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凝凝知道,那一定很疼。
“我们去医院吧!这伤口很大,要是不消毒缝合会感染的!”于凝凝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披在他的身上,紧张的小脸满是泪水和脏污。
此时,两人早就成了泥球。
牟黑泽为了不让她担心,点头应道,“好!”
两人在不远处找到闪电,一同坐上马背。
没多久,便走到一家诊所。
医生为牟黑泽后背的伤口消了毒,又上了药,包扎完伤口后,于凝凝便扶着他走出诊所。
夜深了,没有路灯,两个人,一匹马,慢悠悠地向家的方向走去。
“姐姐,都怪我,不应该带你出来骑马的,夜里凉,吹了山风,又受了惊吓,真怕你会感冒。”牟黑泽不免有些担忧地在她身后念着。
“不要紧,能出来骑马,我今天觉得非常开心。”于凝凝发自内心地说着,那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只是,连累了你,你背上的伤要好好养着,可不能碰水。”
“好!”
牟黑泽听她说话有些软绵,顿感不妙,大手抚上她的额头,心下忽地一紧,“姐姐,你发烧了。”
怪不得她有点迷迷糊糊,他还以为她太困,想睡觉呢。
于凝凝怕他自责,忙道:“没事,只是低烧而已,回去吃点退烧药就好。”
“我还是带姐姐去附近的医院看看吧!”说着,心一急,就拽着缰绳改变方向。
于凝凝见状,忙伸手拦住他,“回去吧,我不想去医院,我回去吃个退烧药就好了。”
“姐姐,对不起。”牟黑泽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内疚之色。
于凝凝侧头对她虚弱一笑,“你不用道歉,我感冒来得快,去得也快,放心吧,今晚吃点药,明天一定好,关键是你,你背上的伤可不能掉以轻心。”
牟黑泽不放心地开口,“好,不过,若是高烧不退,我们就去医院。”
“好,都依你。”说完,她有些体力不支地向后靠去。
感受她的虚弱,牟黑泽挺直了胸膛,将人牢牢地圈进怀里,以免她坠下马去。
行了很久,二人终于回到了住处。
于凝凝被牟黑泽扶上二楼,坐在沙发上,屋内只一盏床头灯,虽不太明亮,可室内的家具却一目了然。
牟黑泽将毛巾放入温水中,又捞上来拧干,递到于凝凝的手中。
“用温水擦把脸,我去给你煮姜汤,暖暖身子。”说完,转身向楼下跑去。
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盒药和一碗姜汤。
见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牟黑泽便将人从床上拉了起来,“姐姐,等会再睡,先把姜汤喝了。”
于凝凝被牟黑泽拉起,然后坐在她的身后,让她的身体靠在了他的怀里。
牟黑泽试了试姜汤的温度,送到于凝凝的嘴边,温柔开口:“喝完姜汤,我们吃退烧药。”
于凝凝哪还有什么力气,只能被动地接受。
吃完药,牟黑泽将她放平,然后脱掉她的鞋子,盖好被子,满眼担忧地退出了房间。
夜深人静,于凝凝睡得迷迷糊糊,只是,睡梦中,她好像听到了一些令人羞耻的声音从隔壁的房中缓缓地传来。
“啊,别……别这样…”床上,在上的那两条腿粗壮多毛,正莽撞地来回摩擦着。
透过床帷,两具交叠的身影正不停地起伏。
“你好坏……”
“你不就喜欢我坏吗?”
放浪的声音不断地传来,而且一浪高过一浪。
“嗯……”
污言秽语犹如在耳边,令于凝凝羞耻不已,她转过身,用枕头盖住了头,隔绝了隔壁令人羞耻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的床板声和女人哼哼唧唧的声音才停了下来。
于凝凝叹息一声,这才安稳地进入了梦乡。
清晨,老奶奶为于凝凝准备了清淡的早餐,牟黑泽地敲响了她的房门。
于凝凝应声开门,便看到他一脸的紧张与担忧,“姐姐,你退烧了吗?”
于凝凝让人进来,面上神清气爽:“嗯,不用担心,已经好了。”
牟黑泽这才放宽心,“那我就放心了,昨天,都是我的错。”
于凝凝好笑着看他,“好了,姐姐又没怪你,你不用把对不起挂在嘴边。”
“呵呵!”牟黑泽傻笑一声,“下来吃早餐吧。”
“好!”
走下一楼,正好看到一桌子人都在等她。
“凝凝,感冒好点没有啊?”老奶奶满眼关心的问道。
于凝凝朝她抿嘴一笑,坐在她身边,道:“奶奶,我好多了!谢谢奶奶关心!”
老奶奶瞪了一眼黑泽,嗔怪地道:“你看,你才来几天,就让我家黑子给折腾的感冒了!你说说,去哪玩不成,又是骑马又是淋雨的……”
牟黑泽一听,难为情的红了脸。
于凝凝朝牟黑泽看了一眼,劝道:“奶奶,不怪他,是我底子太差,而且,紧急关头,他还为了救我受了伤,我心里已经够内疚了,您要怪就怪我吧!”
老奶奶笑得合不拢嘴,“你看看,这丫头,真贴心。”
小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