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败简陋的小屋中,女子一踏进屋子,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药味。
房子四周墙上有不少的小洞,透过小洞照进来的光能看清屋子里几乎家具,倒是堆积着不少的烂木条木板之类的,一看就是人家不要的。
那堆烂木条前面有一张小床,此刻床上只有简陋的褥子,并没有什么人。
女子穿过墙中间的木门走了进去,只见里面的屋子昏暗不清,靠墙角的大床上正鼓起一个包,看样子是有人睡在床上,只不过并没有什么声音。
她走过去弯腰伸手在床上人的脸上、额上一摸,果然正在发烫。
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只见床上躺着的人赫然是一个男人。
只见男人的眼睛紧闭,一张脸瘦的脸颊都凹了进去,嘴唇上带着一抹不自然的青紫色,紧闭着双眼并没有睁开一下。
门外传来脚步声,女人从怀中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警惕的躲到门后。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响起,女人也越来越紧张,直到脚步声停在了门外。
然后,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女人手中的匕首横着刺了过去,“是我。”
锋利的匕首停在了推门而入的男人眼睛前,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额上的冷汗滑落了下来。
“他怎么样?”男人问道。
“还在发热,你去找的药找到了吗?”女人收起手中的匕首向着屋子走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响起,还有屋子的门被人关上的声音,女人坐在外面简陋的屋子中倒了两杯冷水。
男人直接走进屋子,掀开床上的被子,拉下男人的的亵衣露出包扎的伤口,把外面裹着的一层纱布拆掉了,就看见伤口还未愈合,整条手臂连着半片肩膀都已经是紫红了,可见男人中的这个毒是有多厉害了。
“把你的匕首借我用用。”男人说道。
接过女人递过来的匕首,抽出匕首出来放在外间刚烧起的火上烧了一下,从怀中拿出自己这一次找到的金疮药,重新坐回了床上,用匕首的尖端慢慢的剜掉男人伤口上的一圈腐肉,把金疮药撒了上去。
在昏迷中的男人的身体弹了一下又没动静了。
“没看出来你一个病弱之人还有这胆量,拿起匕首眼都不眨一下就剜掉了一块肉。”
男人笑了笑,“我好歹也是一个大男人,虽然从小身子不好,但这并不妨碍我胆子大。”
他边说边弄,手上的作动并没有停下来,直到把手中的金疮药撒了半瓶下去,然后拿起纱布重新给男人包扎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又用匕首在男人的指尖上划开了一个口子,只见从指尖上冒出来的血都是黑色的。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男人身体里黑色的血不断的从指尖伤口处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很快的在地上就落了一滩黑血。
男人脸上的青灰色在一点点的消失,苍白中带着一丝红润。
“好了,今日就这样。”男人做完这一切后粉色的唇变的有些苍白。
两人将床上的男人收拾好又灌下一碗药才走了出去。
“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联系到你的人了吗?拿到药了吗?”女人一连串的问题问了过来。
“能让我歇儿会吗?真的很累。”
房间中很安静,只有女人忙来忙去的声音,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累的很快就睡了过去。
破败简陋的屋子并不能遮掩两人身上出尘的气质,让这小屋增添了一份光彩。
他们是五日前带着船上的男人来到这个村子的,现在正在躲避追杀,无奈之下,两人只能伪装成夫妻二人。
瞧着男人累的直接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女人望着准备的晚餐一时半会没有叫醒他。
就让他睡吧,这些日子都是他在外奔波,也累着了。
直到瞧着夜色深了,再不吃饭这人的身子可能会受不了,女人才喊醒了男人,“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男人睁开双眼,瞧着面前碗中的一块烤兔腿和清粥,问道:“你今天又出去打猎了?”
“嗯,去后面的山里打了一只兔子和两只野鸡,明日你出去将两只野鸡卖了,到时候再换点粮食。”
“嗯,好。”
女人的手艺并不差,兔子烤的娇嫩无比,吃起来也不柴,不知道烤的时候放了什么东西,吃起来还有一股果香味,正好解了兔子肉中的油腻,让人吃的胃口大开。
“你这手艺真是一绝,如果你以后走投无路还可以自己开一家烤兔店,保证生意好。”男人边吃边夸道。
见着女人没说话,他试探性的问道:“要不你把这烤兔子的方子卖给我,你也知道我名下有多家酒楼。”
“好啊!”
就在他以为女人不会答应自己的时候 ,没想到女人竟然答应了。
“等回了京城,我就......”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女人拿起戒备的眼神并且示意自己不要说话。
只听门外传来声音说道:“官爷,就是这户人,他家这几日都有熬药!”
屋子中的两人对视了一眼,迅速放下碗,并且一人冲进屋一人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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