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弦月连忙飞奔过去。
她来到师父的身边,双腿扑通跪在地上,趴在师父的膝盖前,抱着师父的腿,仰头看向师父。
"师父,你别走!别丢下我!”
商弦月仰视着师父,眼睛里含满泪水,却倔强的不肯流淌下来。
墨祁屿伸出手,想把商弦月拉起来。
商弦月死命摇头,不肯动。
"师父......我求求你......你千万别丢下我......"
"我好怕......我真的好怕...好怕再也见不到你...”
"师父......求求你......别丢下我..."
"师父......我求求你,你别走好不好?"
"我求求你......别离开我......"
商弦月哭的伤心欲绝。
墨祁屿垂眸,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商弦月。
墨祁屿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
商弦月紧紧握住他的大掌,她的眼泪滚落在他的掌心,灼烧着他的手心。
墨祁屿垂眸,看着她,沉默了。
商弦月放声大哭。
师父的尸体冰冷而又僵硬。
她哭的肝肠寸断,痛彻心扉。
WFR和暗夜的人都来了,整座山庄无一活口,全部都被杀光了。
他们一起将惨死的人好生安葬了。
这些都是商弦月的师兄师姐师叔,他们对她有恩,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之一。
如今,他们就这么离开了......
夕阳西下,天边残留着最后一丝红色。
商弦月跪在师父的面前,一遍遍喊着自己师父的名字。
她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不愿意相信。
她哭的撕心裂肺,哭的肝肠寸断,却始终不敢去相信,眼前的事实。
她的泪水,滴落在墨祁屿的大掌上。
墨祁屿的手微微发烫,掌心有泪珠的温度,缓缓渗透到他的肌肤里,传达到心脏深处。
他的胸腔内,也是一阵抽搐的疼。
却还是忍着不去触碰她,任由她发泄心中的悲恸。
"月儿,我们要让师父入土为安。"墨祁屿说道。
他扶着商弦月起身。
商弦月哭的几近崩溃,身形不稳,差点摔倒。
墨祁屿赶紧扶住她。
商弦月靠在墨祁屿的怀里,依偎在墨祁屿的怀中,哭的泣不成声。
她一直抱着师父的胳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师父的存在一般。
商弦月猛的抬头,泪眼朦胧的望着墨祁屿,她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知道师父不想看到你哭泣。"墨祁屿低下头,吻了吻商弦月的额头,"所以,月儿,节哀顺变。"
商弦月的目光盯着师父的脸,她的眼泪不停的往外冒。
师父的眉宇间,透露出疲惫和沧桑,仿佛是经历过沧海桑田,经历过时光荏苒,最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模样。
商弦月哽咽着,一字一顿道:"好。"
"师父,我会帮您照顾好弦月的,请您放心的去吧。"
墨祁屿的声音低沉而又磁性。
商弦月闻言,眼眶更红了。
眼泪簌簌落下。商弦月站起身,冲着师父行礼。
“师父一路走好!在天上不要挂念月儿...”
深夜的医院,寂寥而又安静。
凌京纾躺在床上昏睡着,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仿佛是失去了生气的娃娃一般,没有生机可言。
南枯烨拿着手机走出了病房,关上了病房的门。
迎面而来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他微微蹙眉并未理会。
杰斯看着迎面而来的男人,一张俊朗非凡的脸庞,一身黑色,浑身散发出冷峻肃穆的气息,宛若是一柄出鞘的利刃,锋芒毕露。
他下意识的拉低帽檐,遮挡住自己的脸,不希望自己暴露在外面的脸引起对方注意。
两个人擦肩而过,谁也没有搭理谁。
南枯烨刚走到天台上,忽然眉头紧皱。
刚刚那个男人身上有一股难闻的气息。
那是……血腥味。
南枯烨意识不对劲,连忙往回走。
男人走进了病房,手中拿着一把匕首,匕首锋利的刀刃闪烁着森冷的光芒。他一步一步走向床前,每一步都踩得坚定而有力。
他要取了这个女人的命。
凌京纾已经陷入了昏迷,根本不知道危险正在临近她。
他的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
这次的任务,他要让她万劫不复。
凌京纾的病床上,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的动作迅速而又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他走到凌京纾的病床前,将手中的匕首对准了她的心脏。
凌京纾猛的睁开双眸,手中的银针
瞬间飞射而出,直奔杰斯的喉咙而去。
杰斯反应灵敏,身影一闪,躲避开银针。
他拿着匕首再次下手时,
凌京纾一把抓住杰斯的手腕,一扭,直接将他的胳膊卸掉了一半。
杰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