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直奔长实集团门口,跟前台说明了来意,前台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告诉他们:“舒总不在公司。”李理问道:“她去哪儿了?”
前台显得有点为难,又打了个电话,说:“舒总到国外去了,两天后才能回来。”两人听了前台这话,只能无奈的打道回府。
车上孔芷熙还嘟囔:“前两天还看到她参加那个聚会来着,这会儿就出国去了。”李理也说了一句:“昨天也没见我,今天又说出国了,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看前台那个样子,也不像假的,回去查查她的机票就知道了。”孔芷熙觉得一大早上就碰了钉子,有些触霉头。
回到局里查了机票,她的确出国了。孔芷熙见没有下一步行动,于是问李理:“昨天去见赵旋莉的弟弟有什么收获吗?”
“她这个弟弟一直都瞧不上她,提到她只有满脸的嫌弃,说他们之间很少交流,平时在家也说不上什么话。”李理不自觉地回答她。
“昨天我查了她通话记录里的那些人,有个人跟我说她有个闺蜜,叫田甜,但是这个田甜怎么联系没人知道。”孔芷熙也分享了她知道的信息。
“其实,我们是不是可以问问她这个弟弟与舒伯天的姐姐有什么关系?”孔芷熙提出设想。
“昨天问了赵旋莉父母,他们两家以前住一个小区的,然后又都是做生意的人,所以很早就认识了,但是后面因为事业上的关系,他们从那个小区搬走了,也没有联系,但是后面小孩上学的时候又发现同一个学校,所以后面又恢复了往来。”李理说起了他听到的细节。
两人合计了一下各自查到的信息,发现也没有什么漏洞,唯一值得怀疑的还是这个姐姐和弟弟,还有那个怪异的医生。孔芷熙查了一下午这个所谓的田甜,依旧没有查到她的联系方式。
晚上,她买了菜,做了饭给李理送去,两人一块儿回家休息去了。
凌晨四点多,李理又接到了报警电话,说是在广场的雕塑前发现了一具男尸。这次他敲了孔芷熙小隔间的门,叫了很久把她叫醒了,一块儿去的现场。
孔芷熙上车后也是迷迷糊糊地,刚坐下没多久又在副驾上睡着了,李理下车前又喊了许久才把她叫醒。等她看到挂在雕塑上的那具男尸时,她彻底清醒了。
与前两具尸体有个共同的特点,腰间纹了断肠草三个字。孔芷熙眯着眼,拍了拍李理的胸,说:“不用想,死因多半是中毒,还是这个断肠草中毒。”李理点了点头,同意她的说法。
“但是该检的还得检。”李理因为这具尸体,再一次觉得压力倍增。
“说起来,我们是不是忽略了这个纹身?”孔芷熙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后说道。
“你的意思是?”李理不明白。
“就是说我们是不是可以查一查全城的纹身师,或许他们有什么自己独特的记号或者药水之类的呢?”
李理觉得这也是个办法,但是全城的纹身师的数量不在少数,如果都查那必然会花费大量的时间,搞不好凶手在这期间还会犯下第四起,第五起案子,他们的时间实在有限。
现场处理完,尸体搬回法医室后已经是早上7点多了。孔芷熙坐在小摊前吃着豆浆油田,李理坐在她的对面,满脸愁容,吃不下一点儿,孔芷熙见状,把他的油条拿了过来咬了一口,说:“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尸体了,有什么吃不下的?”她吃的倒是挺欢。
“不是,你想想,要是死的这个又是个富家子弟,怕是不好交代,而且舆论还不知道会说些什么。”李理都能想到家属到警局闹的样子。
“如果与前面的几个死者相似的话,那应该也是不受家里人待见的那种,如果能制止舆论,家属那儿应该没什么压力。”孔芷熙觉得即便有,那也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然直的事儿,管不了太多。
李理依旧很担心,喝了几口豆浆,油条也没吃几口,孔芷熙也不客气地全替他造完了。
到了法医室,老隋也看着那具尸体,满面愁容。孔芷熙不明白:“这老李愁就算了,这怎么你也愁呢?”
“这尸体来的是不是也太频繁了点儿?”老隋觉得最近的工作压力有些大了,所以多了几句怨言。
“检你的得了,哪儿这么多埋怨。”孔芷熙糊弄他。
“检检检,检还不行嘛,你们夫妻俩啊就知道工作上班。”老隋仍是一脸不情愿。
走到门口的孔芷熙停下了脚步,愣住,问道:“什么夫妻俩?”老隋套上了手套,心不在焉地回了句:“你俩。”说完就开始切割尸体。
孔芷熙只当他是工作累了,有些糊涂,也不甚在意,回头去办公室找李理商讨下一步。
与李理说了几句案子上的事儿,两人对于下一步的调查方向也没头绪。
孔芷熙趴在桌子上,装作不经意地说道:“老隋……不是,你……以前是不是就认识我了?”
李理有些惊讶,以为她想起他们之间的关系,他有些惊喜,又有些害怕。“你是……想起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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