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女人有种独特的狂浪劲,这样的劲头在其他国家的女人身上倒是极少见到。
艾曼纽·贝阿轻轻舔了舔嘴角,一双明晃晃的大眼睛就这样盯着夏言,仿佛已经跟他认识了很久。
两人互相拥抱着彼此,艾曼纽舒展双臂环住夏言的脖颈,夏言那双粗糙的大手则环在法国美人的纤腰上。
就像是跳交谊舞般,夏言不动声色地将旁边房间的大门打开,这就将这个法国女人引了进去。
绝美的容颜分外符合亚洲男人的审美,此刻几近于这个女人的颜值巅峰,就仿佛《天使在人间》中那个惊艳众人的她。
眼睛里仿佛藏着天空的颜色,她有些俏皮地看了看周围,亦是浅浅一笑,这个贪婪的男人和其他人一样,恨不得一口将她连骨头带皮吞下去。
嘴角微微翘起,仿佛有几分嘲讽的意味。
若是其他男人,或许不会停下,但夏言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嘲讽,他眼神一冷,随即松开了艾曼纽的腰肢。
径直转身坐在了房间的椅子上,旁边的阳光从百叶窗中透照进来,亦是在他的脸上形成了一道道深色的横杠。
“你似乎忘记了什么?”
“我才是这里的主人,你如果不愿意,可以回去!”
“贝阿小姐,我可以报销你来试戏的所有费用。”
艾曼纽瞪大了眼睛,她都不知道自己哪里触怒了这个男人,就是因为刚刚那个嘲讽的笑容吗?
他不会这么小气吧?而且自己又不一定是朝他的啊!
聪明的女人着急地想要补救,但往往聪明人才更会干蠢事,或许她们对于自己的美貌太过自信,亦或是她觉得夏言不过如此?
“我只是太激动,没有冒犯的意思!”艾曼纽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她没想到面前的夏言竟然这般喜怒无常。
她还没有在自己身上找问题,又是怪上了夏言。
“跪下!”夏言冲着她笑着招了招手,用冷酷的语调说出这么一句法语。
艾曼纽走到他的面前,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暴戾,只能用女人最为寻常的武器“泪水”,试着想让夏言回心转意。
但夏言的心有时候比铁还硬,他代表着资本,表面上温情脉脉,但实则内里多为冷血。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如果你走出这个大门,以后你别想再踏入好莱坞一步。”
“我知道你曾在法国拍过戏,但我依然可以封杀你,所以这就是你该付出代价的时候。”
“谁让你用嘲讽的笑容看着我?”
极致的压迫感,让艾曼纽脸色发白,她叹了一口气,只能跪在了夏言的面前,双手放在夏言的大腿上,眼泪巴巴地看着夏言,似乎在祈求他的原谅。
在夏言前世的认知中,有些米国大亨玩得比这花多了,他们的调教手段甚至可以让一些女人失去人格,变成一条在地上匍匐爬动的美女犬。
与那些人一比,夏言看起来就像个大善人般。
伸出手指捏着她的小脸蛋,夏言亦是开始规训:“似乎在法国你有一段不堪的过去?”
“你的某个亲人似乎觊觎着你,他最终得逞了吗?”夏言冷笑着,前世似乎看过这个女人的新闻,但这无疑是击中了艾曼纽心中最为柔软的地方。
她瞪大了眼睛,心中默默惊呼着,眼前这个男人是魔鬼吗?怎么连这样的事情都知道!
这是她最不愿意提起的过去,虽然已经过去几年,但要不是祖母的搭救,或许她的一生就完了,当然来加拿大留学也是为了逃避这件事,可没曾想居然会这个样子!
“嗯?我在问你话呢!”
“我还在考虑,你到底值不值得花资源去培养?”
“你刚刚的表现让我知道,你绝对不是一个好的法国情人!”
“空有皮囊的花瓶而已!”
连珠弹般的法语捶得艾曼纽整个人有些晕乎乎的,夏言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掌,倚靠在椅背上,随即翘起自己的二郎腿。
艾曼纽知道自己在夏言面前的印象分或许已经到了负数,要是再不加以补救,或许后果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怎么样才能让细川先生您觉得开心呢?”
伸出自己的双手将夏言翘起的小腿抱住,柔软的触感让夏言心头微微一荡,她小声地撒娇道:“细川先生,您就不能放我一马吗?”
“我原以为自己能凭借美貌征服您,但没想到我才是被征服的那个。”艾曼纽知道此时此刻说什么道歉的话都是多余的。
唯一能解决眼前困境的方法就在于眼前这个男人,只要自己能够讨好他,让他感觉到欢欣愉悦,那么一切就可以翻篇。
想到夏言刚刚的问话,想起东方对于某些传统的在意,法国姑娘也庆幸自己对男性友人的疏离。
她像是在祈求般,摇动着夏言的小腿:“您放心,那时候祖母救了我!”
“我可以帮您做很多事!”
“演技我也还行,小时候我就开始演戏,所以......我想实现梦想,还请帮帮我!”艾曼纽郑重地说道,夏言笑了笑:“帮你?世间任何事情都有代价!”
感受到夏言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