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出息找得到钱,姑娘女婿在医院上班生病了也方便,哪样都方便得很。”
她絮絮叨叨的闭合着嘴巴,旁人看来同黎书慧无异,也是一副苦大仇深的幽怨脸,无精打采的靠着,眼巴巴的瞧着。
她在外面谈旁人,旁人在屋里谈她,几个张家湾的妇女偎在大厅门口木格子窗户下取暖,窃窃昂昂的龙门阵从大堂里的人摆到坝子里的人。有的伤口并非结痂了就过去了,除了当时疼,还有终身的痒,疤在那里,遮羞布一掀开,自己痒,旁人也痒。她们总是戳一戳问一问,你这疤这么大的印子呢,从前疼吗,从前疼吧,哎呀我这里也是那年轻轻抓了一下就留了恁大个印子,不能抓,不要抓欸,越抓越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