,还是圣子这个流行歌手,与藤彩子这样的演歌歌手的组合?说起来,夏言真想听听呢!
“给我唱一段!”夏言把手伸进了藤彩子的胳肢窝,假假地威胁道。
彩子盈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