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瑶儿那儿换过衣裳出来,她找到三个守卫,给他们一些钱买了身学生样式的中山装穿着一起出发到报社找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找钟玉兰,说是学校里的学生,想要了解关于纵火案更多的细节,报社的主编告诉他们,钟玉兰在医院,等着那几位伤员醒来,可以得到更多的线索,他们又跑到医院,好家伙,住院处守着十多个警卫,别说他们进不去,钟玉兰和她的同事也进不去。
顾槿落拉着瑶儿去找钟玉兰,对着她先是介绍自己说:“师姐,我们是双溪国立大学的学生,将来也希望自己像师姐一样成为一个优秀的报社人,所以慕名而来。”
钟玉兰最喜这些虚名,听闻这师妹是慕名而来,脸上就笑开花来,赶紧拉着人坐到身边,说:“师妹啊?那教你们的是哪位先生?”
乐是乐,试探也是要试探的。瑶儿第一次做这种事,胆子小,止不住握紧她的手。
“我们呢,在学校里有个小的报社团,丁先生是团里的指导先生,火烧军粮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我们作为学生,当然也跟着群情激愤,所以想了解更多的消息,跟着师姐调查清楚,不知道师姐现在查到些什么?”
“你们都看到了,住院处我们也进不去,查不到更多的东西咯。”她本来想进去看看伤员,看能不能问到更有价值的线索,但是等到下午也没能进去,新上任的将军也没看到。“你说这新将军怎么也不来探视一下伤员呢?能拍个正脸照也行啊。”她等的有些久,自己也有些泄气。
“师姐,昨晚就你拍到火场的照片,你是住在那附近吧?”军区仓库附近不轻易让人接近,没人透露消息,她赶不过去拍到照片,拿下这个头条。
“没有,碰巧遇到的。”
这话一听就是撒谎,顾槿落看看远处住院处守着的警卫,说:“师姐,你们在这儿等很久了吧?要不我们给你去买点吃的和喝的?”
她没与理会,顾槿落只当她是默认,拉着瑶儿去买了些吃的,还有些水果。
钟玉兰拿起一个生煎馒头啃起来,对着住院处的守卫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上。”
“有没有可能里面的人也说不了话?烧伤了?你既然能知道有人火烧军粮,那应该能知道一些内幕的吧?”她想套出一些关于照片的话来。
“你说这新将军神神秘秘的,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钟玉兰也想从这个所谓的师妹身上套出点什么。
“新将军?只听说是京华来的,家世显赫,兴许丁先生知道什么?瑶儿,我们去找丁先生问问。”顾槿落拉着瑶儿出了医院,在医院对面的饰品店佯装挑首饰。
“落落,怎么不继续问了?”瑶儿大概猜到她是想从这个记者身上问出照片的出处,但这怎么就出来了?
“这个钟玉兰不想跟我们说,只能跟着她,看她身边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她让那三个守卫离他们远点儿。
下午6点多,钟玉兰从医院出来,几人跟着她。
她先是回报社,从报社回来,一路上买了些吃的,又特意到旗袍店取了什么东西,在巡捕房把从旗袍店取出来的东西交给一个年轻人,两人说了挺长时间的话,几人不敢离得太近,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顾槿落交代一个守卫跟着巡捕房的那个年轻人,剩下的两个护送他们回将军府。
回到将军府已经是晚上8点多,叶梵和杨霖还没回到,看样子火烧军粮的事还没什么头绪。
两人吃过晚饭,躲在凉亭喝茶,瑶儿交代厨房准备两碗护肝汤温着。
“瑶儿,你温柔又漂亮,杨霖除了家世,我都不知道他哪儿配得上你。”她看看表,那个守卫还没回来。
“纪怀能看上我已经是我的福气了。”瑶儿逗着猫,开始自卑起来。
“要是没有那样的家世,他也未必能做到这个位置上,你看不看得上他还不一定呢。”她拿出没看完的连环画。
“落落,你说的那个丁先生真有其人吗?”
“当然有啦,丁先生是双溪国立大学的校长,与我家有些交情,哦,说起这个,我应该让哥哥把这边巡捕房的名册资料送过来呀!瞧我这脑子,你等等,我去打个电话。”
想到这个,她立即行动起来。顾朗接到她的电话,说要找巡捕房的人,不禁担心起来。
“是有什么危险?实在不行,我派车把你接回来?”
“没有,就是逛街的时候遇到个小偷偷东西,巡捕房的一个人帮了忙,我想找到人感谢感谢。”
“你是顾家人,这叶梵也不知道给你派几个警卫吗?他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出门呢?”
“哥!我又不是小孩子,带着这么多人逛街成什么样子?再说又没受什么惊吓,你要是拿不到就说拿不到,哪儿就这么多话?”
“你这大晚上要找巡捕房的人,我怎么会不担心?本来这随军就够辛苦的,现在一个电话过来就说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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