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初菀温柔地笑着,“可现在,我可能要食言了。"
她一直都知道墨祁屿不会放过她,玉面狐狸也不会放过她。
她的路已经走到尽头了。
她对这个世界没什么可留恋的,唯一的不舍就是她的初初。
只希望她们能在九泉之下团聚。
韩初菀温柔的抚摸着女人的脸颊,声音轻柔,"我不会丢下你,我会一直陪着你,等我解决完眼前的困境后,我就来陪你。"
韩初菀说着,低头,轻轻地亲吻着女人的嘴唇,像是想将她刻进心底似的,那样温柔、虔诚。
"为了你,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韩初菀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初初,你会醒过来的,一定会的。"
韩初菀温柔地亲了亲女人的眉心,"初初,你是我唯一爱着的女人,我绝对不会允许别的男人伤害到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初初,等我,我一定会将你安全带走。"
韩初菀拿起桌子上的手枪,从椅子上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她刚打开门,就见两名黑衣人从楼梯口冲上来,手中的冲锋枪瞄准了她。
"韩博士,请您配合我们工作。"
韩初菀站在原地,冷声道:"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无权命令我。”
话音刚落,一道挺拔的身影站在门外。
他的身形高大修长,气势冷酷霸道,仿佛与生俱来的王者之姿,俊逸非凡的脸庞上戴着一副银色的面具,让人看不见他的真实样貌。
只见他迈着修长笔直的双腿,缓缓的走了进来,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
韩初菀握着鼠标的指节泛白。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可能会找到这里!?
她还以为率先来的会是玉面狐狸。
"你是谁!"韩初菀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他脸上的面具,眼里满是惊惧,“你是暗夜的修罗神!”
“菀姨。”墨祁屿淡淡的开口,面具下他精致妖娆的五官,狭长的凤眸里闪烁着一丝邪肆,薄唇微勾,带着一抹魅惑人心的笑意,"又见面了。"
他说着,伸手将面具戴回自己的脸上,又恢复成了那张面无表情的扑克脸,眼里带着深深的讥讽,"今日,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阿屿...原来你就是修罗神。”韩初菀脸色苍白,眼里流露出恐慌,"原本我以为你只是个商业巨子,没想到你竟然是暗夜的主宰!"
"没有点底牌,怎么才能保护好自己的人?"墨祁屿的语气淡漠而疏离,像是在谈论天气,不带一丝感情。
可惜,他还是没机会保护好自己的母亲。
以至于她到现在都还没得到安息,还被人如此折磨。
韩初菀,真的该死。
韩初菀失笑,拿起茶壶为他倒了杯茶,语气温婉而柔软:"阿屿,再陪我喝最后一杯茶吧。"
结局已经注定,坦然接受便是。
她也没必要再挣扎了。
"好。"墨祁屿的眼神冷厉,像是淬了寒冰。
他端起桌子上的杯盏,轻轻抿了一口茶水。
一些无色无味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滑入他的胃里。
韩初菀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眼眸中透着一丝欣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我会带我母亲回去。”墨祁屿放下茶杯,冷声道。
听到这句话,韩初菀的瞳孔猛地一缩,眼神变得尖锐而愤怒,她咬牙切齿地说:"你休想把初初带走,初初是我的,初初只能是我的!!"
她可以把命交给她,可绝对不会让他带走初初。
墨祁屿冷冷地看着她,眼睛眯起,像是一只猎豹在盯着猎物般危险。
韩初菀被他的视线吓得身子一抖,她知道,他一旦露出这种表情,便说明,他生气了。
“程寻初从来都不是你的,下辈子她都不可能会和你在一起。”
韩初菀的瞳孔紧缩,心脏像是被人用力的掐住。
“呵...”初初明明就是她的。
他们为什么一定要跟她抢初初?
"我不是在跟你说笑。"
墨祁屿冷笑着,眼神越来越冷,他伸手捏住韩初菀尖削的下巴,逼迫着她抬头,"你信不信,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韩初菀眼眶一红,眼泪瞬间夺眶而出,"阿屿,你就这么恨我吗?"
墨祁屿沉默不语目光冷酷而残忍。
曾经因为她是亡母的闺蜜,才给予她善意。
可现在最后一丝善意也消失殆尽了。
“我知道了,我带你去见你母亲。”
韩初菀哽咽着说。
她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仿佛风雨欲来。
墨祁屿松开捏着韩初菀下巴的手指,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韩初菀跌坐在椅子上,捂着胸口痛哭不止,心口像是被刀剜了一块似的疼痛不堪。
她强撑着身体带着墨祁屿走进最里面的密室...
此刻,赌场里突然传来了尖叫声。
五只只巨型的老鼠猛然窜出来,一口咬住了一个保镖的手臂,鲜血喷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