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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门来的岂有不抽之理？
虞星跃毫不客气，用力抽打了他好几下才稍微解气一点。
王大牛老老实实的，一声不吭听候差遣。
“你手上的鱼腥味太冲了。”虞星跃发话道，“闻了就让我犯恶心。”
只字不提他刚刚吃的鱼是怎么来的，还吃得津津有味的事，他只知道他现在对鱼痛恨的紧。
王大牛也觉得他训斥的是，能理解这个心情，连把手背到身后，不让味道呛到他。
虞星跃还是一股无名鬼火从心里升腾而起，看什么都不顺眼，让他滚远点。
然后又心力交猝地躺在床上，背过身去不想看到王大牛，感慨自己的命怎么那么苦，喝凉水都塞牙缝。
王大牛也识相地没有去打扰他，回去把剩下的鱼和大黄吃完了，收拾餐具的时候，也越发对鱼痛恨非常，越看越觉得面目可憎起来，怎么能卡住人喉咙。
休息了没多久，虞星跃才吃完鱼，回味起来觉得有些腻和反胃。
他这时又想念起来了玉米的甜滋味，还能顺道解解腻，于是点菜道：“我又想吃苞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