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祁屿察觉到后心疼极了,赶紧用大拇指替她擦拭去眼角的泪痕。
他捧着她的脸颊,目光灼热的盯着她。
“宝宝前三个月不能激动,不能哭,也不能剧烈运动。医生说你胎像不稳,有先兆流产的迹象。”
商弦月听到流产二字,整个人懵了一下。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僵硬,浑身冰凉。
她的眼眶红红的,眼里含着泪花,她颤抖着嗓音问:“流、流产?”
墨祁屿见状,更加心疼她,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
“宝宝怀孕七周了,应该是卧底那段时间怀上的。前些日子你做了多少危险的事情你忘记了吗?前几日你还从桥上跳进湍急的江中,庆幸没出事。”
他轻叹了口气。墨祁屿轻抚着她的背脊,轻声细语,生怕吓到她,语气温柔。
商弦月闻言,她的脸色煞白,原本温润的眼神变得黯淡起来。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再冲动行事,保护自己,照顾肚子里的孩子。”
墨祁屿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里透着一丝心疼。
“我会照顾好你的。”
他承诺道。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一丝一毫,谁敢碰她,他定叫他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商弦月抬眸认真的望向他,郑重其事的说:“我相信你。”
她知道,他既然敢承诺就一定会做到!
他们相互扶持着,一步一步朝前走。
墨祁屿的手掌覆盖在她还平坦的腹部,心头升起一股浓厚的暖意,这里正孕育着他们共同的血脉。
下午,墨祁屿小心翼翼的扶着商弦月走进这间藏在市区的大城堡,这是师父给商弦月的嫁妆。
商弦月看到这座占地数千平米、奢华如同宫殿般的大别墅时眼眶微红。
这是师父的祖宅,历史悠久,曾经有过无数辉煌的历史。
而如今她只能来这里怀念离去的师父。
商弦月抱着师父的灵牌走进了祠堂,这个灵牌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和符咒,
如今想起师父都是商弦月最痛苦的事情。
她颤抖着双手点燃了香烛,当年那个为自己撑腰,教导自己做人要善良的师父已经不见了,现在站在她身边的是她的老公——墨祁屿。
商弦月跪倒在灵位前磕了三个头:“师父,月儿带着祁屿来拜见师父。师父你还没见过我老公呢,我让他给你磕头敬茶好不好?”
商弦月轻声细语的跟师父说话,生怕惊扰到师父,然后她转身对墨祁屿柔声道:“祁屿,来给我师父磕头啊!”
墨祁屿看向商弦月,她穿着一袭白色长裙,脸庞精致如画,双眸清澈明亮,仿佛会说话。墨祁屿心里一阵悸动。
他在灵牌前跪下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师父,请受墨祁屿一拜。”
墨祁屿低沉磁性的嗓音在空旷的房间内缓缓回荡,让人觉得很舒服。
他拿过云二手中的热茶给灵牌敬茶,并且恭恭敬敬的说:“师父请喝茶。”
“师父请放心,以后我会照顾好月儿。”墨祁屿说完便恭敬的磕了几个响头
商弦月接过热茶,也给灵牌敬了杯茶。
“师父,您安息吧!往后余生月儿会和祁屿好好走下去。您放心,月儿长大了,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您以后不用再为我操心了。”
商弦月把茶水放在桌子上,又跪倒在师父的灵牌前喃喃的说着。
她从包里掏出纸巾擦拭灵牌,然后温声细语道:“师父,月儿不孝,这些年都没有好好陪您……”
商弦月絮絮叨叨的讲述着这些年发生的所有事情,每件事都讲得很仔细。墨祁屿静静地听着,偶尔附和两句。
墨祁屿知道此时的商弦月是多么的难受,但他能做的唯有陪伴。
“师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商弦月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师父,月儿怀孕了,您有孙子了。
您一定喜欢孩子,等孩子生下来了,月儿就带他回来看你。
师父,月儿爱您。”
墨祁屿握紧拳头,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激动,强忍住心底翻涌的感情。
“师父,您放心,月儿一定会给你们报仇的。你们在九泉之下安息吧,下辈子别再为月儿操心了。”
商弦月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砸在了冰冷坚硬的青石板上,溅成朵朵晶莹的水花。
商弦月跪在地板上哭得像个泪人。
墨祁屿看着哭泣的商弦月,他心疼极了。
墨祁屿伸手将商弦月拉到自己怀里:“月儿!,别哭。有我在。”
墨祁屿搂紧怀里娇弱的女人,她身体单薄,肩膀瘦削,似乎风一吹就会被刮跑似的,让他格外的心疼。
他亲吻着商弦月乌黑的发丝,轻声安慰着:“别伤心了,乖,咱们先起来,坐在椅子上休息休息。”
“嗯。”商弦月靠在墨祁屿宽厚结实的胸膛上。
他的手掌覆盖住商弦月的腹部,他温润的声音轻声哄着她,像哄着一个受伤的宝宝:“宝宝,你乖一点,师父不舍的你掉眼泪的。”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