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知道了。”南枯辰连忙带着弟弟们去验血抽血。
南枯家族嫡亲纯正的血脉都是孟买血...但这都是皇室的秘密。
包括商弦堇亦是如此。
他们透过玻璃看着昏迷不醒的女孩,眼眶有些发酸。
他们都没想过,再次见到妹妹会是在这样的场景。
南枯尧一向活泼好动,现在却像个木头人似得杵在病房外,静静的守护着她。
南枯辰坐在床沿看着昏睡的女人,眼眸微微泛起波澜。
他握紧了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女孩细嫩冰凉的肌肤,低喃着她的名字。
“月月,哥哥来了。”
“抱歉,哥哥来晚了。”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眼底尽是懊悔。“你受苦了,月月。”
“哥哥答应过,不让任何人欺负你,可是...哥哥食言了。”
他闭上了眼睛,遮挡住了那抹湿润。
南枯辰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纤瘦的手掌之上,闭上眼睛。
“月月,不论以后遇到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永远站在你身后支持你,帮助你。”
“你是南枯家族唯一的小公主,谁都不可以欺负你!”
他睁开了眼睛,眼底尽是坚定与认真。
“月月,哥哥不求其他,只希望你好好的,健康的活着。”
“哥哥不想再看见你这么痛苦,不想再看到你受伤害了。”
他伸手擦去眼角的泪痕。
墨祁屿站在门边听着屋内传出的对话,目光幽暗,神色晦涩。
六位弟弟看着大哥微微有些惊讶。
印象中的大哥一直是温文尔雅、儒雅淡泊,仿佛天塌下来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但此刻的大哥却露出了脆弱的一面,仿佛只因为一件事便能击碎他的伪装。
最小的南枯尧和南枯璟也抱在一起偷偷流泪。
一向冷酷霸气的老三南枯煜和二哥南枯烨在看到五弟和六弟痛哭流涕的画面让他震撼,原本冷硬的五官因为悲恸而显得柔软了几分。
可在看到昏迷不醒的妹妹时,两人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痛,脸色更加难看了,周围弥漫着低气压。
“二哥,放心吧,妹妹吉人自有天相。”南枯浩拍了拍南枯烨的肩膀,声音温和。
“嗯,谢谢你,小浩。”南枯烨抬起头,对着南枯晔笑了笑,眼里带着一丝暖意。
南枯烨又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妹妹,忍不住叹息一声。
“伤害妹妹的凶手抓住了吗?”南枯煜突然出声,他的嗓音低哑沙哑,却隐隐带着愤怒,眼底有着嗜血残暴。
墨祁屿脸色凝重:“人已经找到了。但是这个人得等月月醒来自己处理,因为这个人是她的闺蜜。”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
南枯煜的眼底闪烁着寒芒,眼角有着狠戾之色,仿佛随时准备着出击,将敌人置于死地。
“姐夫,我把万毒解带来了,你放心老大很快就会没事的。”余芷凝匆匆忙忙跑了过来,喘着气。
她本来在做实验,结果接到凌老大的电话,吓得魂飞魄散。
她急急忙忙的拿着以前老大研制的药,赶到了这儿,还好赶得及。
“万毒解?”墨祁屿看着她怀里的盒子,眸色幽深莫测。
“这是老大自己炼制的,无论什么剧毒,寻常人吃下药休息一会儿就能完完全全恢复健康。老大吃下去最迟几分钟就能恢复了。现在你让人捣碎再静脉注射。”
余芷凝将盒子递给他,一双清澈干净的眼里盛满了期待。
墨祁屿打开盒盖,一股沁人心脾的药香味弥漫着整间屋子,闻着令人神清气爽,舒适至极。
“你亲自去。”墨祁屿将药递给了林少荇。
“好....好...”林少荇一愣,随即立马点头,快速离开。
“墨祁屿,我家月月怎么了?”商言晰匆匆忙忙赶了过来,眉头紧锁,眼底满是焦急,声音带着一股强烈的怒火。
“抱歉,小叔。月月的心脏被沾有剧毒的匕首贯穿,现在还昏迷不醒。”
他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实则整个人难受得快要窒息。
“月月的身上根本没人能伤得了她,是谁?”
商言晰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背后的人剥皮拆骨。
墨祁屿垂下眼帘,沉默片刻,才继续开口道:“这个人是她最信任的闺蜜,所以月月完全没有防备。”
商言晰一怔,脸上浮现怒气,拳头握得咯吱响。
“言晰...对不起。伤害月月的人是我妹妹温清也。”温砚书一脸愧疚,心底更是担忧不已,恨不得替自己的妹妹承担罪责。
“呵!”
商言晰冷笑一声,眼底划过杀机。
墨祁屿嘴角扯起一丝嘲讽的弧度,他的眼眸深邃幽黑,带着冰冷的杀意。
“我妹妹很单纯,我想其中肯定有隐情。等月月醒来,我一定给她一个交代。”
商言晰收敛了身上的杀气,冷哼一声。“最好是如此!”
他转过头,看向病床上的女儿,眼底划过一抹哀伤。
“商先生?你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