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于凝凝被他看得一阵脸红心跳,止不住的想,这哪里是上药,这简直是对她的折磨。
“你个流氓,你哪里是上药,明明就是……”
牟黑泽见她欲哭又哀怨的小脸,心情爽到飞起,一阵好听的笑声传进她的耳里。
“明明就是什么?”牟黑泽唇角再次扬起一抹痞坏的笑,戏弄她。
眼前的男人看着无害,铁骨铮铮,其实,邪得很,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你个流氓…骗子…”
牟黑泽爽朗一笑,震得胸腔起伏。
他胸前的整片肌肉都绷得紧紧,下腹八块腹肌随着起伏的动作,肌肉线条变得更加的垒垒分明、条条沟壑,样子十分好看,性张力十足。
是夜,月光如情人般柔美,薄薄的浅浅地洒下银辉一片,星光模糊,一切仍是绰绰约约不可言……
于凝凝伏在他的胸口,呼气如兰,她纤细的手指一下下地轻戳着她结实的胸肌,沙哑着问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比你大那么多。”
牟黑泽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眼神里充满了爱意,“不是喜欢大,是喜欢你呀,而且,我怎么看都不觉得姐姐年纪大……”
于凝凝看他,就见他坏坏一笑,“姐姐有好看的脸蛋、傲然的身材,比那些二十多岁的女孩子还要好,更别说浑身上下都透着她们没有的韵味和妩媚的气质,所以,我就独独爱姐姐。”
于凝凝小嘴一撇,小手一把捏上男人略带胡茬的下巴,左右摇晃起来,嗔怪道,“小嘴这么甜,抹蜜了吗?”
随即目光一暗,道:“以色侍人,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未免太过浅薄。”
见于凝凝情绪低落,牟黑泽笑了笑,认真的想了起来。
他的手指把玩着她的长发,幽幽的开口:“姐姐独立,头脑清醒,做事果敢,性格坚韧,有些小脾气,外表裹着坚硬的壳,其实内心柔软,也需要被爱,被保护。”
“所以,弟弟喜欢的、是皮相,也是你这个人!”他说的时候目光坚定而有力,没有一丝杂念。
于凝凝听完,眼眶微微泛红,“你太坏了,惯会哄我开心!”
最后一句话,让她彻底破防。
“再睡一会吧!姐姐昨天累的可不轻。”牟黑泽坏笑一声,将人揽进怀里。
“只是单纯睡觉?”
于凝凝惊恐的模样,惹得牟黑泽低低一笑,胸腔震动。
“放心吧!只是睡觉!”
“你说的!”于凝凝伏在他的怀里轻声质问。
牟黑泽在她的发顶轻吻,小心又珍视。
双双躺在床上,牟黑泽长臂一伸,将人卷进怀里,于凝凝扒着他健硕的臂膀,带着甜甜的微笑阖上了眼睛。
清晨太阳初升,牟黑泽缓缓醒来,侧过头,看到女人还睡着,兴起欣赏女人的兴致来。
微薄的阳光洒在于凝凝的脸上,变成了淡淡的圆圆的光晕,照得白皙细腻的脸蛋看不到一点毛孔。
那两片薄厚适中的红唇像是花瓣,唇角微微向上翘,煞是好看。
牟黑泽单手拄着头,右手食指掠过她的碎发,轻轻描绘着她好看眉眼和性感的唇角,尽情地欣赏她美丽的睡颜。
似乎有被惊醒,于凝凝蹙了下眉头,缓缓睁开,却见牟黑泽像是痴汉一样欣赏着她。
“你醒了很久了吗?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于凝凝慵懒地说完,便又钻进他的怀里,打着瞌睡,她真的被他折腾惨了。
牟黑泽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大手在她的秀发里,轻轻地抚摸,“没有很久,就是想看睡美人!”
“我是睡美人,你是什么?王子?”她在他的怀里咕哝。
“对,你的王子!”牟黑泽在她的秀发上亲昵地落下一吻。
于凝凝呵呵一笑,这一早就被自己喂了一嘴狗粮,“那你是骑白马来的吗?”
牟黑泽唇角漾着笑,“不,是黑马!”
这家伙一早喝了多少蜂蜜?感觉掉进蜜罐子里了!
“姐姐。”
“嗯?”于凝凝带着疲软的声音应了一下。
“把眼睛闭起来。”一觉醒来的男人,嗓音格外的沙哑,好听。
于凝凝埋在他的怀里,懒懒地回他,“在闭着呢!”他要是不和自己说话,她还能再睡一会儿。
良久,于凝凝突然感觉手腕一凉,从他怀里探出头,再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白月光的手镯戴在了手腕上。
手镯如凝脂般的纯净,通透,冰感十足,它仿佛月光一样,明亮且带着一种朦胧的美。
纯净无瑕,高级和如仙女一般的美感。
“玉镯,你买的?”这手镯的质感完全是高冰的级别了吧!
她戴着镯子,更显手腕白皙和纤细,“不是,是我奶奶祖传留下来的!”
于凝凝感动得眼眶有些湿润,“该不会是给未来儿媳妇的吧!”
牟黑泽爽朗一笑,笑得胸腔起伏,“姐姐说对了,就是给未来儿媳妇的!”
于凝凝晃了晃腕间的玉镯,有种冰冰凉凉的触感,“这有点贵重!你想好了吗?套上去可就摘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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