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烧水,都起来,准备些早膳···”
一回到别院,长好就指挥着下人忙起来,花戎刚从房间里出来,他就冲上去问“怎么样,方大人的药解了吗?一会儿还要上朝呢。”
花戎瞄他一眼“春药又不是毒,哪有什么解药?”
长好一拍脑门,得了,俩人都不用上早朝了“去给方府递个信,就说方大人喝多了,上不了朝了,让他们今日告假。”
浴室里雾气弥漫,花戎扎了几针后,方知有酒醒了,但是春药的效果还在,她感觉自己身上一阵阵发热,急需什么凉的东西来降降温,甚至想跳进自己府里那汪莲池。
“殿下,你送我回府吧,我想回府。”她的声线像撒娇一样,要不是想到方府里那个星儿,和虎视眈眈的温沐白,姜月白差点就答应了。
“不行,方娘中药了,我已经让下人烧水了,一会儿泡个澡就舒服了。”姜月白坐在床边柔声哄着她。
脸颊酡红,眼神迷离的方娘比想象中还要诱人,就是身上那股潇湘坊的劣质香薰味让他厌恶,不过没关系,等她洗个澡,把那个贱人留下的味道洗掉了就好了,到时候他会帮她,会让她舒服的,不会再让她这样硬撑着难受。
“你骗我···”热水根本缓解不了她身上的难受,她现在只想跳进冰凉的池子里舒缓身上的燥热。
看她难受的在床上打滚,姜月白心里也跟着着急。
“水烧好了没有?”他拉下床帘,遮住她的身影,再一次催促起下人。
“好了好了···”长好把浴桶中的水备好,带着下人都离开了,门一关,房间里只剩两人。
“方娘,水好了,我扶你去沐浴,洗过澡就好了,就不难受了。”姜月白把人扶到浴桶边,伸手就开始解她的腰带。
动作之快,等她抬着手挡的时候只剩下鱼戏莲花的青色小兜了,柔软的白皙山峰在遮挡中隐约起伏,即使是已经见过里面美景,依然看的姜月白眼热。
“殿下,你也出去,我自己来。”方知有捂住腰间细细的系带,无力推了一把他。
姜月白充耳不闻,她说多了,他就凑上去吻那那张说出他不想听的话的双唇,她的舌头像一尾灵活的游鱼,在她口中进出,轻轻松松堵住了她的嘴。方娘捂腰,她就拉脖子上的系带,方娘按住小兜,他又腾出手去对付她的裤子。
人刚泡进浴桶,温热的水流就猛的激起身体更深处的灼热,加剧了春药带给她的反应。双腿在水下难耐的来回磨蹭,没一会儿,黑白的外袍与里衣落地,一具冰冷的身躯也下了水。
她忍不住抱紧了他,像是沙漠中干涸的旅人抱住了最后一眼泉水,理智与欲念来回拉扯,几乎要将她分成两半。
“殿下···凉凉的,好舒服。”
“不行···不,姜月白你出……去,这样不行。”
姜月白忍着生理反应替她擦洗,嘴上不住的哄她“知知,舒服吗?我帮你擦一擦,你打,开好吗?”
直哄的她意识迷糊,松了力气,他才像一尾灵活的游鱼钻进水面,没几个回合,她就满足的喟叹一声,靠在桶边软了手脚。
他钻出水面换气,还不忘咽下口中的东西,甜丝丝,像掺了蜂蜜的糖水。他在她耳边吹枕头风“潇湘坊的男子千人骑,万人睡,早就不干净了,知知以后不要去了好不好?”
熟悉又陌生的称呼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她无力的点点头,这次中招以后,再让她去她也不去了。
“我今日让人跟宫里告假了,今日不去上朝了好不好?”
她习惯的点头,如今这样,她还怎么上朝。
“知知接受我,往后只喜欢我一个好不好?”
混沌的脑子还没来得及转动,她已经习惯性点点头,甚至因为恢复了些力气,还答了个“好。”
姜月白满意一笑,在她面颊落下轻轻一口勿,留下一句话,吸了口气又埋入水里。
“我也只喜欢知知,知知还难受是不是,我来伺候知知。”
她想叫住他,可他动作快,已经顺着水流潜下去,停在中间了。
她只能后知后觉的擦擦脸颊上的水,细腻的印记在面颊与手背之间拉断,留下暧昧的痕迹。
一室旖旎直至天亮都未休,战场从凉透的浴桶转移到床榻,暂时结束的间隙,她揉着恢复短暂清明的脑子自暴自弃的想,算了,就这样吧,姜月白怎么说也是少见的美男,服务意识还这么强,这里是古代,算来算去还是她赚了呢,人家连个名分都没要。
用过午膳,一直紧闭的房间门终于打开了,药效褪去后方知有就没再任由姜月白撒娇胡来。
她淡声拒绝的样子与往日清冷高不可攀的谪仙模样,姜月白不安抱紧她,肌肤相贴才有一丝安全感。
“好喜欢方娘啊···”明明之前才确认过心意,但也是他耍手段骗到的承诺,他不敢直接问,怕她生气,只好剑走偏锋先表明自己的心意。
方知有看到他惴惴不安的神情,才发觉自己太过冷淡,吓到他了,无可奈何的安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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