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休息休息吧,我在就好了。”
“但……”
舒蕾担心他和夏云舒搞到一起了。
能步步为营走到今天,她已经很疲惫了,舒蕾下意识的看着旁边空空如也的床,又看向了旁边自娱自乐的周周。
傅昱凡催促,“需要整理日用品,你去附近采购,我小憩一下。”
也是,最近他疲于奔命,早跑的筋疲力尽了。
见对方这么说,舒蕾才点点头,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那一步三回头的款款眼神,倒似乎的确对傅昱凡依依不舍。
从里头出来,舒蕾到附近便利店去采购了,许久也没回来。
等夏云舒再一次进入元稹诊疗室的时候,林正安和林驰也跟在了背后,元稹气愤的将药瓶子丢在了墙角,“真是草菅人命,化验出来了,这是一种从植物中萃取的毒药,在印度遥远大洋彼岸,土着会寻找一种箭毒木的木头做武器,你这个毒就是漂洋过海来的,剂量不大,每一天吃下去的几乎忽略不计,但架不住日积月累。”
“神经毒素?”
元稹点头,“麻痹神经,造成中枢瘫痪,人在初期会犯困,食欲不振,没精神头,到晚期会进入最严重的状态,你这已经是中期了,得亏我发现的早,不然三个月以后在这个世界上将抹掉你一切存在过的痕迹。”
陈茜茜将药瓶子捡起来,“咱们去告凤山医院,他们怎么能这样呢?”
向来处变不惊的林正安此刻也被冲击到了,他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许久,这才舒口气,“不要急于一时,既然是下毒,只怕更多人深受其害,林驰,你去调查,短时间内一定要查出蛛丝马迹来。”
“我知道了。”
林驰急忙去安排。
夏云舒这才冷静了下来,她也坐在了旁边,她蓦的将事情梳理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他们一直以来面对的敌人是……
是的,敌人是傅铮啊。
当初,纪云和傅旭安曾旁敲侧击的暗示过自己,甚至纪云的话已经说的格外通透,但夏云舒却置之不理。
现在看来,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逻辑闭环,咋回溯记忆,当初自己提议分裂公司,到广南再创业的事也是得到了傅铮的首肯与审批的,这是不是更能说明一切呢?
恐惧已攀升到了一定的警戒线。
在公司,傅铮回来以后准备灭掉傅昱凡,所以导演了先前的局势,在那危险中,她充当了老好人的角色,一步一步蚕食鲸吞掉了傅昱凡一手打造起来的商业帝国。
担心他们会反噬回来,她将傅昱凡三振出局。
对夏云舒就完全不同了,她去放权和捧杀的伎俩。
她满以为这手段十拿九稳,却哪里知道夏云舒居然也将这一切处理的游刃有余,这让傅铮的拳头重重的锤带了棉花上,索性傅铮就找人给自己下毒了?
这些事,越想越感觉惶悚。
元稹说:“我会立即采取措施,安排治疗。”
夏云舒也不敢怠慢,“我全力配合。”
陈茜茜点头,“我在附近买一点日用品。”
担心会出问题,所以建议夏云舒今日就停药,从明天开始接受正经的治疗,等夏云舒送林正安他们出来,这才拿出手机。
在纪云和傅旭安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毕竟,纪云是个油腔滑调之人,夏云舒倒担心纪云会吊胃口,趁机会敲诈勒索自己,索性约了傅旭安。
最近,傅旭安在各种寻机会,当初和薛慧荣他们创业的时候,傅旭安的确也积攒了不少人脉,但这群人力资源的储备,到了必要的时候却默契的在疏远自己。
这气坏了傅旭安,他对电话那边的家伙破口大骂,“你们就这么现实吗?”
“为什么不?”那人耸耸肩膀,冷漠的笑着,“当初你家企业还在,我们是爱屋及乌,尊重傅氏集团,因此也连带着尊重你,后来你背后也还有薛慧荣,但现在呢?你一贫如洗,你有什么资本呢?还给我打电话,奉劝你最好不要再联系我了,不然我报警处理。”
不同的电话,她打了不少。
但得到的却是同样的嘲讽和奚落,或者对方漠然置之,将电话直接丢在旁边。
在他们看来,傅旭安是个黔驴技穷的跳梁小丑,傅旭安也明白自己走到了死胡同内。
晚上回出租屋,更劲爆的消息还等着自己呢。
当初张倩倩和他好的蜜里调油,但……他的绿帽已不计其数,就在他转动钥匙的一瞬间,却吃惊地听到了屋子里暧昧的声音与淫荡的话语,傅旭安握着客餐厅博古架上一个青花瓷的瓶子走向了屋子。
两人挥汗如雨,你来我去。
是一丝不挂的张倩倩当先看到了傅旭安,她失声尖叫。
这尖叫声吓唬到了淫贼男,两人都吓坏了。
“你要做什么?”张倩倩挺身而出,犹如泛滥了母爱的母亲,她就这么张开了手臂保护在渣男面前,那男人慌忙穿裤子,一着急,裤子都反了。
“你滚啊,这屋子房租是我掏的,我实话告诉你,我们在一起已经很久了,对,如你所见,你被绿了,你滚啊。”
傅旭安将椅子靠背上自己的衣服提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