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起嘴硬,忽然让她想到在临沧的时候,他也是这样说过自己,还说她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想到此,心跳忽地一漏,那令人喷血的画面一下就映入眼前。
此时,牟黑泽在专心开车,也无暇去看她胡思乱想的样子。
下了车,牟黑泽无视于凝凝的拒绝,直接将她抱上了楼。
进了客厅,牟黑泽将她轻轻地放在沙发上,然后小心翼翼的脱掉她的鞋子……
不看还好,这一看,牟黑泽的心都揪在了一起,眼前两只玉足的后跟被皮鞋磨得严重脱皮,鲜血模糊了一片。
牟黑泽将她的两只脚轻轻地放在了他的大腿上,又从袋子里掏出刚买回来的碘伏,然后蘸了棉签,轻手轻脚地在她的伤口上小心翼翼地反复清洁消毒。
尽管牟黑泽十分小心,可于凝凝还是刺痛得秀眉紧蹙。
牟黑泽看了一眼她紧张的小脸,轻声道:“姐姐,你忍一下,我再轻点。”
于凝凝可不想让他认为自己太过娇气,于是,忍着脚上传来的刺痛,道:“还好!”
牟黑泽眸光一软,温柔道:“马上好了。”
于凝凝的两只小脚被男人有力且粗粝的大手轻轻地握着,瞬间一道道温热传来,流遍全身。
消了毒,贴好创可贴,牟黑泽这才将她一双玉足放好。
从来不知道女人的玉足可以这么好看,脚踝纤细,雪白光滑细致,指头小小的顺势而下,非常协调,不得不说,这对他来说有着强烈的吸引力。
刚刚,她的玉足被自己的大手轻轻地抚过,那细腻的触感让他为之一振。
咔嚓
忽地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夜晚的天空。
轰隆隆
随之而来的雷鸣震耳欲聋,吓得于凝凝尖叫一声缩进了沙发里。
牟黑泽见状,急忙坐到她的身边,长臂一伸,一把将人紧紧地裹进了怀里,轻声安抚,“没事没事,只是打雷而已。”
话音刚落,又一道雷鸣轰来,那声音大得能把天劈个窟窿。
“啊!”惊吓过度的于凝凝顺势环上了他的脖子,紧紧地搂着,在他的怀里轻颤。
牟黑泽一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腰,一手轻抚背脊,声音异常温柔,“没事没事,只是打雷而已,一会儿就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雷声减小,屋外狂风追着暴雨,暴雨卷着狂风,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在拍打在窗户上。
于凝凝从他的怀里慢慢探出,对上牟黑泽关切的黝黑眸子,“好了,只是打雷而已,别怕。”
霎时,于凝凝尴尬地退出他的怀抱,下意识地捋了捋头发,窘迫开口:“不好意思啊,我、我从小就怕打雷。”
还记得那年,她上小学,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雷雨大作,当时就吓得她哇哇大叫,背着小书包,呼呼往家跑,还一边跑一边哭……
后来,长辈们时常说起这事,都拿来当笑谈。
说到这儿,于凝凝看着他湿漉漉的衬衫指了指,说道:“你衣服湿了,洗手间有毛巾你先擦擦吧!”
刚才那一抱,自己多少也沾了些湿气,怪不得不太舒服。
“一会儿就干了,没事!”牟黑泽忙将她按下,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追问道:“姐姐小时候就怕打雷啊!那是几岁?”
原来是小时候留下的阴影!
于凝凝好笑地看着他,仿佛她的事情,都能引起他的好奇心,“你这么想听吗?”
“想听!”牟黑泽猛点头,表示兴趣浓厚。
“你想听我还不想说呢!”她可不想在他面前提儿时的糗事,说不准以后还会取笑她,“洗手间有吹风机,或者洗个热水澡,以免感冒。”
“弟弟身体好着呢,才不容易感冒!”他从小体质就好,当兵那几年更是把筋骨锻炼得如钢筋铁骨一般,那些感冒之类的从来不会找上他。
于凝凝双手环胸,底气十足地质问,“你还说我嘴硬,现在轮到你了,怎么,你嘴就软了吗?”
牟黑泽一听,有些哭笑不得地摇头,敢情他在这等着呢,至于嘴软不软,他戏谑道:“姐姐,弟弟的嘴软不软,姐姐应该最有发言权。”
轰
此话一出,瞬间涨红了脸,于凝凝愤愤的眼神带了一丝窘迫,咬牙道:“你爱洗不洗,感冒了没人管你!”
见状,牟黑泽赶紧做小伏低,“好好好,我去还不行吗?”
牟黑泽利落的起身,十分听话地向洗手间走去,于凝凝这才破涕为笑,“浴室的柜子里有新浴巾。”
十多分钟以后,洗手间里传来牟黑泽沉沉的声音,“姐姐,吹风机在哪?”
于凝凝应声走了过去,洗手间的门却大开着。
无疑,那劲爆又令人无限遐想的一幕尽收眼底,击中她的心。
一晃入眼,牟黑泽挟着水汽从浴室走了出来,腰间只堪堪围了一条毛巾。
他的碎发只擦得半干,湿漉漉地搭在英俊的侧脸上,而身后正萦绕着朦胧水气,那一身好看的麦色毽子肌肉,线条流畅绝美,在水气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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