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灶房里,周春深忙碌了一阵,终于做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抬头看了看时间,然后轻轻叫醒了周父。
周父慢慢地穿上衣服,和周春深一起走出家门。他们的身影在晨曦中渐行渐远,向着城里的畜牧局走去。
一路上,他们默默无语,周春深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他希望这次重修畜牧局能够。给他们带来更多的生意。
江小玉下楼环顾四周,发现家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家人都去忙各自的事,只留下她独自一人。江小玉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走向灶房。
她端出家里人为她留的早饭,坐在餐桌前吃了起来。一边吃着,一边不时地看向门口,期待着表姐的到来。她左等右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可表姐始终没有出现。江小玉开始有些焦急,周母从自留地摘菜回来,“娘,表姐今天怎么还没有来,不是说好今天让她搬过来和晶晶一起住吗?”
“都这么久了,她还没来,会不会她已经到晶晶那里了,你别着急,我去看看,”周母是个行动派,说着就去看。
没一会,周母匆匆忙忙的回来,一脸焦急,“小玉,你表姐没有搬过来,这是怎么回事?都这么久了,她怎么还没来,不会是路上出什么事了吧!”
江小玉看她如此着急,也跟着关心,但是不能自乱阵脚,“娘,没事,我们骑自行车,去路上找找。”
婆媳俩骑着自行车,一路向舅舅家去,可是路上都没有看见表姐的影子。
直到何家院子,院子外围满了人看热闹,周母担心,把自行车让江小玉推着,自己先推开人群走进去。
何光静静地坐在院子里,一口接一口的抽着大烟。他微微低头,双眼凝视着地面,似乎在沉思着什么。烟雾缓缓升起,在他头顶缭绕,为他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气息。
大嫂站在一旁,脸色惨白如纸,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无奈。她的双手紧握,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情绪。
而在地上,一个女人正撒泼打滚,她的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泪水和泥土。她的哭声尖锐而刺耳,在院子里回荡着。她的身体不断扭动着,双手时而拍打着地面,时而向空中挥舞,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整个院子仿佛被一层沉重的阴霾所笼罩,令人感到窒息般的紧张与压抑。大家默默地站在一旁,不敢轻易打破这份沉寂,唯有女人那凄厉的哭声和恶毒的咒骂声回荡在空气之中。
"好你个何家!难道这就是你们教养出的好女儿吗?自从她嫁入我们家门以来,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竟然连一个孩子都未能怀上!现在倒好,她不知羞耻地偷偷逃回娘家,甚至连家都不愿意回。说不准啊,她在外头早就有了别的男人!不然像她这样无法生育的女人,还能有谁会要呢?"
女人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无情地刺向何凤的心窝。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怨愤与愤恨,让在场的众人不禁为之侧目。然而,面对这样的指责,何家的人却只能低头不语,似乎无言以对。他们或许也因为自己的女儿无法生育感到对不起,但又无可奈何。毕竟,婚姻中的矛盾往往并非一方之过,而是由多种因素交织而成的复杂问题。
周母气愤不已,推开人群,“闹够了吗?你们马家不要脸,我们何家难道也不要脸吗,什么话也敢拿到大庭广众之下出来说,再怎么说也是曾经的亲家,这样撕破脸,难道你就觉得好看吗?像你这样恶毒的婆婆,以后谁还敢嫁到你家。”
马老太婆立刻调转枪头,直直地指向周母,满脸都是不屑和嘲讽:“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何家嫁出去的小姑子啊!怎么着?开始插手侄女家的事情啦?我劝你还是先把自家那一摊子烂事儿收拾干净吧!免得贻笑大方!这十里八乡的人谁不知道你们家那点破事儿啊!还好意思跑过来对别人家指手画脚,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指对着周母指指点点,仿佛在指责一个犯了大错的罪人一般。
“我呸!”周母怒不可遏地啐了一口,她的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我家有什么事情?我家好得很呢!总比你们家强多了!像你这种无理取闹的样子,难道就不觉得丢脸吗?”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刺破空气一般。脸上的表情充满了鄙夷和不屑,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方,似乎想要用目光将其穿透。
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争吵吸引住了,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然而,周母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越发激动起来。她双手叉腰,继续大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你就是见不得我们家好,故意找茬儿!告诉你,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说完,周母还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那个被骂得狗血淋头的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马老太婆气得满脸通红,她知道惹不起周母,她如此牙尖嘴利,自己根本不是对手。于是她把矛头转向了一旁的何凤,恶狠狠地说道:“好啊!你个小贱人,现在翅膀硬了是吧?敢跟婆婆顶嘴了!我告诉你,今天你必须跟我们回家,否则后果自负!”
何凤听了这话,心里一阵酸楚。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