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这一队人马皆白的骑兵,典韦、李典等武将都是忍不住有些羡慕,就连周泰、蒋钦二人也是一样。
身为统兵将领,谁人不希望能够统帅一支精锐骑兵,来去纵横,追亡逐北?
鲁肃也是忍不住连连点头:“听闻北平太守公孙瓒麾下,有一支精锐骑兵,名曰白马义从,人人皆骑白马,披白袍,来去如风,扬名塞外。看来应该就是这一支队伍了。”
郭嘉微微一笑:“确实算是一支精锐,不过却也有诸多限制。听闻那公孙瓒最喜仰仗骑兵作战,这可未必是一件好事。”
戏志才也开口道:“以我观之,这白马义从最适合于草原作战,对速度过于依赖。若是受限于地形,无法施展开来,发挥出速度优势,很容易受到限制。”
眼看这支骑兵接近,典韦许褚等将领纷纷上前,李典和周泰也各自领着本部人马在前方列阵迎敌。
片刻之后,这支骑兵在前方停住,一员将领拍马而出,朗声开口:“我乃北平太守麾下大将严纲,来者可是辽东太守?”
典韦来到阵前:“我等正是辽东人马,尔等为何阻拦?莫非想要与我辽东开战?”
“并非如此,我等只是听闻辽东太守麾下猛将如云,今日既然遇到,特来挑战。”
陆诚闻言,直接给典韦下令:“典韦,将其生擒即可。”
“是,主公。”
随后,就见典韦手持双戟,拍马向前:“某家陈留典韦,特来擒你!”
“典韦?无名小卒,也敢来战?”
“接的下我手中铁戟再说!”
典韦也不废话,径直朝着严纲冲了过去。
严纲此来,本就是为了试探,听到此人不是黄忠、赵云、太史慈,心中便存了几分轻视。但当双方错马而过,兵器相交的时候,严纲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一切已经晚了。
“铛!”一声金铁交鸣之声过后,严纲手中长枪直接被砸落在地。
紧接着,典韦右手铁戟横扫,直接拍在了严纲胸口,一击便将严纲拍落马下。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典韦已经翻身下马,将那严纲一手提起,丢在马上。
那数百白马义从眼看主将被擒,还想上前搭救,典韦却直接将铁戟的戟刃搁在了严纲的脖子上,那些白马义从顿时不敢再动。
随后,典韦直接带着严纲来到陆诚面前,将严纲丢在地上,抱拳一礼:“主公,幸不辱命。”
陆诚点了点头,看向地上的严纲:“严纲,我来问你,是你自己想来挑战,还是那公孙瓒想要试探陆某?”
严纲略一迟疑:“是我!”
陆诚冷哼一声:“回去告诉公孙瓒,不要无事生非。典韦,放他走吧。”
严纲见陆诚并没有为难自己,起身抱拳一礼:“谢过太守。严纲告辞!”
等严纲离去,典韦开口道:“主公,就这么把他放了?”
“此人带领白马义从北据鲜卑,也算是保得一方百姓平安,这次便饶他一命。”
打发了严纲之后,接下来的路上一路顺利,公孙瓒的人马也并未出现。
穿过右北平郡,进入辽西郡之后,沿途已经有辽东人马前来迎接。
虽说辽东如今还未攻占辽西郡,可辽西郡也早就被辽东完全渗透,各城官员或是倒向辽东,或是被架空。
进入辽西之后,辽东人马就跟回到自己家一样了。
穿过辽西,进入徒河城之后,又是一番不一样的景象。
看着城中热闹繁华的景象,来往百姓脸上的笑容,巷子里嬉戏打闹的孩童,郭嘉、鲁肃等人都忍不住啧啧称奇:“想来,即便是京都洛阳,也未见这般太平景象。”
“是啊,京都或许更加繁华。但此地却充满着勃勃生机,沿街店铺皆是人来客往,酒楼茶肆欢笑不断,繁华景象更胜江淮。”
“久闻辽东富庶太平,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别说是鲁肃等人,就连那些跟来的青壮百姓,也都被这里的氛围感染,心中对辽东更多了几分向往。
此时已是秋末冬初,辽东各地都已经完成秋收,百姓家家户户都有不少余粮,足够用度一年有余。
而且,辽东各地都有官方设置的粮食收购点。百姓家中如果有吃不完的粮食,还可以卖给收购点,换取钱财,用以购置各类生活物资。
粮食收购点的粮价都由官方制定,不会让百姓吃亏。
而且,辽东各地各城,都有自己的工坊,百姓也可以前去做工,赚取额外收入补贴家用。
每个城池每年还会有许多兴修水利、修复城墙,开沟挖渠的工作,同样为百姓提供了许多工作岗位。
甚至,在漫长的冬季里,一些闲着无事的妇女,也可以通过培训,学会一些类似织毛衣、做鞋垫之类的活计,接一些零工赚钱。
自从占领了夫馀、高句丽等诸多地盘之后,辽东的养殖业也得到了大力发展,并因此衍生出了许多副业。
比如,将羊毛制成毛线、毛毯的工坊,腌制熏肉、腊肉的工坊,处理皮革的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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