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将所有的人都询问了一遍,又和其他警察一起对了所有人的口供,仍然未取得什么进展,但是从中还是找到了破处,就是被害人喜欢在家里各种折磨他的儿媳妇。
小刘看着眼前唯唯诺诺的江雨烟坐在桌角,显得有些紧张不安。小刘问道:“江雨烟同志,请您详细谈谈您与婆婆之间的关系如何?您婆婆是否在家中对您实施了虐待行为,比如经常打骂您呢?”
江雨烟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警察同志,我婆婆在家里的确会有一些不满和责备的时候,但这并不是虐待。家务事基本上都是由我来承担,这也是我们乡村家庭常见的婆媳关系。虽然有时候会感到辛苦,但我从未抱怨过我的婆婆。毕竟,在农村里,大多数媳妇都经历着类似的生活。”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仿佛在努力克制内心的情绪。小刘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继续追问:“那么,您是否曾经遭受过身体上的伤害或者严重的打骂呢?”
江雨烟轻轻摇了摇头:“没有,我婆婆只是偶尔会口头责备我,并没有真正动手打过我。可能是因为生活习惯和观念的不同,导致我们之间产生了一些摩擦。但我一直认为,尊重长辈、维护家庭和睦是很重要的。所以即使受到委屈,我也选择忍耐和包容。”
小刘微微皱起眉头,这江雨烟怎么这么不老实,净说些冠冕堂皇的话?然而作为一名警察,他必须全面了解事实真相。于是他继续问道:“那您是否知道为什么您婆婆会对您表现出这种态度呢?是否存在其他潜在的矛盾或问题呢?”
江雨烟沉默片刻后回答道:“可能是因为我没能给家里带来更多经济收入吧。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只能靠做些家务和农活维持生计。而婆婆希望得更多,所以对我有所期待和要求。”
小刘觉得他的话应对的完美无瑕,“哦,是吗,可是我听村民们说,自从你怀孕三个月过后,你们家的衣服都是你在洗,为什么你们又说你的婆婆是因为洗衣服落入河里,而且我们在方圆几里路都没有找到你婆婆洗衣服的证据,你给我们说说,看你婆婆落水那天你都干了些什么事情。”
江雨烟心虚的回答,“我婆婆落水那天我在洗衣服,可我洗完衣服就回来了,我中午还给大海做了饭,我怎么可能会害我的婆婆,她再不对也是长辈,我是不可能伤害她的。”
小刘见他回答的如此诚恳,也就没有再询问下去的意义,但是人的内脏被掏空后也应该会有去处,他就派人带来几只警犬,来排查尸体内脏的去处。
警犬闻了闻地上的血,在院子里东闻闻西闻闻,这里刨,那里挖,但警犬始终没有出这个院子,江雨烟看着警犬的这一行操作,心里害怕极了。
警犬到江雨烟的身边闻了闻,对着江雨烟狂吠,江雨烟吓得跌坐到地上,警犬臭到她肚子周围闻闻就离开,奔灶房而去,没一会儿灶房里就传来,汪汪汪……的警吠声。
几个警察鱼贯而入,将灶火推刨开,只见下面有类似于血块粪便之类的东西,警察戴着手套将东西装进袋里,准备带回去化验。
江雨烟看着警察带出来的东西,一张脸惨白,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整个人飘飘然然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一样,大海以为他是害怕,就上前去扶住她。
小刘见状就让人将大海与江雨烟都带回公安局去再审查一番。
两人一人一间房间,大海在公安局里,焦急的不得了,他娘出了事,他媳妇又怀着孕,在公安局里,他真怕他媳妇也出事,“警察同志还要审问多久,我媳妇怀着孕,她身体很弱,他需要休息。”
小刘走进来,带着检验报告,拍打在桌子上,“说说看你媳妇和你娘的关系怎么样,这些日子你们家就你两个人,你们家的灶房有谁进去过。”
大海不知道警察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警察是在怀疑他媳妇?“警察同志,这些日子都是我媳妇做饭,我每天都为我娘守灵,可我媳妇那么胆小,她怎么会,怎么会……”,大海越说声音越小,因为他知道,自从他娘去世后,灶房就他媳妇进去过,她不肯让别人进去帮忙,难道这一切真的是他媳妇所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子?
小刘在大海这得不到答案,但是看他的表情已经知道,只有他媳妇在灶房里待过,出了审讯室,直接进入江雨烟那间审讯室。
小刘将证据摆放在桌子上,“江雨烟同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相信你明白这个道理,说说看,你和你婆婆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雨烟瞟向桌子上的检验书,深知再也摆脱不了,整个人疯癫,又是哭又是笑,“哈哈哈哈……我和那个死老太婆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过是他打我,骂我,虐待我,甚至还说我怀的孩子是野种,有见过哪个婆婆,恨不得将绿帽子直接扣在自己儿子的身上,呵呵呵呵……你没有见过这样的婆婆吧?他就该死,那个死老太婆他就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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