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柔吸了吸鼻子,声音瞬间哽咽,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呜呜呜…苏云舟,我哪里对不起你,我嫁进将军府,才发现诺大的府邸家徒四壁,不得已,我将嫁妆拿出来供养整个将军府,为你侍奉公婆,生儿育女。”
“可你竟然在外养了外室还生下两个孩子,大儿子竟然比我生的嫡子还长两岁。你先是要将我贬为妾,我不同意,现如今你还要打死我的孩子们,你怎么这般的狠毒。”
在场众人被白芷柔口中的将军府家事,震惊的一愣一愣。
苏云舟养外室,孩子比嫡长子还大两岁。
刚刚他们口中的好官形象瞬间土崩瓦解。
一个人能对自己的结发妻子,亲生孩子都如此狠心的人,又怎么会怜悯黎民百姓。
苏云舟气的面色发白,他没想到白芷柔会将家事拿到外面宣扬,简直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这种事传出去,他还怎么见人。
于是他连忙上前想要制止:
“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我教育孩子,每次你都在后面拦着,今日我想要小惩大诫打他们一顿,你竟然敢在这里胡说八道,赶紧给我回府去。”
说完伸手就去推搡白芷柔。
百姓们在下面小声议论:
一位小贩:“这就是镇国将军夫人呀,长得可真好看,像仙女似的,哪像生过孩子的人啊。”
一位妇人:“就是,这么漂亮,苏将军真的会在外面养外室,还生了外室子吗?不知道外面女人是不是更胜一筹啊。”
一位老者:“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将军夫人是个大善人,她经常做善事,帮助百姓和无家可归的流民,去年旱灾,要不是夫人搭建了粥棚,城里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一位书生:“要我看将军也不是那样的人,你看他管教子女多严格,怎会做出如此丢人现眼的事。”
正在所有人僵持之时,只听苏冉冉大声喊了一句:
“爹爹,你外室和外室女儿回府了,哇,他们拉了满满一车的东西,看来也是跟冉冉一样花了不少银钱呢。”
众人寻声望去,让开一条道路,只看一个头戴围帽的女人和一个看起来姿色普通的少女从马车上下来。
洛思瑶不知道将军府发生什么事,急急忙忙拉着苏兮兮下马车。
苏云舟见此,心想不好,怎么会这么巧,连忙对洛思瑶挤眼摆手,让她离开。
可洛思瑶带着围帽,根本看不见苏云舟的小动作,快步上前,在众人错愕之际,急切开口:
“夫君,这是出什么事了,咱们将军府门前怎会围了这么多的人?”
苏云舟顷刻间血色全无。
百姓们瞬间嘘声一片。
他们刚刚还推崇的好官,竟然是这样的人,外室带着外室女公然到将军府,这不是在挑衅原配夫人的尊严吗?
苏云舟还大言不惭说自己管家严格。
看来他真如自己夫人所说,想要打死她生的孩子,给外室子让路。
简直太颠覆他们的三观了。
有看不过去的文人,在人群中指责:
“都说管教子女需严,考验品行需苛。看来苏将军只对嫡出子女品行考验严苛而已,而对自己和外室确是纳垢藏污,放任自流。”
另一百姓随意:“这是明显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嫡出女儿花点银钱,就想要用重刑将其打死,而外室和外室女不仅可以登堂入室,还可以堂而皇之购入一车的物品,简直是厚此薄彼,欺人太甚。”
苏云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如此反转。
同僚们见此,语气挖苦的说道:
“苏将军,怪不得对自己唯一的女儿管教如此之严,原来是在外面还有其他的孩子,打死了也不心疼啊。”
另一同僚:
“即使有外室子,低贱的身份怎么能跟嫡出子女做比较,外室子连妾生的都不如,苏将军你这么做糊涂啊。”
苏云舟此刻已经被汗浸湿了全身,道:
“苏某家事就不容外人道了。”
几位同僚不屑于苏云舟浪费口舌,气的甩袖离去,结伴去酒楼喝酒。
下定决心要将苏云舟干的这等不要脸的事为他好好宣扬一番,替他的夫人和嫡子们出一口气。
苏冉冉眼底含着泪,委屈巴巴开口:
“爹爹,冉冉知道,您养两个家也不容易,以后我节衣缩食,再也不敢花钱了。”
苏云舟脸色铁青,怒骂道:
“逆子,你给我住嘴。”
所有人都替苏冉冉难过,多懂事的孩子,才三岁就要学会委曲求全,还被亲爹这样对待。
一阵风吹过,洛思瑶的围帽被卷走,脸上狰狞的划痕立刻涌现在人前。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心里都为白芷柔打抱不平,这是哪来的丑八怪,这么难看,苏云舟是不是眼睛瞎了?
再看看洛思瑶身边的苏兮兮,这个外室女,面黄肌瘦,皮肤干瘪褶皱,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仔细看有点像只老鼠。
就这种长相,哪有将军府嫡女苏冉冉生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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