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九天暗夜琉璃玄火吵吵的，跟小哭包一样哎。]
[我什么时候听到九天暗夜琉璃玄火这个名字能不笑。]
[前面的，你这辈子是别想了，到老了突然想到这个名字都得咧开没有大牙的嘴乐两声。]
[你们真的别这么好笑，还有贺哥你不笑是有什么心事吗。]
不止贺枫有那种感觉，沈自书也有。
两个人齐齐扭头看着新升起来的月亮，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夜色逐渐降临，只剩下蓝紫色的火焰还在嚣张的制造噪音。
那被残忍的筑起来，拥有生命的墙体慢慢瓦解，保护了皇城四年半的屏障终于消失。
贺枫好像听到有人在痛哭，他哀嚎着从皇城里跑出来，跪在倒塌的墙体前疯狂拼凑着什么。
那一身明晃晃的龙袍不用解释就是说明那人是谁，狗皇帝拼了半天一点用处都没有，他又扔下东西跌跌撞撞的跑了。
看了全过程的贺枫只有两个字想说。
有病。
有的还是大病。
“怎么看上去不太聪明啊。”贺枫有些嫌弃：“跟个智障一样。”
沈自书赞同的嗯了一声。
此刻天色已经全暗了下去，死寂的京城跟死城一样，没有任何一点灯光。
贺枫牵住了沈自书的手，沈自书冲着他笑了一下，示意自己没事。
两个人相互倚靠，城墙很快被小九拆的就剩下一点，贺枫也同沈自书一起落回到地面上。
街道中央，也是原来的菜市街，囚犯的处刑场，在巨大的声响过后许舸就睁开了眼睛，他似有所感一般从处刑架上下来，看着那困住他五年半的处刑架轰然倒塌在地。
束缚被打破，许舸却没有什么动作，他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些木头。
身后传来脚步声，许舸转身，看到了一身黑衣的萧景贞。
萧景贞还戴着那个鬼面，他的指尖有些颤抖，面对露出骨架的许舸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那略过贺枫与沈自书的东西又从他们两个之中略过，许舸目光追随着它的离开，眼角落下两滴血泪。
“舟舟。”萧景贞上前一步，他伸手隔着很大的一段距离点在许舸露出的骨架上，“你疼不疼啊？”
许舸向前了一步，又上前一步，他主动来到萧景贞的面前，摘下那个鬼面，露出萧景贞被泪水模糊的面容。
那张本来俊秀的面庞上多了一道疤痕，从左眼的眼角开始，划过脸颊，直直划到唇上。
那道疤痕顺着一直延伸到脖颈，剩下的被衣领遮挡住，许舸再不能看到。
“我不疼。”萧景贞咧出一个笑容，他的眼睛里面含着泪，小心翼翼的抬手去摸许舸眼角的血泪：“一点都不疼的。”
“小骗子。”许舸握住萧景贞的手：“会被我抓进许府。”
萧景贞再也忍不住，眼泪迫不及待的从眼眶中涌出，他却还是笑着开口道：“谁要去你的小破院子，才不去。”
半空中，贺枫被沈自书搂在怀里，他看着地上多多少少有点不对劲的两人，实在是没忍住：“哦豁。”
[他们俩有点暧昧了，真的有点暧昧了！]
[啊啊啊！暧昧个屁啊！他们俩是一对啊！我会唇语！刚才宰相说，要把世子抓回许府！啊啊啊！]
[什么！什么！！粮？哪里有！哪里有！]
“这确实不在我的思考范围之内。”贺枫小小声的跟沈自书说：“我想，古代思想之下，出现一对就行了，就没考虑这俩，这就是卧龙五步之内必有凤雏吗？”
沈自书笑了笑，他垂首侧耳听着贺枫说悄悄话，一副很满意的样子，看到这个场景的观众们笑嘻嘻的就要去跟贺枫汇报，但下一秒沈自书一个眼神过来，他们不敢动了。
咱们就是说，好好的，不必这个样子吧，他们啥也不做，不用威胁他们，真的。
还有！又不是说哥夫你的坏话！看看你这个样子！
格局小了！格局太小了！
观众们哭唧唧，不太明白沈自书藏什么。
藏阴暗面吗？
他们敢赌贺哥不仅不会嫌弃哥夫，还会兴奋起来。
观众们暗暗鄙视沈自书，底下的两人心情也平复下来，他们俩统一抬头，看向空中的两人。
贺枫不躲不闪，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心虚，他笑呵呵的打了个招呼：“出来啦？感觉怎么样？”
“谢谢。”许舸先道了一声谢，他看着两人问：“可以告诉我们，你们做了什么吗。”
贺枫拍了拍沈自书的手臂，两个人落回地上，他看着许舸道：“你们的狗皇帝疯了，他用活生生的人筑成一道城墙，城墙拥有了生命，怎么说呢，还能感知到心跳，从外面看什么都没有，里面全是人头。”
许舸一时间没有开口说话，他身旁的萧景贞咬牙切齿，看上去十分生气。
“他真是疯了！”萧景贞怒骂一声，更多的却是不明白：“他怎么，怎么能做出这等事！”
街尾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贺枫看过去，看见了升起来的月亮跟一团烟雾。
许舸动了动，他看着那个地方胸腔里满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