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吃了三个点,终于结束。
于凝凝将渊总送到门口,就见他朝于凝凝笑得讳莫如深,肯定道:“于总,我看好你!”
将渊总送上车,于凝凝这才呼出一口浊气。
为了拿下这个项目,于凝凝没少喝酒,而韩总不擅长喝,也喝得最少。
所以,她成了这个项目的顶梁柱,为领导扛下了所有。
渊总坐在车里,看向副驾驶室里的王彦军,好奇地问道:“你今天表现得有些失常啊,饭桌上,你说话怎么夹枪带棒的?你和于总有仇吗?”
王彦军心头一紧,他看出来了?
他转过头,澄清道:“怎么会,我和她不熟,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不过,我看她一个女人这么八面玲珑的,就是有点看不惯。”
渊总疑惑问道:“看不惯什么?”
王彦军喝得有点上头,说话也不顾忌,一时间,将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一个大龄女人,有了家,就应该以家庭为主,在家相夫教子,有点能力就出来抛头露面,还这么张扬,难免走下坡路,被人生吞活剥了。”
渊总一听,震住了,他完全没有抓住话里的重点,“于总结婚了?”
后知后觉说错了话,王彦军赶紧解释道:“我、我不知道,看她的年龄也不小了,我是猜的。”
渊总听罢,总觉得他有什么问题,但也不想探究,对他过于陈旧的思想并不认同。
“你啊,年纪轻轻的,怎么思想这么传统?现代时代变了,观念也随之改变,很多女人开始走进职场凭借一己之力与男人一争到底,并且在商场中拥有一席之位,她比其他人多出来了一份豁出去的勇气。”
说完,他长指一指,轻责道:“不要小看她们。”
见渊总有意袒护,王彦军赶紧承认错误:“是,是我狭隘了。”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一个、两个男人都为她前仆后继。
会所门口,于凝凝强坚持不让自己失态,奈何脚下一飘,差点没站稳。
韩总就站在她身侧,见她歪歪斜斜,赶紧伸手去扶她,趁机道:“于总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于凝凝条件反射地甩开,连正眼都不愿意给他,“我叫代驾了,您先走吧!”
“你为了这个项目喝了这么多酒,我怎么能放心把你一个人放在马路上呢,还是我送你吧!”说着,他那双咸猪手就又伸了过来。
此时,酒气早就上了头,于凝凝难受地捂住胸口,想吐又吐不出来,头晕地出现了重影,哪里还晓得自己白皙的小手被人趁机摸了一把。
他手下的细腻嫩滑,柔弱无骨的手感,令韩总的身体不由得窜过一股电流,于是,他壮着胆子又去扶她,想趁机欲图不轨。
就在这时,陆依典从大堂跑了出来,看到韩总欲图不轨,瞬间扬高了声音,大喝:“韩总!”
这一声吆喝,吓得韩总一激灵,看到来人,面色一沉,他收回意图不轨的手,厉声道:“你喊什么!”
“那个、领导,我喝多了,嗓门有点大,您别介意啊!”陆依典话一说完,身子一斜,嗖的一下挤到韩总与于凝凝中间,将他给隔开了,他自己还踉跄了几步。
陆依典急匆匆道:“韩总,您先走吧,于总这边有我呢,她叫了代驾,我将她送上车再走。”
韩总一听,瞬间脸就挂不住了,喉咙跟噎了个死苍蝇一样难受,他眸子一沉,背过身去。
见韩总上了车,驶了视线,陆依典啐了一口痰,真是人长得丑,想得倒挺美!
陆依典扶着于凝凝的胳膊,委屈开口:“老大,您交代的我可都做了,你让我第一时间保护你,我做了,可把那个地缸子给得罪坏了,你说要怎么补偿我?”
于凝凝迷迷糊糊,小手还在空中扇了一下巴掌,醉醺醺的开口:“帮我给那个、地缸子、一巴掌!”
陆依典好笑的看着她,“艾玛,那可难办了,除非我想不干了,甩他巴掌。”
“帮我叫个代驾!”
陆依典朝她意味深长地一笑,“不用叫代驾,有人自会送你。”
“你又、在搞、什么鬼?”于凝凝难受得胸口翻涌,说话都有种犯恶心的冲动。
陆依典贼贼地说道:“一会你就知道了,老大,不用太感谢我哦。”
于凝凝瞥了他一眼,难受地闭上了眼睛。
“陆依典!”忽地,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男音,于凝凝以为是自己得了幻听。
睁开眼,就见到那张帅气得人人神共愤的男人脸。
“牟教官,你小子来得倒挺快。”陆依典拍了拍他的胸大肌,眼睛悄咪咪斜觑着对方,直勾勾地盯着牟黑泽健壮的上半身肌肉,眼神莫名就有点猥琐。
见跟前这厮竟肆无忌惮地打量自己,看得都要流口水,牟黑泽一咬牙,很想两手指戳瞎他狗眼。
“牟教官,你的肉体也太好看了吧!”
牟黑泽白了他一眼,一脸嫌弃地假装弹了弹胸上没有的灰,道:“你恶心不恶心,这是你能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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