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去了姨母家,他们没有认我,与我有婚约的表兄也娶了新婚妻子,我赶过去的时候,正好是他们的大喜之日。”
宋明鸢喝了一口茶,来了兴趣:“哦?那你是怎么做的?”
“我家出事之前,我爹给我准备了后路,将我的嫁妆也就是我家的全部家财送到了姨母家,并且约定好待我投奔过去,便可直接与表兄成亲。”
“在我失踪的这段时间里,他们从没派人来找过,而是转头就用我的嫁妆下聘了别家的。”
“他们不想将我接进门,完全可以拒绝我爹当时结亲的提议,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所以我以我肩头的胎记自证身份,大闹了喜堂。”
宋明鸢有些惊讶:“你一个人怎么敌得过?”
只怕才露出苗头就被捂着嘴拖下去了。
殷时月苦笑:“在打听到表兄另娶他人之时,我便料到了这么个情况,又怎敢孤身前往。”
“姑娘给我的银子,我都用来聘了壮丁。”
宋明鸢觉得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这姑娘是个有勇有谋的。
“我还提前找了县官,让他给我做主,并允诺他,若我能将嫁妆拿回,便与他五五分。”
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没有人会不答应,更何况是这么丰厚的一笔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