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二被仆人押着前往花厅,面色苍白心如死灰。
楚恒听着下人的话惊讶的问道:“你们说从周二公子身上搜出丢失的三块羊脂玉佩?”
“回少爷,小的和另外几人在门前庭院里拦住要出府的周二公子,撕扯中从周二公子身上掉出羊脂玉佩,搜出两枚完好玉佩,掉落地上碎了一枚。”
楚管家看着下人呈上来的玉佩,确认无误后点点头。
“少爷,老奴确认这正是丢失的三枚玉佩。”
楚恒面露愠色,“好啊,我当他府上贵客,他竟偷窃我府中贵重之物。”
“来人,请周老夫人和周大公子过来。”
周老太早在膳厅听到动静就想过来,奈何膳厅门口站着几个粗使婆子。
这一出膳厅,就瞧见院里干涸的血迹。
院子里站满了仆人,前面还跪着几个丫鬟和男仆。
四周站着拿着长棍的仆人,将这院子围的严严实实。
周老太和周捡一进花厅,就看到跪在地上的周老二。
“楚少爷这是要做什么?我家老二哪里得罪楚少爷了?”
楚恒一声'呲'笑:“我要做什么?你不如问问你家二公子做了什么?”
周老太走到周老二身边,一边拉他起来一边说道:“不管老二做了什么,我都替他向楚少爷赔礼道歉。”
“哼,”楚恒轻视的说道:“赔礼?你赔的起么?”
“楚少爷这是说的什么话?”
周老太压抑不住内心愤怒,尖声说道:“老二又没在楚府杀人放火,也没得罪楚少爷,需要让他跪着么?”
“你还是听听你家二公子说说自己做了什么吧。”
“老二,你起来。”周老太拉着神色恍惚的周老二。
周老二就像失了灵魂般一样,一动不动。
周老太惊声喊道:“楚公子,你对我家老二做了什么?为什么他变成这个样子?”
楚恒招了招手,“楚管家,给她说说周二公子做了什么好事儿。”
楚管家上前,沉声说道:“周二公子在楚府行窃,盗取我家少爷三枚羊脂玉佩,另在他身上搜出一定金元宝,三枚羊脂玉佩价值三万两银子,金元宝一千两银子,共三万一千两银子。”
“给她说说,按我大盛国律法,行窃超过一万两银子,该当如法。”
“按大盛国律法规定,对偷窃者处以刑罚,包括妻子儿女的流放,以及本人处斩,没收家产。”
“周二公子偷盗财物,根据财物价值连城,当处以处斩并没收家产。”
楚管家刚说完,周老太就直接倒在了周老二身上,母子俩坐在地上慌了神。
“老二没有偷窃玉佩,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他。”
“对,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他。”
“他都没有出这道门,怎么出去偷窃,定是楚府里的人将东西放到老二身上嫁祸给他。”
“对,一定就是这样。”
听着周老太喃喃自语为周老二开脱,花厅内的人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我没偷窃,我连楚少爷的书房在哪都不知道,如何行窃?”
周老二像是突然找到了方向,一口咬定自己没有行窃。
阿泽气愤的看着他,“既然你说没有偷窃少爷的玉佩,为何要闯门出府?”
“我...我那是要回周家村。”
“哦,”阿泽讥笑说道:“怀里带着三枚玉佩和金元宝急忙回周家村么?”
“你...我...”
周老二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身上的玉佩。
“说啊,你继续说。”
“我...我没有在楚府偷窃。”
阿泽像是看傻子似的盯着他,“那这三枚玉佩自己长腿跑你怀里去了。”
然后天真的看着自家少爷,“少爷,您书房里的玉佩能让他们跑我身上来么?阿泽想看看长腿的玉佩是何模样。”
周老二满脸通红,想要辩解自己没有偷窃又说不出为何玉佩在自己身上。
处斩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就是说说而已,反正大哥和楚少爷是好友,不会当真怪罪自己的。
最不济,大哥帮自己求个情,玉佩还楚少爷就是!
“楚少爷,玉佩不是在下偷的,现在还给楚少爷便是,还请楚少爷放我和阿娘离开。”
“啪啪啪。”
楚恒看着他笑着说,“你当我这楚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的就走的么?”
脸色一变,大声说道:“来人,将周二公子拖下去好好伺候伺候,让他说他玉佩是如何跑到他怀里去的。”
门外顿时进来两个奴仆,驾着周老二往门外拖。
周老太一把抱住周老二,哭喊道:“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家老二又不是你楚家下人,你说打就打不怕告官么?”
“楚少爷何必如此仗势欺人。”
“告官?”
楚恒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我楚府失窃还未告官,你儿行窃你却说要告官,好啊,现在就去告官,看看这云阳县的青天大老爷如何审问。”
“本少爷念在和你家大公子投缘,本不想将事情闹大便在府内处理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