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盒及礼物往边上一放,双手端起茶杯便小饮了一口,然后就是对其清香回味呃称赞:“果然还是咱这东方一带的茶好,在地狱工作的日子别提有多劳苦了,这个冬天我还没见过我老公一眼呢”
说罢,卡菲尔左顾右盼了一番,又问道:“对了,怎么没看见你家阿星啊?还有那个亡灵从者......按理说,她不应该时刻在你身边服侍着吗?”
“说来话长了,毕竟现在每年都拿着帝国恩赐的重金,当出现了些公事的时候,即使明面上没说,我们也应当多少出点力嘛。”海伦一点一点将手中的卷轴收了起来“啊啦啊啦,话说回来,隔着的日子也不少了,也正好让他出门活动活动筋骨,而且我那从者也该去体验一下该如何为主人办事。”
卡菲尔站起身并伸了个懒腰,走到门口观赏着那视野甚小却别有一番韵味的雪景,几点孤傲不群的红色点缀了雪亮的银域。卡菲尔有意的回头看了一眼海伦,这梅花不与世俗的代价恐怕就是要独自忍受这寒冬之苦。
“虽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好说什么......”卡菲尔眉头微微皱起,并顺手拿起了放在橱柜上面的一把桃木梳走到海伦身后并撩起一把深红透色的柔发道“不过你现在不还在......”
“嗯?怎么了,卡菲尔老师?”海伦将脸一侧突然一副天真的少女的样子问道。
卡菲尔娴熟的为海伦打理起了法丝,嘴巴时不时的一张一合但却没能吐出一个字。似乎海伦的眼神有着特殊的魔力,直到海伦再次转回头,将视线放在与卡菲尔相同的方向,卡菲尔才勉强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你这次......真的要那么做吗?甚至是欺骗阎君......”
“不管我曾经犯下过什么错,但我认为我拥有着这个权利。”说到这,海伦的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我想,这种卑微的想法,哼......同为一位母亲的你应该会理解吧。”
站在她的背后,卡菲尔想象不到背对于她的海伦此时是个什么样的神情,心中亦有所思,双手却还在机械的着梳头发道:“你现在这个样子一定很累吧,忍受着一切的同时又追求着一切,无福之人享有福之福不也是一种罪过吗?唉,说到底还是那个时候,身为那百万亡灵之主的你......”
“那件事......休得再提起!”这句话包裹着海伦因心中无法愈合的伤痛而带来的愤怒,自己绝不允许任何人再将那疤痕揭开使她再感到那钻心痛。并微微一侧脸,其突然间如邪魔般的单眼向卡菲尔发出了警告。
卡菲尔握着木梳的右手不禁因惊吓而一颤,身体也本能性的向后退了几步。海伦再低下了头,右手继续抚摸着自己的腹部:“说起来也挺讽刺的吧,我这双爱抚着自己宝贝的手曾经也被成千上万无辜生灵的鲜血!而现在这双手还在充当着奴役恶灵的枷锁......”
卡菲尔已经说不出来什么话了,因为她这无意中的一句言语触犯到了海伦心中的禁区,她现在只得站在原地,等待着海伦说完她憋闷已久的自责:“卡菲尔老师,您这次来应该不是代表着地狱幽冥来充当说客吧......”
“如果是的话,那也请您回去禀报阎罗殿下——再无法洗清的罪孽我也会尽力去弥补,从者云魄便是证明。你当然可以任意折磨我这个有罪的人,但请不要对我所守护的事物动手!”说罢,海伦一转神情,小喝一口茶水道“行了,别老在那站着了......”
两人再次相对而坐,气氛也随着她们家常的话题逾渐恢复了原本的宁静和谐......对于卡菲尔来说,海伦也许变了,为了能在这环境中去生存、守护,她也不得不丢弃了一些美好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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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中,两人也感到了几分隐藏在周围的杀气,曼妮利目一闪,用她那比一般女性精炼有力的手臂一把将身边的尼德拉住并强行止住了其还在疾步的双脚,接着两人连忙一个急转弯藏身在了旁边破败的建筑物墙边。
“唔......又怎么回事啊?曼妮姐,你老是这样急性子。”尼德蹲靠在墙壁边,有些不耐烦的问道。而曼妮则探出头观察着道路,并不轻不重的用拳头敲了一下他的头顶道:“给我安静点,小老弟!”
不到半分钟,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在距两人五六米远的道路中央缓缓停下,车内只有司机一个人——身着厚重的大衣却遮不住他挺拔有型的身材,一个梳着整齐短发,面容严肃且英俊的年轻男性。
“哦吼!我还以为能是什么厉害的货色呢......”曼妮下意识抓住了身后飞镰的把柄,轻蔑的笑容尽显她快意依旧的斗志和对这单独对手的不屑“哼,见都没见过的家伙,这乌尔克还真是没人了。”
“咦?曼妮姐,我怎么感觉好像从哪见过这个人......好像是,呃......”尼德发呆道。
而此时,曼妮却已经基本锁定了对方的位置,她并不在乎这个人真实的本事怎么样。她认为自己在所处的位置上已占得了优势,不管这人是有多么好的功夫那脖子照样是细皮嫩肉的,自己飞身一刀下去,恐怕他都不一定能感受得到那被割喉的疼痛。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