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我吗?”李理抬起她的头,让她直视自己。
“我…我不知道。”
李理不再逗她,吻上她的唇,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她不再拒绝,开始慢慢回应,他想脱掉她的衣服,她想起自己身上的伤,说道:“伤,你身上还有伤呢。”
“你不碰就好了。”他把人拢到怀里,在她耳边说:“墙上凉。”
孔芷熙看他裸着上半身,嗫嚅着说:“回房里好不好?”
他等了好久,终于等到她的同意,“好。”他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回了房间,手往衣服里伸,孔芷熙握住他的手说:“我…那个…会有疤…很难看。”
“我也有很多疤,你会嫌弃我吗?”他变得耐心起来,想等她的同意,尊重她的每一个细节。
她圈上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他,算是回答。
荷尔蒙气息散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李理将他的思念揉进了欲望里,传递到了她身体里的每一个部分。思绪理智齐齐沉沦,心甘情愿地溃不成军。
一夜过后,孔芷熙早早起了床,冲了个澡,慌慌张张地要出门,李理给她嘴里塞了个面包,往她包里塞了盒牛奶,交代她早点下班,他在医院等着。
她到楼下药店买了盒避孕药,吃了一颗。埋怨自己:“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么冲动!”说着甩了甩手里的药盒,跺了下脚。
所里的人基本上都被派出去了,只留她守着家门,她对着电话盯了很久,希望它响,又怕它响。看着墙上的钟表,盘算着今天还得去医院接李理回家。
她在笔记本上写下了那天齐伯和江叔提到的傅严、死了的田炳安,长实集团、还有他们进医院前发生的那起爆炸案,还有之前遇到李理的烧烤店,来问自己父亲下落的佳佳,他们好似都没什么关系,但是都因为长实联系了起来。
“你好,我想销户。”门口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孔芷熙抬头看了一眼,是个孩子,大概17、8岁的样子,还牵着个小妹妹。
“你好,妹妹,问一下是给什么人销户呢?”她持着标准的微笑,希望听到的是好消息。
她的眼睛很干净,看不出难过:“我爸,他死了,给他销户。”孔芷熙接过她手里的资料,看了一下,一个中年男人的死亡证明夹在了那个户口本里。
“家里没有别的大人了吗?”孩子们身上穿着的衣服有些变形,看起来像穿了很多年了,小妹妹牵着姐姐的手,四处张望着。
“没有了。”
孔芷熙拿着她给的资料替他们办完了手续,把资料递给了他,顺便把桌子上的那杯酸奶给了那个小妹妹。她不敢想后面这两个孩子后面的路要怎么走,给妇联的人打了电话,他们听说了孩子的名字后说是有人在跟进了。
派出所的工作有时候就是这样,看不惯又管不了,有时候可能还很危险。她又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也才过了半个小时。所里的人都没跟她说今天去的是什么任务,这让她有些沮丧,工作好像被架空了一样。
她又开始研究起刚刚写的那些关系,如果按江叔和齐伯所说,那这个傅严就是在卧底,难道是长实集团?企业卧底需要有一定的家庭背景,专业能力以及一定的业内影响力,也就是说他要么是进长实不久,然后还在一定的高位上,又一定的权利,否则不会轻易叛变,舒家凭什么让其他几家富豪俯首称臣呢?
她打开电脑,查了一下长实集团的组织架构,每一个人看起来都没有问题,唯一一个进去不久的中高层在长实的工作年限也在五年以上,不太符合逻辑。
这个田炳安在长实当了将近10年的会计,两年前突然失踪,现在尸首突然出现,也就是说一直有人在找他,那他这两年到底去了哪里?如果知道他这两年躲的地方,是不是就能知道他藏起来的秘密?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还有佳佳父亲,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还有那个江院,一个是民营企业,一个是学校,还有一个是医院,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呢?她越想,本子上的问号就越多,最后都要盖住她写下的那些人物。按理说,这些问题,李理应该都知道,但是他像是有意在瞒着她,不想让她参与太多。
那个U盘里到底存着什么东西?密码又是什么?为什么不直接交给齐伯和江叔呢?
派出所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接起电话:“江阴路派出所。”
“你好,我…我突然找不到我家小孩了,你们能帮忙找一下吗?”电话那头好像是孩子妈妈焦急的声音。
“你先别着急,在哪儿不见的?不见多久了?”
电话里的女人哭了出来,抽泣着说:“我不知道,她…她从幼儿园回来以后在楼下玩,然后,然后就没回来过了,她会不会出事啊?”
“女士,你先别担心,你现在在哪儿?幼儿园、邻居家或者什么亲戚有联系过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开始发抖,提起人贩子时更为明显:“问过了,都没有,怎么办?她会不会被人贩子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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