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村镇的小村庄隐藏在黑暗之中,格外的静谧。
偶尔有几只孤鸟飞过河边,引起一阵涟漪。
一座崭新的房屋里面,传出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一个媚到了极点,但是还带着青涩的少年气息的声音传了出来。
“疼,疼,放开我~放开~”
“疼~求求你了”
少年疼的眉头紧皱,满头大汗的。
但是他的脸上,却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好不容易往前面爬了一点点,逃出来一点距离。
但是一双大手又死死的掐在了他的腰上。
瞬间又被拉了回去。
如果此时推开房门进去,就可以看到一个身形单薄的少年,被死死的压在崭新的床榻上面的情景。
而他身上的人似乎也完全失去了理智,红着眼睛。像是一个猛兽一般。
两个人巨大的体型差,让人不由得为下面那个少年捏了一把汗。
但是漆黑的夜晚之中,并没有人来到这个崭新的新房子里面。
所以,也无人可以窥见这满园的春色。
只有门口叽叽喳喳的,传来了几声,“老鼠”的嘀嘀咕咕的声音。
“成了,看以后这个臭哥儿怎么跟我争。”
随后那声音就很快的消失了。
但是屋子里面,失去理智的人,却无暇顾及了。
只有躺在床上,满脸痛苦的白若霜,在迷迷糊糊之中,似乎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
但是很快又被身上的人带入新一轮的昏迷之中。
再也难以清醒过来了。
这一夜,漫长而又火热。
第二天一大早上,就有一群人熙熙攘攘的往着顾家的新房走过来。
顾家盖的这个新房子,是为了顾家老二顾百川娶媳妇分出去过盖的。
要说这顾家两个小子呀,也真是倒霉。
早早的没了娘就算了,他爹又娶了一个那样黑心肠的后娘。
对于这留下来的三个孩子甚是刻薄。
从小到大,这三个孩子就吃不饱,穿不暖的。
小小年纪就要天天被撵出去,干农活。
就那一个小哥儿了,还要在家里面忙着伺候后娘生来的弟弟。
甚至那小小的年纪,还差点被他后娘许了人家,赚那黑心的彩礼钱。
这下子那家里面那两个小子可不愿意了。
让他们吃不饱,穿不暖就算了。
让他们天天干活,他们也忍了。
但是不该把主意打在那个小小的哥儿的身上。
那孩子从小营养不良,瘦弱的一阵风都能刮走。
还小小的年纪,怎能许了人家。
就是顾家两兄弟大闹了一场,和家里面吵了一大架。
当时村里面的传言可厉害了。
说这两兄弟在家里面拍板,差点把把家里面的锅给砸了。
一时间这流言蜚语就更多了。
一方面是说应该的,那后娘如此黑心肠。如同使用驴,马一样,使唤了兄弟这么多年。
也该人家忍受不了,和他大闹一场了。
那两兄弟早就不应该这样忍耐下去了。
另一方面则是秉持着孝道。
毕竟他们两兄弟的父亲顾富还在世呢。
两个小子,把家里闹一通是什么意思呀?
是不孝,是目无尊长,是以下犯上。
反正吵吵闹闹了一大堆,到最后把家里的族长请过来。
彻底的分了个家,这事才算是完了。
但是这顾家三兄弟几乎都是净身出户的,被分出来的时候,一人只带了一件补了又补的破布衣服。
那年还是冬天,寒风凛凛的,三兄弟差点都冻死了。
还是得族长救济。
才勉勉强强度过了那一个冬天。
后来也只去了别人不要的几间烂房子里面,勉勉强强的住着。
不过还好,这兄弟是能够吃苦耐劳的,每天天不亮就出去干活。
去镇上做工,或者是去给别村的家里面当日结工。
反正各种吃苦出力气的工,他们都做过了。
熬了这么多年,也总算是熬过来了。
前几年他们家里终于盖了一个新房了。
兄弟几个搬了进去,老大也娶了媳妇儿了。
眼看着老二的年纪越来越大了。
这几年他们又攒钱勒紧裤腰带,给老二盖起房子了。
这两兄弟为人平和,谁家有个事都跑的可快了,所以在村子里面的人缘还是挺好的。
大家也可怜他们,小小年纪就如此的颠沛流离。
于是他家盖房子的时候,大家都主动的过来帮忙了。
眼看房子已经盖的差不多了,今天他们都是过来收个尾的。
一群壮汉子,大早上准备过去做最后的工作,顺便帮忙打扫卫生,烧香庆祝。
他们这边是有这边的习俗的。
新房子动工之前和完工之后,一定要先祭拜一下的。
人当然是越多越好了。
顾家的老大顾百山带领着身后的人,还有他们的小弟弟,顾百溪。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