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她下来。”
籔内秀和逐渐平复情绪,沉稳的看向籔内义行,理智的强调道:
“不管怎么说,先放她下来。”
“好。”
籔内义行稍稍回神,慎重的看向了籔内秀和。
短暂的时间之后。
众人围聚平躺泥土地的籔内真知子左边。
东方皓月蹲在真知子左手边,沉重的注视她沾染水珠的冰凉面孔,在心里遗憾的判断道:
“浑身上下尽皆湿透...不用测试脉搏都能知道她已经无力回天......”
“为什么......”
籔内広美站在东方皓月右后方,十指相扣放置胸前,害怕的看着一动不动、气息全无的籔内真知子,难以接受现实的述说道: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没想到她会投井自杀......”
籔内秀和跪坐在籔内真知子的脑袋左边,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支撑地面,神情凝重的注视着她。
“不。”
工藤新一跪坐在东方皓月右边,慎重的掀开籔内真知子的深紫色和服领口、仔细观察胸前的伤口形状和残余鲜血,凛然的断言道:
“她的胸口具备刀刺的痕迹,这才是她的死因!”
“什么!?”
籔内义行站在籔内秀和左后方,明亮的瞳孔闪烁着震惊的色彩。
秀和回头看向众人,匪夷所思的不敢确定道:
“莫非...犯人就在大家之中......”
“哎、広美。”
工藤有希子站在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后方中间,左手食指侧面和大拇指捏住小巧玲珑的下巴,凝神注视籔内広美,回忆着确认道:
“真知子女士最后一次打电话回家是不是在今晚九点钟左右?”
“是的。”
籔内広美转头看向工藤有希子,平稳的陈述道:
“她当时待在车站前面的酒店会场。”
“这么说来,我在十点之前洗了澡......”
工藤有希子思索片刻,放下左手,转头看向籔内広美,严谨的确认道:
“在我进入浴室的时候,有没有人离开会客室?”
“没有......”
籔内広美见工藤有希子的三言两语将现场气氛渲染的异常紧迫,不由自主的融入了气氛。
“那么这里的任何人都不可能犯案!”
工藤有希子斩钉截铁的断言一句,神情肃穆的告知道:
“就算从车站前面的酒店开车回家也至少需要一小时!
换句话说,在我洗澡的时候,犯人杀害刚刚回家的籔内真知子、把她扔进了井底!
不过......”
工藤有希子正过脑袋,闭上眼睛,双手按住腰间,优雅的轻笑道:
“如果你们怀疑今天第一次认识真知子女士的我是凶手,那么我也无话可说。”
“既然如此。”
籔内秀和神情凝重的看向工藤有希子,冷静的寻求意见道:
“犯人到底是谁?”
工藤有希子尚未回应。
籔内义行站在籔内広美左后方,双手插裤兜,凝神注视着她,理智的猜测道:
“犯人是不是姐姐你刚才看到的那位戴着墨镜的怪人?”
“可是那个人为什么要杀死姨娘?!”
籔内広美激动的转过身,双手握拳放置胸前,难以理喻的看向了籔内义行。
另一边,工藤新一仔细翻找籔内真知子的和服左侧口袋、敏锐察觉其中藏有某物,下意识的描述道:
“嗯,口袋里面放着东西。”
“什么!?”
籔内义行微微一愣,惊讶至极的看向了工藤新一。
东方皓月回头看向义行,在心里迷惑的吐槽道:
“口袋里面装着东西不是人之常情嘛?
我们连死者的口袋装着什么东西都不确定,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摸上去的感觉很奇怪、到底是什么东西?”
工藤新一轻轻的抓住籔内真知子口袋内的物品放在胸前、仔细观察,瞳孔骤缩,匪夷所思的错愕道:
“这、这是......”
“山茶花?”
东方皓月微微一愣,深感诧异。
“也就是说......”
籔内広美冷汗直流,紧张至极的看着山茶花,神色不安的猜测道:
“我刚才见到的人是......”
“十五年前的那个男人。”
籔内义行抬头眺望庭院外的阴暗森林,神情凝重不已。
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他们心知籔内広美刚才见到的人是工藤优作,奈何对优作承诺过保守秘密,唯有面面相觑的缓解张口欲言之情。
“总而言之。”
工藤有希子转过身,冷静的看向众人,平稳的示意道:
“当务之急是通知警方前来调查。”
一段时间之后。
一位年轻刑警穿着灰色西装、淡蓝色内衬、深绿色领带,率领大批警员赶到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