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仍保持一丝对外的警惕性,就像一个能随时来回切换的开关般,这种仅为生存而形成的一种类似机械系统的神经质使陵卡能以理智控制睡眠和梦境,以便预防任何危险。
黑暗中斩出了一道暗红色的锋芒,本藏匿在黑暗中的刺客恐怕都没有感觉到那一下快意的疼痛便成了陵卡刀下的怨灵。从被惊醒在床上起身拔刀到瞬杀敌者直至冲出窗外脱身,陵卡只需半秒。
落地后,刀鞘与刀面上的鬼樱花纹章在冷月的照映下微微流动着腥红的辐射,利刃本身的杀气透入陵卡的毛孔。又一个环形的刃气,同时将另两个从左右方向突袭的黑衣人击退。
“哼,不过如此而已......呼,鬼步匿行。”陵卡暂时将刀收回了鞘内,之前所迸发的杀气及刀刃上残留的血腥味也随之被陵卡的调气给掩盖,月光引导着她寻找目标,她紧握刀柄的右手也欲打出一招完美的拔刀斩“看我的厉害,鬼樱疾行斩!”
这是一招突进连带着直线斩击,但对方却并没有被完全命中,并以长刀与之相抵,一道耀眼的电光从刀柄从迸射而出,陵卡心一紧,连忙再与对方拉开距离。
但陵卡并没有马上停止动作,而是一个后空翻恰好闪过了另一个人的背后偷袭,陵卡锐利的黑瞳锁定了目标。而对方没能多拿下一秒的机会而无法招架陵卡那致命一击而成了那第二滴血。
刺骨的寒风让陵卡更真切的感到了杀人的快感,她跳动的心脏得到了一种久违的解脱感,纯血鬼族使人惊心的嗜血在这一刻尽显在陵卡锋利的刀刃上。就在刚刚,陵卡终于重开杀戒,寄生在这具娇弱纤细躯体的灵魂才想起来自己还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女杀手。
流通着电光的长刀与雕花的“地狱新月”展开了白刃战,对方将五大元素之一的雷电属性能量注入武器以增强输出优势,而陵卡有的只是更纯粹的血统优势及高超精湛的战斗技巧。
“唔?这是......”在对方持刀微微撕开陵卡细嫩的脸颊时,一股特殊且醒脑的香气也像那刀刃一样于自己的鼻尖下轻轻掠过......
但此时此刻,陵卡根本不会去再多考虑一件事,她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这场决斗,她要亲眼看看敢在今晚招惹她的家伙是谁——曾对自己“手下留情”过一次的滑稽大叔?还是某个大傻瓜一直深信不疑的神秘故人......
那人将雷电气力全部与长刀的弧线相互黏连形成了一条响尾蛇形状的雷鞭朝陵卡一阵猛烈的抽打,陵卡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强压通电的痛苦,她咬紧牙强忍着雷鞭的撕咬,并尽力以武器运导着电流。
“呃......咳咳咳......”一口血反而让陵卡减弱了皮肉上的痛苦,只见她尽力腾空一跃,借助身上未散尽的疾电围绕着这位雷刃刺客连斩四刀。直到陵卡再一次将刀收回后,半空中还残留着暗红十字的残影。
“原来这就是‘鬼樱十字斩’吗?”对方捂着腹部,轻轻喘息道“也真不愧是你,那天我们眼神的交互我至今还清晰的记得,没想到,我们之间也能有这样一次亲密的接触。”
陵卡慢慢走近了对方,决斗的胜利使她得意:“你这是在享受这场战斗吗?哼......那你还是感谢一下我家那个笨蛋吧,要不是他,你恐怕都不定在本小姐的眼皮子底下活到现在。”
“你确定要杀了我?”对方用仅露出的阴冷双眼盯着她道。
“要不你以为呢?杰维诺老师......”陵卡挑逗似的说道。今晚她又重获了一种心情的舒畅,一时间她有了一种无事不通的优越感“我也来不及盘问你了,虽然我也确实有很多事想请教请教您。”
陵卡特意强调了最后一声带有敬意的字眼后,又一股突如其来的疲惫感像一条蠕虫般蛀入了脑神经,这不是像睡意那种绵软的感觉,而是毒性在麻醉着神经,使自己的肉体强行进入沉睡。
“既然要杀我,为什么不尽快呀。”杰维诺拿下了自己黑色的面部伪装道“只要一念之差,猎物与猎手也许便会相互转换。”
这是陵卡昏迷那一瞬间最后所听到的一句话,危机笼罩住了这个大意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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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陵卡再次苏醒的时候,首先感觉到的是臂膀四肢的酸痛感,肌肉虽恢复了原本的机能,但手脚的活动却被外力给束缚住了,这种肌肉活力被强制压制的别扭感可想而知。直到她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并恢复了全部的意识,才看清了上方一张苍白的脸庞。
陵卡浑身犯了个癔症,由于基本无法活动身体,她只得通过闭眼来寻求一种心理上的自卫。而眼前的家伙表情逾渐不善,上来就伸手无礼的抚摸陵卡的脸蛋。
“真是可爱呢,哼哼哼......”对方毫不收敛的露出了他病态苍白的脸上令人作呕的淫笑“杰维诺大人的眼光确实不错,真没想到我古田竟也能有这等福气......嘿,小姑娘,告诉我你的年龄吧,那样的话我可以酌情考虑考虑我下手的力度,哼哼哼......”
“帝都好像也在追捕你呢古田伊莫提先生。”陵卡先咬牙忍下了对方的行为“你先让杰维诺那个家伙给我滚出来!是他败给了我,我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