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林家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你别说,可能是他家老三又在外面乱搞,你看那孩子脸上写的渣男,肯定是像豆腐渣一样的男人。”
“可不是,你看林大才那脸上写着老色批,哎呀,真是羞死个人。”
“他老婆脸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看出来这家人玩的真花。”
“你说也奇怪,晚上别人把他家都搞成那样子,一家人三个人睡得像死猪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林大才听着别人议论,气得火冒三丈,指责王敏,“你晚上能不能不要睡得像一个母猪似的,你看看家里都闹成什么样子,孩子也不好好管,臭小子,是不是你在外面惹祸了,你瞧瞧肯定是报复你把你爸妈也捎上。”
王敏和林帅被骂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两人都认为是因为自己犯下的错才导致了现在这个局面。林大才气鼓鼓地看着他们那副犹如被冷水烫过的死猪般无动于衷的模样,心中更是怒火中烧,忍不住又骂骂咧咧了几句。随后,他气呼呼地回到房间里找了顶帽子戴上,但当他准备去洗脸时却惊讶地发现,无论怎样搓洗,脸上的字迹都始终无法抹去。这可怎么办呢?他心想:我这样顶着一张印有字迹的老脸去上班,岂不是要丢尽脸面!
当林大才顶着满脸划痕,那划痕纵横交错,如同蜘蛛网一般密布在他的脸上,使得他原本就狰狞的面容变得更加恐怖。
此刻,他的脸色犹如熟透的西红柿一般鲜红,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血腥的厮杀。他步履蹒跚地走出门外,目光环视着整个院子,却惊讶地发现院子里原本停放着的三辆自行车竟然不翼而飞!
林大才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开始担忧起来,难道是家里人惹下了什么大祸,遭到了别人的报复?可是,他又不敢声张,生怕引起更多的麻烦。无奈之下,他只能忍气吞声,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当作吃了个哑巴亏。
然而,让林大才没有想到的是,此时在院外的江母和江小玉正偷笑着。江小玉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之情,主动向林大才打起了招呼:“林叔,早上好啊!今天煤矿场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节目呀,怎么您还亲自去参加呢?”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戏谑,似乎在故意挑衅林大才。
林大才气不打一处来,但又不好直接发作,只能强忍着怒气回应道:“哦,原来是小玉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有空记得来林叔家坐坐啊。”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透露出内心的不满和愤怒。
江小玉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笑容了,她连忙说道:“林叔,那是一定的,我怎么能忘记林叔对我家的恩情呢,以后肯定会好好报答林叔您的,到时候林叔可不要拒绝哦。”
听了江小玉的话,林大才整个后背都汗湿了,他总觉得江家可能已经知道了些什么,可是就凭她一个下乡未归的女娃子,自己有什么好怕的呢?林大才心里自我安慰着,然后点了点头就赶紧转身离开了。
江小玉其实还想继续看看热闹,但是却被江母给拦住了,江母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往家里走去。
很快,家属院内谣言四起,各种版本层出不穷。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林大才调戏良家妇女的场景,仿佛亲眼所见一般;还有人猜测林帅在外拈花惹草,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招来此祸端;更有甚者传言王敏红杏出墙,与人私通,如今姘头找上门来算账。一时间,众口铄金,莫衷一是,令人如坠云雾之中。
江小玉在饭桌上也不停歇,兴致勃勃地讲述着林家的笑话,似乎对这一事件充满了好奇和兴趣。然而,只有江父面沉似水,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周春深。他心中暗自揣测,总觉得这件事情与自己的女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又害怕引起家中两位女人的担忧,便将这份疑惑深埋心底,并未说出口。
今日,江父还需前往煤矿场办理复职手续,匆匆用过餐后,他便与江母一同离开家门,返回工作岗位。
江小玉让周春深站在门外等着,自己则走进屋里忙碌起来。她从空间里把东西往外拿,细心地填补着家中被毁坏的地方。
经过一番努力,原本被破坏的的房间逐渐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江小玉满意地点点头后,这才招呼周春深进屋。
“阿深,我想趁着这次回家的机会,干脆把房子买下来吧。这样一来,明年咱们带着爹娘回来时就有落脚之处了。而且爸妈住在大院里也不太安全,总是有人觊觎他们的财物。就算有好东西,他们也不敢轻易拿出来。”江小玉一脸认真地说道。
周春深听了,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是啊,买个大点儿的院子,以后大家都住一块儿,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他一边说着,一边想象着未来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生活场景,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周春深带着江小玉踏出家门,他们决定去附近逛逛,看看是否有适合居住的房子出售。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林大才却显得有些神秘兮兮。他偷偷摸摸地溜进办公室,似乎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进入房间后,林大才便打算躲藏起来,一整天都不离开这个地方。
当他坐下来时,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桌子上的一封信件上。看到信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