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再次睁开眼睛,是在一间华丽的卧室内,精工雕花的黄花梨木大床上悬挂着蜀锦做的帐幔,就连系帐幔的锦绳上都缀着两个金球。
锦被下的丝丝身无寸缕,她旁边还躺着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
“啊——————————!”
“为什么是小卢氏?!”
“你为什么选择这个节点附身?”阿息在她脑袋里大叫:“刺激!这是不付费能看的内容吗?!”
此时正是小卢氏被苏琤所害失去清白的那一日,丝丝没有在意在她识海中拉防空警报的阿息直接坐了起来。
锦被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微微的凉意也惊醒了苏琤。他睁开眼正想说话,只见表妹小卢氏呼的在床上站了起来,紧接着一脚把他踢了下去。
这一脚力气极大,苏琤几个翻滚直到后背撞到屋中圆桌的桌脚才停了下来。他恼怒的抬眼看过去,只见表妹小卢氏全身未着寸缕的走下床来,雪白丰盈的身体和那张心心念念的脸孔让他怔住了。
他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唇刚想说话,却不曾想小卢氏几步到了他面前出手如电,一拳击在了他的腹部。
剧烈的疼痛让苏琤张大了嘴巴,还不等他出声,丝丝一手就掐住了他的面颊,另一只手手指一弹,一滴毒液就顺着苏琤的喉咙滑入了肚腹。
丝丝一甩手放开了他,苏琤还来不及问表妹喂了什么东西,他下身宝贝命根就传来一阵爆裂般的疼痛。
苏琤疼得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在地上打滚,不多时汗水就浸湿了那块价值不菲的波斯大花刺绣地毯。丝丝也不穿衣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爆裂般的疼痛让苏琤几番昏死又痛醒过来,半盏茶的功夫便没了动静。
“他还真不扛造,这就昏过去了。”阿息在她识海里嗑着瓜子。
丝丝拿起桌上的茶壶,一脚把苏琤的身体踢得翻了过来,让他仰卧在地毯上。整壶还算温热的茶水泼在苏琤的脸上,把他泼醒了。
头发被茶水和汗水浸湿黏黏糊糊的贴在脸上,苏琤已经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努力的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好像求你饶了他。”阿息继续嗑瓜子,“我懂唇语的!”
“饶过你?”丝丝在苏琤身前蹲了下来,捏住苏琤的脸颊,手指悬在他的脸孔上方,一滴血落进了他的口中。“那谁来饶过我呢?”
随着那滴鲜血入腹,苏琤感觉下腹那爆裂般的疼痛终于缓缓退去,丝丝伸手拨开苏琤脸上的头发让他能更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脸。
“很痛吧?表哥。”她笑的犹如仙子白皙的身体在幽暗的室内像在发光,“这叫怀泽蛊,中了此蛊无论你在何处,只要我催动它你就会痛不欲生。”
苏琤虽然心头大骇,但是被疼痛折磨得脱力也只能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此蛊发动后一个时辰内没有解药,那蛊虫就会吸干你全身的精血从它寄附的地方破体而出。”丝丝依旧笑着,她站起身来用脚碾着苏琤的脸。“我没想到苏表哥你这么喜欢我呢,喜欢到求亲被拒,就要夺了我的身子逼我父母亲就范。”
“表、表妹…原谅我……我对你…一片痴心……”苏琤断断续续的求饶道,回应他的是丝丝毫不留情的将他踢得翻滚了几圈。
“你跟卢柔心那点事儿当我不知道吗?”丝丝将苏琤踢的趴伏在地上,回身捡起扔在榻上的衣裙开始穿戴。
“我实在没想到表哥这么龌龊,得不到姐姐就想拿我顶缸,一时竟着了你的道儿。”她转到屏风后面,用法术给自己重新梳好了发髻。“但事已至此,那表哥就要风风光光的来娶我过门啊。”
趴伏在地上的苏琤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听到丝丝的吩咐,心中全无奸计得逞的欣喜,只有无尽的恐惧。
“记住,要—风—风—光—光—的。”插好镶红宝石步摇,丝丝转了出来,她把苏琤翻过来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
苏琤心头惊骇却不敢反抗,只能奋力眨了眨眼表示他记下了。丝丝满意的给了他一个耳光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你怎么想到附身小卢氏的啊?!”待丝丝进了花园阿息便停在了她肩膀上。“是上辈子过的太舒心了,想给自己上点强度吗?”
“上辈子光顾着学做生意了。”丝丝循着脑中小卢氏的记忆,几个拐弯踏上了去宴客厅的石子路,“这辈子想试试学着带小孩儿。”
“带苏凤清?”阿息问道。“那可是一炷香能五杀的人间恶魔。”
“你觉得是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性本恶?”丝丝微笑着问他。
“本恶。”阿息毫不犹豫的回答,丝丝顿时被他哽住。
“佛门不应该是信本善吗?”丝丝把他从肩膀上抱下来举到面前奇怪的问。
“如果人性本善,还何须我佛门渡化?”阿息答道,“人人都是菩萨了。”
还不等丝丝继续说话,迎面就看着了远处来寻她的卢六太太一行人。
丝丝连忙放开阿息迎上去,到了近前卢六太太责怪地拉住她。“你这孩子,去更衣怎么还跟绿绡走散了。”
“母亲怕什么?在姑父家的园子里能出什么事儿?”丝丝微笑着挽住母亲的胳膊,“只